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情中,男人们开始意识到女.权主义者在挑战男人的统治地位,把握着舆论的男人们纷纷对这些女.权主义者予以谴责。自打那以后,女.权主义者只能选择不会给女性抹黑的事情,而选.举权本身就是偏中性,争取选.举权并不会给女性抹黑。
但就是单单只是一个选.举权,也让女人们为此奋斗了三十年,还是因为这些白人女性说服了男人,她们拥有的知识可以使他们的统治地位不会被能够投票的黑人所动摇,这才让男人们愿意松动起来,让女性拥有选.举的权利——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他们也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利,分一块蛋糕给女人。
不管怎么说,让女性拥有了投票权却真的是为女性平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步,当然还有各种婚姻法、离婚法的修宪,以及修改或者增加各种保护女性的法律。
北方受过教育的女性的处境都这么的艰难,更别说在文化水平底下的南方。
要他们做出改变,绝对是一件比经营一家公司,更加困难的事情。
事实上,即便是女.权兴起,女人们也从未得到真正与男人同等的地位和尊严,更别说是机会了。
在美国的女.权发展史上,男人曾经为了让女性感觉到尊重,创作出了一个来赞扬女性为家庭做出的贡献的词——“女性的领域”,以此来确定女性地位以及重要性。
他们歌颂女性,是因为女性在他们背后为他们生儿育女,让他们出去奋斗无后顾之忧。听起来其实比想象中可笑,女性的确是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尊重,但却被彻底限制在家庭的框架中,当实现自我价值只剩下家庭,他们依旧没有公平的权利,只能依附男人而活,这种“尊重”也不过是在绝对男权下,实现控制女性的伪善工具罢了。
南方现在还处于这种状态下,女性认为家庭就是他们的重心,超出家庭之外的权利,就是出格的事情。
而又因为战争的残酷,南方人们不愿意接触北方的发展,她们的视野让从此框死在南方传统,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最爱为难女人的,恰恰正是女人,这才是整件事情中最最最困难的部分。
一想到未来,邦妮头都大了。
邦妮最终还是没有先斩后奏,她更希望的是,瑞德能够真正地去支持她做这件事情。
她还给小博写了一封信——按照计划,小博至少还有两个月才会回来,所以这也将会是她最后一封寄到维也纳的信件,不过未免小博错过信件,她还用了加急,以保证小博能够接到她的信。
信里大致写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是倾述,亲笔书信往来,是两人保持思想交流的最佳保证,也是他们感情的基础,这些信件并不仅仅是聊家常和有趣的事情,天南地北,谈天说地,两人互相去理解彼此的感受,这才是即便是他们断断续续分隔在大西洋彼岸的两段,彼此之间却没有感觉到隔阂,情感却更加亲密。
其实邦妮十分期待小博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是会支持,还是支持呢?以她对小博的了解,她的男友绝对不会反对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邦妮更加忙碌起来。
一方面她需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他们要将已经买到手的资源进行整合,打压黄金的价格让美元地位上升,保证她手中所拥有的资产升值。
另一方面,她在开始做建立一所女校的计划书。
在开始做计划书的同时,邦妮给露易丝发出了一个新的任务——让露易丝去做一些调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些调查最主要的目的是建立女校做基础数据收集,其实选址还有资金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问题就在于,她并不愿意让女校成为一个庇护所,这违背了她的初衷。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前期调查越多,他们的准备越充分,说服越多能够给予他们帮助的人,尽量让不必要的阻力减免掉,这样她们以后才能专心致志地与还处在统治地位的男性抗争,争取属于女性的权利,而不是永远被限制在家庭的框架里面,得不到基本的尊重与权利。
紧接着第二步,邦妮开始有目标有计划地拉拢更多的女性,首先当然是家里的女性,包括斯嘉丽、梅兰妮、爱拉以及克丽丝汀,她还不敢对黑妈妈说。黑妈妈虽然是一位黑人,但她以维护奥哈拉家利益为己。作为斯嘉丽的母亲埃伦的忠实拥趸及传承者,如果有机会的话,黑妈妈能在斯嘉丽与邦妮的耳畔念上一天他们犯了多少的礼教规条,并且要如何改正自己的“毛病”。斯嘉丽自己对此嗤之以鼻,并且用言传身教告诉他们,那些早就老掉牙的礼教可以不想遵守可以遵守,好在还有韦德在教给几个弟弟妹妹如何明辨是非和讲道德,这才让这个家庭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另类——至少大部分的表面礼仪他们是做到家了。
当然,还有一个男的——从小被她灌输“女.权思想”的亲爱弟弟凯文。
当时凯文的表现是这样:“哦,要建立一所女校啊,听说北方……”他看了斯嘉丽与梅兰妮一眼,这才说道,“听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