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二位都是才貌双全的美女,来,我敬你们!”
“谢谢徐总。”米灼年也喝了一口。
白峻宁今天穿了黑色的polo衫,休闲中又带着贵族般的雅致,就这么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只不过一个眼光都没有赏过去。
分手就分手了么,还藕断丝连干什么,没意思。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时候,颐年院子里都没剩下几个人了,苏暖玉突然觉得醉的不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
她对面坐着米灼年,也是醉的不行。两个人就这么拿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的笑着,聊着。
“灼年……我跟你说!你这酒店,到时候好好经营,绝对他妈打死北京一大片……”
“没问题!你赶紧做几个工艺品,我给你摆在大堂!……暖玉,我去楼上透透气……吹吹风……”米灼年觉得自己不行了。
苏暖玉也含糊,“嗯……你去……我睡会……”说完,她就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倒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压抑着的男人走了过来。
今晚月亮是上弦月,颇有约上月上柳梢头的意境。
苏暖玉醉了,她忘了这是哪,也忘了她现在已经跟白峻宁分手,一边枕着自己的手臂,一边疏媚的说道,
“我警告你,别过来哦,我有个男朋友很可怕的……要是让他知道你猥-亵我,会把你整得生不如死……”
白峻宁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模样,想起那夜那通电话,心情更加沉了下去。
“哪个男朋友?”她说有个,是不是言外之意就是有很多。
“当然是那个最凶的啊…”
一听真的有很多个,白峻宁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苏暖玉,你他妈究竟跟多少个男人睡过?!”
愤怒的语气加上那张熟悉的面孔,她酒意醒了三分,魔咒一样耳蜗里一直重复他说的那句话。
“你说什么?”她一愣,下一秒直接把他推开,“你再说一遍!”
“你敢说你在大溪地的时候没跟别人上过床?”
苏暖玉登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可悲还是可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你他妈跟冯媛的婚讯飞遍北京城了我都没说什么,现在你抓着我的领子质问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
“白峻宁,分手就分手,你至于给自己找理由?你他妈还是男人……”
她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泪流满面了,然而哭腔还没有爆发出来,唇瓣就已经被男人粗重而不耐烦的吻住了。
其实看到她最开始那副反应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确定她没做过了。
何况凭借二十多年相处下来的了解,他也相信她不会做。
他只是不喜欢她动不动就把自己喝断片,然后又被那种贼心贼胆的贼男人盯着。
谁又能在那种电话下还保持冷静。
“苏暖玉,我警告你,我这里没有回头草,你甩了我一次,就别给我想甩我第二次!”
“唔……”她呜咽一声,好像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没说清,整个人就被扛着扛走了。
被男人扛进房间的时候苏暖玉硌得肚子都快要痛死了,白皙的脸蛋也因为充血一片绯红。
“白峻宁,你他妈能不能好好抱着我,我是货物吗就这么扛在肩膀上?”
砰!
女人被直接扔到床上,接下来就被粗-暴的翻过来,像被泄愤一样摆成一个姿势。
她觉得羞耻,刚想爬起来,没想到两只手都被男人背到身后,用力的按着她的后背。这下根本就一点都不能动了。
“白峻宁,你干什么?”她有点慌了。
“别动!”狠戾的字。
苏暖玉觉得他今天好像特别凶,像发泄一样捆绑着她,她顿时就更怕了。
“白……峻宁,你要做好好做,别施暴行不行?我他妈也是人……”
“闭嘴!”
男人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整个人的表情也更加紧绷,苏暖玉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异样。
“你怎么了?”
唰!
礼服是直接被撕开的,清脆的裂帛声,苏暖玉后背一凉,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
吻落下来的一瞬,整个身体的感官就炸开了。虽说以前这样她反应也很明显,但今夜来得就是迅疾而猛烈。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被下-药了……
下-药,想到这两个字,苏暖玉第一反应就是酒里有问题。
典礼上的酒,是乔承铭联系法国酒庄直接送过来的,每个人喝的也都是特定。而她记得她、白峻宁、乔承铭、灼年四个人喝的都是一桌的……
所以,乔承铭现在是给他们四个人都下了药??
操,这个男人至于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吗!
愤怒的时间只有一秒钟,接下来,所有思想就彻底被热烈的浪潮彻底淹没。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爬上正午了。
苏暖玉这辈子都没觉得自己这样操劳过,第一次领会到“纵-欲过度”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总之整个人精神都很不好就对了。
白峻宁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也就允许自己靠着床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白峻宁早上突然有公告,等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酒店时,原本两个人的房间,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