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舒邻,舒邻,听说你们网球队来了一个变态的教练?现在专门的抓你们学习呐。”隔天下午的体育保健学舒邻才一进教室的就被张哥给抓住的问了,因为上午是个空档没课的,下午课满。
舒邻没好气道:“是啊,相当的变态。”能把网球队里的事情这么快的给传出去出了那个白白以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这么有异性缘了。要舒邻看,他跟她们最大的区别就是胸小了一点,除此之外,别无差别。
“哈哈,那你们够辛苦的了,不仅要训练还要那么辛苦的念书哇。听说是叫你们考四级吧,是不是还有教师资格证的。那些真的超难的诶。”张哥的大嗓门的喇叭效果,足够整个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像她们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张哥,其实我觉得吧,学习这种东西呢真的很重要的,这不仅仅是我网球队的事情,国足未来的小花骨朵都需要你们足球队精英去培养呢。知识对于你们来说,相当的重要啊,我们的教练很热情的很乐意的帮助你们的。”舒邻的打的一脸的好算盘。
“嘶,我就说着下午上课就容易犯困的,一会还要去训练呢,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困呢,刚刚短暂性的失聪了。诶诶,太让人揪心了。”舒邻跟沉溪何的相互的看了一眼被她的表情给逗笑了,叫张哥静下来可比叫舒邻的难度更大了。
舒邻拿出了自己的书,是他们体育系必修的体育保健学,书还是崭新的,今天头一次的拿出看。嘶,还是蛮厚的一本,大概的看了一下目录,都是关于一些他们一些运动中的急救,治疗一些损伤的治疗康复之类的。
“喂,舒邻,上课了,你在发什么呆啊,老师要点名了。”沉溪何推了推一打开书就失了神的舒邻,不就是体育保健的书嘛,解剖学她们都过来了,在说了这个学了对她们在运动中还有好处的,至于吓成了这个样子么。
学霸沉不以为然的看向了舒邻,以为她的出神是因为她看到了书的内容觉得难被吓到了。
舒邻回过了神,看了一眼沉溪何,继续的看向了她的书,末了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自己的左手。
在舒邻的右手上挂着一串珠子,黑色的,那年出事之后去庙里给求的。说来也神奇,那之后她好像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大的事情了。虽然说是迷信的说法居多,可在舒邻的心里自此的播下了一颗虔诚的心。
她相信这个世界会有神佛的存在,他在任何的一个角落里俯瞰整个大地,不会刻意的将人至于死地,也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世间万物都有着自己冥冥之中的定律,和牵连,该能遇到你的,终将会到你的身边,不该是你的即使是放在了心口走着走着就走丢了。
遇到小默的那天,在路口走路从来不爱关注周围的环境的舒邻会刚好被路边的那个孩子给吸引住了,好像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她走到了那个孩子的跟前,他看向她的那一眼好似前世的一个回眸留下的美好。
她问他,你愿意跟我走么。
他再一次的看向了她,抓住了她的裤脚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言语,没有哭泣取的她的同情,一个眼神一个肯定的暗示。她的心好像被牵引住了。直到多年之后舒邻再次的回想起来,当初她竟然不是问的他你的家里人呢,只能说真的是冥冥之中命运自有安排。
因为他的到来,原本死水般的生活开始流动了起来。
这不是迷信的说法,也不是说她是和那些老人一样,相信那些神迷之说,而是人活在世上总归是要有个信仰的。而于舒邻而言,佛给她的信仰是善良。
对待世间万物一种由心而生的怜悯,并得之珍惜。
舒邻之所以接触到神佛是因为她的母亲偏爱神明,从她出事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可就舒邻而言同她母亲最大本质上的区别是,她不会完全的相信她母亲去求佛时那些能通到神明的所算的命,她母亲是祈求神明的庇佑,而她而言,是一种行动和付出。
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都需要自己努力,所以在出事之后她母亲说,带上了这个手就会很快好的,开了光的,而且保佑你以后手都不会出事的平平安安。之后的几年里果然如神明所说,平平稳稳的不仅能继续的打球了还念上了好的大学。
她从未和母亲提及,受伤的那年里康复的那段漫长煎熬的日子,更没有说过为了保护她的这双手,生活里她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好在她打小的左右就分不大清楚,左右手都可以通用,即使她的左手短时间内无法打出好的球,还会有右手。
母亲觉得她应该将珠子戴在左手的,毕竟是那只手给受的伤而且只会她写字啊打球啊都会是右手,不方便。
可当她接过珠子的那一刻,几乎是潜意识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可能是她的整个神经都在提醒着她,曾经那只她惯用的左手一定会再次的恢复的。因为珠子是不会戴在自己惯用的手上的。
沉溪何也就这个问题的问她好几遍了,可她始终不愿意说出来。
当年的那件事情除了她以外,还知道事情整件事情的真相的还有一个人,当舒邻在网球场上见到她的那刻,她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捏紧而生生的疼。
“舒邻啊,今天的课你听没,老师讲的特别的实用啊生活里我们经常能碰的到。而且老师也说了,咱学的这个比之前的解剖简单的多了,对我们这些运动员的特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