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一声尖叫将还在沉睡的徐存和巩利惊醒!
一直没放下过训练的徐存,一醒过来,就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然后,徐存就发现了床头裹着被子脸上夹杂着愤怒、悔恨、迷惘等等一系列复杂神色的陈虹,以及床尾睡眼惺忪的巩利。
这个发现让徐存不由得微微一怔!
天底良心,徐存可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尤其是近年来随着身份地方越来越高,高到隐隐可以凌驾于一切法律之上以后。
只不过,徐存对昨夜的事真的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习惯使然,尽管将昨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可徐存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床单!
没费多大劲,徐存就在床单上找到了一朵已经变暗了的血梅花。
见到这朵血梅花,徐存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丝微笑——这朵血梅花指定不可能属于已经为自己生过一个孩子的巩利,而床上一共就两个女人,不是巩利的,那自然就是现在恨不得吃了自己的陈虹的。
有了这个判断,徐存就准备去安慰一下为自己流了血的陈虹,以期安慰好陈虹之后再跟陈虹来个梅开二度以解自己上一世的暗恋之情!
可让徐存没想到的是,陈虹的性子还挺烈——徐存稍稍有点靠近陈虹的意思,陈虹眼中就露出要跟徐存拼命的恨意!
见此,徐存立即打消了靠近陈虹的念头,改为用语言攻势:“陈小姐,我昨天喝多了,所以,咱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是不清楚……”
陈虹咬着牙用昨夜已经叫哑的声音道:“你不清楚?”
“呃……”
看着陈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陈虹脸颊上和脖子极为熟悉的草莓,徐存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昨夜到底干了什么?
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徐存实话实说道:“陈小姐,你身上的……应该是我弄的,不过咱们之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真不清楚,说句实话,我挺遗憾的,没能在清醒的状态拿走你的第一次,让我少了不少乐趣……”
“你!流氓!”
陈虹用颤抖的纤纤玉指指着徐存,怒声道:“我要去公安局告你!我要让你名誉扫地!我要让你蹲大狱!我要让你挨枪子!我要……”
见陈虹如此不冷静,徐存打断陈虹道:“陈小姐,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信,不过我还得告诉你,公安局治不了我的罪。”
可能是被徐存气糊涂了,陈虹竟然问徐存:“那哪能治你的罪?”
陈虹这么一问,还真就把徐存给问住了——就徐存所掌握的巨大资源来看,除非徐存卷入了极其严重的政治斗争当中,并且站错了队,而且还极为作死的亲自冲锋陷阵,否则徐存国籍所在的国家(目前是香江)绝不会用法律治徐存的罪,毕竟动徐存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当届政府的统治!另外,一般情况下,法律只能治境内人士的罪,所以,就算徐存真作死触犯了徐存国籍所在国家的法律,像徐存这样游走于多个强国并且掌握多个强国巨大经济资源的猛人,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国籍然后再通过外交手段获得赦免。
所以说,徐存是真不知道哪能治自己的罪!
想了好一会,徐存微微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哪能治我的罪。”
不知怎么地,陈虹竟然相信了徐存说的“我也不知道哪能治我的罪”这句话。
接下来,心烦意乱又不知所措的陈虹开始沉默——她只是用无神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徐存看……
还没想到怎么摆平陈虹这个有点烈性还有点激动的女人的徐存也闭口不言——徐存迎着陈虹的目光,不躲不闪,与陈虹对视着……
与此同时,徐存在心中思索怎么才能拿下陈虹,最好再跟陈虹来个梅开二度……
徐存和陈虹对视了良久良久良久,直到巩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两人的对视才为之一缓!
见陈虹的目光有所收敛,打完哈欠的巩利才用疲惫且嘶哑的声音道:“我喝得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巩利的话一出口,不仅陈虹看向巩利,就连徐存也看向巩利——两人都想知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欠!”
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巩利才道:“你是自己送上门的,而且还是自己爬上床的。”
陈虹不信道:“不可能!”
巩利盘膝坐起,然后用手肘拄着大腿用手掌托着下巴,道:“你昨天在酒桌上喝了不少酒,后来直接醉到了不醒人事,我怕你出事,就把你带回来了,然后让人把你送到次卧休息,谁知道半夜,大概二点多一点吧,你就裹着那条浴巾开门进来,然后爬上了床。”
说话的同时,巩利还指了指床边的那条浴巾。
看了那条浴巾一眼,陈虹还是不信道:“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自己爬上你们的床……再说,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不阻拦他强……那什么我?”
巩利白了徐存一眼,道:“我也得有力气拦着才行……昨天你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弄得动不了了……对了,还没谢谢你昨夜救了我,你要是不来,我没准就得死在他的身下。”
听巩利这么一说,陈虹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些昨夜她进入主卧时的画面!又感受了一下,她浑身都疼且一动都不想动的身体,陈虹隐隐觉得,巩利说得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