…
夜晚。
徐存的床上。
疲惫不堪的何朝琼已经睡着了。
徐存的精神也已经恍惚,随时都有进入梦香的可能。
就在这时,同样疲惫不堪的梅爱方轻轻一扒拉徐存的胳膊,问徐存:“存哥……你为什么也让我参与到这么大的事情中?我……我是那么的平凡。”
梅爱方都这么累了还不睡觉,说明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想通这点的徐存将胳膊一伸,把梅爱方搂在怀中,道:“这人呀,拥有的越多,信任的人就越少,总以为谁都在惦记自己的这点破钱……我呢,也是一个大俗之人,没能逃脱这点。讲真的,我信任的人不多……而你就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徐存说的这些话是半真半假——他信任的人的确不多,甚至可以说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谁是他绝对信任的人。所以,他说信任梅爱方当然就是假的。不过,他的确有意培养梅爱方当他的大管家,但梅爱方现在还在考察期。
“……存哥,你为什么……信任我?”梅爱方仰着头看着徐存问道。
“我不该信任你吗?还是你不值得我信任?”徐存看着梅爱方的眼睛面带微笑反问道。
“……存哥,我想要!”梅爱方沉默了一会,说道。
言毕,梅爱方的身体向下一滑。
片刻过后,在梅爱方巧舌的刺激下,徐存战意盎然,然后春战再起!
外卖力,也格外主动,更格外坚持!
直到梅爱方到了极限,她才趴在徐存耳边,坚定不移道:“存哥,我这辈子就为你活着。”
话音一落,梅爱方就保持着坐在徐存腰间趴在徐存耳边的姿势睡着了……
……
半岛酒店茶餐厅。
徐存和周梁淑怡面对面坐着。
“徐先生,丽视现在人心惶惶,已经有不少人开接触tvb的高层了,长此以往下去,丽视有可能只剩一个空壳,真要是那样的话,丽视可就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了。”周梁淑怡担忧道。
最近最段时间,徐存一直在筹集资金为做空置地做准备,所以根本没怎么留意丽视的动向,而且徐存认为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现如今,持有丽视股份的怡和、渣打等英资集团全都蒸蒸日上,怎么可能轻易吐出他们持有的丽视股份?
基于此,徐存很随意的问道:“其他股东有出售他们手上丽视股份的意思吗?”
“有,不过他们开出的价格都高的离谱。我估计,他们已经猜出有人想收购他们手上的股份了。”周梁淑怡答道。
“嘿嘿,这帮英国佬这是想黑我一把呀!”徐存嘿然道。
周梁淑怡没说话——很显然,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接着玩吧,一亿多港币而已,我玩得起,就是不知道他们玩不玩得起了。”徐存满不在乎道。
徐存炒大厦赚了八亿多港币的事,被报纸一登,搞得全香江的人都知道了,像周梁淑怡这样的精英人士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周梁淑怡相信有这八亿港币做底气的徐存玩得起,问题是她周梁淑怡玩不起——她费这么大劲帮徐存收购丽视,目的就是借丽视一雪前耻,她可不想因为徐存跟其他股东置气就毁了丽视,进而毁了她一雪前耻的机会。
因此,周梁淑怡跟徐存商量道:“徐先生,让我去丽视吧。”
“你去丽视?”徐存皱眉重复道。
“我去笼络一下人才,要不然等您收购了其他股东手上的股份以后,丽视非元气大伤不可……我保证,不干涉丽视的运作,一定任由它继续亏下去,不会干扰您收够其他股东手中的股份的。”周梁淑怡解释道。
听了周梁淑怡的解释,徐存开始沉吟——他正在权衡周梁淑怡现在就回丽视的利弊。
见徐存没立即答应,周梁淑怡隐隐猜到,徐存可能是在担心她拉帮结派会阻碍徐存极力推动的制播分离制。
想清楚个中关键,周梁淑怡开诚布公道:“徐先生,老实讲,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制播分离制,但您将是丽视唯一的老板,您做出的决定我必须得尊从。否则,您只要动动念头,我就得离开丽视……我想在电视界有所作为,不想再像在佳视时那样灰溜溜的被赶出去。所以,徐先生,您大可放心,我一定不会阻碍制播分离制的。”
周梁淑怡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而且周梁淑怡去丽视还是为自己留住人才,徐存自然不能再说“不”了。
……
一九八一年的五、六月份,股市依旧火爆,大量香江市民涌入股市,以期在火热的股市中大赚一笔。
在如此大环境之下,对赌做空置地自然不难。
五月初,袁天帆和他的团队重新杀回股市开始用不同的账户频频出手,对赌做空置地。
不过——
虽然袁天帆的动作还算隐蔽,但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不引起置和和怡和高层的注意。
为此,置地召开股东大会,商讨对策。
研究一番之后,置地的董事局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与怡和互换股份的置地在香江应该是无人能撼动的,不必过于悲观。
第二,必须加强股东对置地的信心,这样置地才能不被狙击。
基于这两个结论之后。
置地先与信和地产合组财团,以十三点零八亿购入港岛大潭道白笔山地段,计划兴建别墅式豪华住宅。
接紧着,置地再与佳宁合组财团,以二十八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