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浪漫,ok,angel很体贴可爱甜蜜,也很棒,但没有别的,把哥哥的小黄文和床底下的花花公子扔出去。想一想耶和华见证会的教规。
ok,一如既往的冷静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那一瞬间好性感。
海因里希有点读不出他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因为眼中有生理性的泪水,她下了床,走到桌边拿起酒瓶子,对着光仔细看了一会,又放下挠挠脖子,红着脸:“这瓶酒拿错了。我是卖十几箱酒,其中一箱里都加了药才封口。我在蜡封上做了小标记,又一次拿了一瓶要用,可没用上,又拿回去了。每次用的时候得用封口蜡把刻标记的地方填死做旧,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结果我忘了,光看上头没有小标记就拿来了。”
迈克尔捧着脸,坐在床上,台灯下:“多久之前的事?你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忽然想起初恋女友:当我握着塔图姆的手,那就像魔法一样,比任何事都好,比吻她,比任何事。
她还有瑞恩奥尼尔,还有我一起去俱乐部观看乐队表演,在桌子底下,她握住我的手,我就融化了,这就是魔力,就像烟花绽放一样。
不是那些善于**的女孩子能有的,得是那种强势、调皮、又天真的女孩才能有的感觉。
嗯,海因里希刚刚沙哑轻柔的微喘声,和一瞬间暴露出来的奇怪语气,有点困,有点慵懒,有点强势,有点冰冷,真棒啊!超级无辜的那种v里女主角出场时用。
海因里希耸耸肩:“去年年初的事。天,我居然喝了一整瓶,幸好每隔两年就有耐药训练,要不然真的睡到明天晚上去。”
迈克尔有点失望的问:“angel,你要走了吗?”
他的手攥了攥拳头:想要握住一个人的手,希望她很认真的触摸我的手,那种感觉和女孩们经常在巡回演唱会上抚摸我,抓住我,还有尖叫,在保镖的保卫之下的感觉不同。
一对一的,这种感觉总是这么好。如果主动去抓住海因里希的手?不,那太主动,暗示性太强了。
海因里希正在收拾自己带来的工具箱,闻言回眸一笑:“我不想走。不过我得跟人谈一件事,他现在在亚洲,现在正是时间。”
她的目光敏锐,扫视迈克尔的全身,喔,睡衣很俏,乱糟糟的头发很可爱,攥着拳头。
攥着拳头?忍耐?是的。紧张?有点。愤怒?不不不。情*?显然没硬。愉快?是的,的确愉快。
迈克尔点点头,轻柔的说:“请便。我还想跟你再聊一会。”
海因里希:“谢谢。”然后从工具箱里抽出电话,想了片刻,拨号过去。
谈到朝鲜战争。谈了半天,“建议你可以开展哪里的工厂,除了生产军械之外应该都可以,但不要试图在哪里拉开生意。普通人没钱,而金氏不用走私他们有自己的渠道。”
海因里希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金氏家族的单子我都不接呢,金正日可是世界级项目,拿掉他我就多一枚金牌,可是你也知道,我从美军哪儿搞到很多资料,他们那个国家系统,还有我国还没生产出隐形战斗机,都注定了我搞不定这枚金牌。”
迈克尔默默的在床上打滚玩。
海因里希扯了扯裙子的领口:“我学不会朝鲜语啦,而且扮成朝鲜人难度太低,又很少有外国人去。倒不是办不成,但去了准回不来,这些年想讨巧的人少吗?还不是一去不复返,没命拿金牌可啥用都没有,金牌得到手了才能作为遗产传给后人。
“第三世界国家里最成功的统治者,你去哪儿开工厂小心连设备带技术都被无偿征用。”
迈克尔跑去把在旁边的玻璃箱里睡觉的‘肌肉’戳醒,又赶紧安抚醒过来的泡泡。
肌肉这条懒蛇什么时候睡都行,但是泡泡太乖了,白天不睡午觉,晚上一定要睡够。
她低沉的笑了两声:“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人工开销上,我都支持印度。对。你应该在印度开工厂,这样运货方便,而且那是个混乱的国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方便你我的人脱身。不过别把工厂修在边界上,那些蠢东西正想进攻中国呢。”
“ok,就这样。我给了你全部的建议,你那辆最老款的道奇蝰蛇借我玩一年。”
“no!”海因里希暴躁的说:“我在非洲工作了五个月,你不知道吗?我绝不会再去一个热的像瘟疫的地方。好的,就这么定了。你告诉老爹,我在生气,我不回家。”
她挂了电话,摇摇头,对着坐在台灯旁发呆的迈克尔下意识的解释:“我觉得往非洲卖药是个好生意,从印度开工厂比在朝鲜合适的多,而且也不会贵多少。”
迈克尔的地理学的够好,但并不是懂那个地方的劳工更便宜。
只是点点头:“唔。以后我往非洲捐药品的时候,你给我批发价好么。”
“好的呀,批发价而且包邮。”海因里希心里一动,问:“迈克尔,你有多长时间的空闲?”
迈克尔想了想:“明天一整天都是闲着的。怎么了?”
海因里希惋惜的摇摇头:“你什么时候有两三天的空闲,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孩子们。我不能带他们来这儿,你这里的人并不可靠,比尔布雷和米科白兰度两个人还算可靠,剩下的都不行。”
迈克尔嘟嘴:“好吧……”
海因里希走回床边,躺下来跟他聊天,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