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悦归不悦,桓彝还是一副笑脸的模样,他深谙官场之道,也知道祖约所处的位置,即便是再怎么不喜欢,他也要忍,比较祖约是祖逖的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忍住自己内心的不悦。
桓彝道:“祖将军远道而来,帮助本县平定了城外的叛匪,已经帮了本县一个很大的忙了,叛匪主要集中在城外,城内的事情,本县自会处理,就无需祖将军劳心了。”
祖约道:“那好吧,区区些许蟊贼,我想以桓县令的能力,还是能够摆平的,那祖某就不狗男耗子多管闲事了。只是,祖某来到此处,还有一件事需要桓县令能够协助一二,不知道桓县令肯不肯帮祖某这个忙?”
桓彝道:“祖将军客气了,只要祖将军用的着本县的地方,尽管开口,本县定当不遗余力。”
祖约笑了笑,说道:“那就劳烦桓县令了。听说桓县令抓了一个赵国的使者,可否把那个赵国的使者交给祖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