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臣妾之见,菀妃也不过是害怕前朝有不利于皇上的谣言而已,毕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今再不是先皇时期了,成王败寇,皇上您是刀俎,他们不过是鱼肉,要如何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
“你是跟着朕过来的人,还是你懂得朕的心意?兰儿有何主意?”
“臣妾一介女流,岂能谈论朝政?”虽然从前我会在他身边适当的提几句,不过如今没有了哥哥在,我又不知道朝廷之事,不便议论。
“允禩、允禟是朕的兄弟是朝政之事,也是朕的家事,你且说一说。”
“两位阿哥的确是罪无可恕,不过毕竟与皇上一脉相承,若是杀之,即便不怕天下人非议,在天之灵的先皇只怕也会责怪皇上您不念及手足之情啊?臣妾记得当年废太子有意谋反,也不过是幽禁而已,而后一直到死也无所作为,皇上不如也如此幽禁两位阿哥就是了。”
“幽禁?若是幽禁有用的话?允禟如何能够从西宁送信给允禩?朕已经一忍再忍,如今忍无可忍了。”
“那不如逐出皇家,贬为庶民?”
“允禟早就想着去当和尚?岂能让他如意?”
“那不如贬为庶民,然后幽禁,如此无权无势,终生城墙高筑,也未免不是一种折磨啊?臣妾在翊坤宫内即便有锦衣玉食,有山珍海味,有奴仆成群,良久不出宫门,也会觉得闷的。”
“嗯,此法倒是可行,允禩才华横溢、誉名远播,只可惜不能为朕所用,若是假以时日,许能明白,杀之,朕也不舍。”他与八阿哥向来相持而对,胜负难分,他是惜才之人,多次夸奖八阿哥的才干。
“不,如此难消朕心中之恨,既然贬他们为庶民,如何配得上皇阿玛所赐之名,如此凶煞恶极之人,如何与朕称兄道弟?”说完不知为何便发出了一声冷笑,笑得如同暴风雨之前的乌云密布,让我有些畏惧。
次日便听闻皇上下了圣旨将廉亲王易名为“阿其那”,意为“猪”,九王易名为“塞思黑”,意为“狗”,廉亲王的独子更名为“菩萨保”。
我略略的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廉亲王慧眼不识珠,不识时务,简直比猪还要愚蠢,而九王一直依附着廉亲王,如同狗一般的尾随廉亲王身后,至于廉亲王的儿子则是说让他祈求菩萨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