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非常严峻的战斗!
听到邢天明说这句话的阿金,不自觉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凉。他痛苦的想到,刚才同行了一个小时的战友,很可能身死异乡。甚至连他也无法肯定,自己是不是能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
这算是他在异国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如果顺利,他就能回到祖国,亲眼看到自己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大闺女了。
但是,这份悲凉还未散去,阿金就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
哦,说好的严峻的战斗呢?
啊?
斩瓜切菜的进攻,毫无声息的取胜,算是什么鬼的严峻战斗呢?
村庄外围的守卫,虽然比不上核心区域那些声名惊人的保镖们,但也是身手彪悍,令普通人望而生畏的精锐,常年与东南亚各国以及华国的缉毒警察交锋,一点也不好对付。
怎么就不到十分钟功夫,被这群来自国内的特种兵,全都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这位卧底十多年的缉毒警察并不知道,对于进行了多次身体强化的特种战士而言,身体素质的突破,让他们娴熟的战斗技术,有了质的飞跃。
他们对付这些普通的士兵,也就比成年人欺负还不能爬的小婴儿好点。
这些战士清剿的速度太快,还没等阿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攻击进了核心区域。
核心区域那些比恐怖分子还要可怕的雇佣兵们,这下总是一个难题了吧?
可是,这场战斗,对观念还停留在毒枭间火光四射的枪战的阿金来说,真是一场“严峻”的冲击。
他以为会听到熟悉的子弹声,却没等反应,就突然听到从核心区域传来痛苦的嗷叫声。
这是什么情况?
这也就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些比毒枭雇佣兵还要凶暴的华国战士,用了什么手段,好像将这些世界通缉犯全都解决了?
他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在做梦?
阿金被面罩罩住的脸上,写满了惊诧和难以置信。
他走进核心区域的时候,所有的目标人物,完全被制服。
哦,换一个说法,应该说,所有的目标任务,没有一个能正常的站着,全都痛苦地瘫在地上,毫无反手之力,别说拿枪,估计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在地上打滚的老头子,可不正是一个家族控制着缅国近一半不法生意的老家伙?
那个鼻涕眼泪横流的小白脸,实际上控制着这一带面积最大的罂粟种植地。
还有那个嗷嗷乱叫,嘴里叽里呱啦恳求饶命的女人,是华国西南地区最出名的黑寡妇,早就在华国通缉名单上,待了将近十年,却始终被这个狡猾的女人逃脱。
哦,对了,
还有之前他信誓旦旦的提到的“格斗场胜利者”、“冰刀”、和中东雇佣兵这些威风八面的家伙呢?
好吧,与他们的雇主一样,在地上打滚呢!
这种短时间的制服效果,难道,这是用了什么生化武器?
可是为什么他们自己一点事情也没有呢?
好像也没戴什么防毒面具。
打击的速度很快,打扫战场的速度也是一流。
阿金还没反应过来,邢天明和特战队员们,已经将所有人身上的资料信息,搜罗一空,装好准备带走。
“额,严峻的战斗?”阿金呆呆愣愣地问道。
邢天明被面罩遮住的老脸,难得有些尴尬。
这个,战力估计过于保守,下次一定要调整一下。
何止是保守!
简直是一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把西瓜刀,对付一只刚出生的小鸡仔好不好!
有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这,不是生化的东西吧?”阿金下意识地问道。
“哦,不是,纯天然植物,爆裂辣果,十米之内,没有敌手,效果持续长。刚才不是给你抹了东西吗?要不然你这会儿也得倒!”原本给阿金保护衣香艾珠的特战队员小虎身上携带两个铁皮箱,站在阿金身边轻声嘀咕解释道。
“……”阿金。
战斗结束,但后续还有非常复杂的方式,处理这些毒贩。如何押运,如何审讯,如何判决,甚至还有这些人被逮捕之后,复杂的三角地区形势。
不过,这些问题与特战队一部的成员关系不大,他们完成了最危险的任务,将非常重要的资料,以及最重要的任务目标任务带回国内,这一趟边境任务就算完成。
在回程时,阿金,如今已经恢复原名的郝卫疑惑地询问老熊邢天明,为什么在进攻外围防守力量的时候,不使用那种特殊的制服手段,不是能更节约时间吗?
邢天明看了一眼郝卫,沉默片刻,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个东西,很贵。还有,没有战斗的士兵,还能称为军中刀锋吗?”
邢天明一路上,一直在想这次任务报告该如何提交。
必然是实事求是的写法,但估计顺利程度,会让军部的领导层,被深深震撼吧!
超级保护衣已经掀起一bō_bō澜,而特种战士经过多人植物训练场的训练仅仅两个月,就能轻易完成异常艰巨的任务,这不得不让人对这个植物训练场有一些非常复杂的想法。
邢天明知道军部上层,对多人植物游戏场的利用有不同分歧。
一部分人认为,这种神秘的植物空间,也许背后存在惊天阴谋,需要将幕后刨根究底,挖掘出来,如果不能做到,应该将其封闭。
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与其保守拒绝,不如借用这些植物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