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小心藏好剩下的银钱,独留下五百两黄金,在赤狄的护送下,乘了牛车前往司空琰绯处。
当她来到院外时,院中传来一阵低低的叹息声。
“主子仍在屋里呢,昨晚的饭食动也没动……”
“那只木盒呢?”
“还在屋里……”
“总要劝他将其丢掉才好。”
晗月迈步跨进院里,只见望叔正与几名贤士窃窃私语,转头见她进来顿生怒容。
“你这妇人还敢前来!”
晗月心中苦笑,看来这些人是把她当成是以色相勾引男人的妖妇了。
想到这里,她反而笑的从容,对望叔轻施一礼,“望叔不必动怒,妾今日前来便是向丹阳君请罪,以妾之姿配不得君之身侧,请君休弃。”
望叔满腔怒火顿时就被卡住了。
他是怒其不守妇道,可是主子对此妇的在意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本想着言辞训斥几句,令她收敛,不想她却直言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