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薄南生事先早就预定了个屋子。
虽然是个木屋,但一眼就能感觉出装潢的精细。
“思思,你先在客厅看会儿电视。爸爸照顾一下桑阿姨。”
小姑娘很听话地点点头,“嗯啊。”又朝怀里快要昏死的桑梓道,“桑阿姨快点好起来。”
桑梓压抑着抽噎,向她露出一个惨白的笑。
……
门关上了。
“放我下来。”她喊。
他没理会。
“放我下来。”还带着哭音。
他低头额头直接抵着她的额头,“你闹什么!”
“不知道!”她瞪着他。
“桑梓,你怕了是不是,你怕了,你在掉下去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被他看穿她的心思,她更恼洪荒之帝尊。双腿乱蹬。
“不是说不喜欢吗,薄家的人都不喜欢,嗯?”尾音翘着,那一抹喜悦显而易见。
“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他肯定,语气那样沉,沉得她的呼吸都深了。
她讨厌他那样自信的口气,讨厌他看见她沉沦在他给的温柔陷阱,狠力往他胸膛一推。
他给她披上的外套不堪重负,掉在了地上。
她打,他躲,他捉着她,两人倒在了床上。
她推攘他的胸膛,一不小心蹭到他那一粒小小的凸起,他的目光深了几寸,又去捕她的手。
掌控她的腰的力道都狠戾几分。
她的衣服在推搡之间,一点点往上蹭。
她气急,甩手想挣开,他不让,黑瞳死死盯着她,“承认对我有感情很难,嗯?很难吗?那你说得清楚刚刚为什么要哭吗?你说得清楚昨天为什么要追出来吗?嗯?”
她才不会承认。
承认那就是输了,一败涂地的输,她才不要。
她要自尊地一直看着他和另外的女人订婚,结婚。
她手愈发往头上抬想挣开他的桎梏,结果衣服也向上掀,很快连那浅粉色的xiong罩也带了出来。
她腿继续踢打他,他笔直的腿直接挤到她两tui之间,怕中毒不够深一样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寸一寸,整个身子往下压。
直到连双方呼吸都混杂在一起。
唇齿一动,就能碰到对方。
屋外有孩子放电视的声音,再远一点,还有海水滔滔,一下一下卷着。
他声音喑哑得厉害,“你再动试试。”
她哑了声,偏过头,“你起开。”
他僵硬了一会,才缓缓立了起来。
他视线坠在她胸口。
她慌乱地把衣服往下拉,听见他哑着声说,“去洗洗,不然感冒了。”
说着要往外走。
她条件反射地问,“你呢?”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洗?”他似慵懒似期待地回头。
她眸子一探,就掉进他的眼底。
她忙不迭地摇了头,“你等我一下,我洗的很快的——”她想了想,又说,“要不你先洗吧,你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