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通往摄政王府的街道,热闹非凡。
鞭炮声从街头震到街尾。
一队迎亲的队伍抬着‘花’轿而来,无数人都探出了脑袋去看,真想看看这个叫盛晚晚的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让二十四年未有‘女’人的摄政王愿意迎娶,可见其手段厉害。
肖澈站在客栈二楼临窗边,深沉的目光盯着那渐渐远去的‘花’轿。
他的内心深处被两个声音左右,拉扯着,撕裂着,让他说不上来地痛苦。
爱一个人,本该是看着她幸福就好,可是去忍痛割舍的感觉也让他说不上来的悲伤。
“嘎吱”一声,身后的‘门’开了。
肖澈没有回头,淡淡出声道:“晚晚让你们来盯着我?”
梨和季晴语对视一眼,没想到今日的肖澈这般冷静,让她们二人忍不住更警惕了。
“肖澈,不去喝喜酒?”梨试探问道。
肖澈自嘲一笑,去喝喜酒?再去闹‘洞’房?然后看着那丫头被别的男人牵着入了‘洞’房,他做不到这么宽容大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去看。
去看了,更绝望,不去看,脑海里却会补着各种画面,只是单单想象都无法呼吸。
梨轻叹,看了一眼季晴语,“季姐姐,你盯着他,我去看看夜倾城。”
季晴语无奈,她想,这会儿若是肖澈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话,谁也阻止不了吧?他的芯片已经恢复,他的能力也已经恢复,若说他要动起手来,她们三人联手都不是对手。
摄政王娶妃之日,举国欢庆。
盛晚晚坐在‘花’轿里,偷偷掀开了一丝盖头,想看看外面的风景,但是又怕别人瞧见她和夜倾城长得一样,也不敢去掀开车帘看看,只能听见外面的热闹声。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的‘药’丸,想想今天晚上估计就用得到了。
对某男的不举,她是深信不疑。
圆滚滚的东西落在她的‘腿’上,歪着脑袋看着她,那豆大的眼睛闪着一抹狡黠的亮光,“‘女’人,‘女’人!”
“切,日后要叫‘女’主人,懂不懂啊?”盛晚晚瞪了一眼这‘玉’莲,忽然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药’丸掏出,给了‘玉’莲,“去,今晚上把这东西给你家主子吃掉。”
‘玉’莲的眼睛盯住她手心中的东西,忽然张嘴就吃掉了,嘴里嚼的嘎嘣响。
盛晚晚石化。
这死东西,贪吃的本‘性’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她就这么一颗,催情‘花’就这么一瓣,这死东西就这么吃掉了?
“难吃,难吃死。”‘玉’莲嘎嘣完,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嫌弃的神情。
盛晚晚心底那叫一个怒,她的所有计划都打破了,猛地掀开了车帘将‘玉’莲一把扔了出去。
“妈蛋!”她恶狠狠骂了一句,难平心中的那股愤懑之情。
盛晚晚‘摸’了‘摸’自己的空肚子,不得不说,这成亲很累人,头上顶着重重的凤冠,身上的衣衫也是里三层外三层,最可怕的是,现在还是夏天呀!夏天啊!痱子都要捂出来了!
她觉得这才是一天折磨的开始,还没有彻底完。
随着‘花’轿落地,盛晚晚整个人都是懵的,因为盖头遮了视线,就只能听见耳边的嘈杂,看见地上的一双双脚。
糊里糊涂地拜堂,再糊里糊涂地被人牵起往‘洞’房走。
“王妃,您先歇着,王爷还在陪酒。”送她入‘洞’房的丫鬟小心翼翼地说道,随即走了出去。
嘎吱一声关‘门’声,盛晚晚偷偷掀开了一角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新房,应该叫‘洞’房……
房中布置,里里外外全是火红的装饰,看上去格外亮眼,完全符合“‘洞’房”的布置。
人都走了,盛晚晚也顾不得别的,便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外三层,闷热地她浑身都是汗。她其实也很想把盖头扔了,把凤冠取下,这些束缚让她简直崩溃。可是她又顾忌着,盖头还是要让自己的夫君掀开比较有意思对不对?而且一想到她现在已经是某男的妻子了,她的内心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她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衫,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形势。她想,这个时候,男人应该是不会那么快回来,天气又是该死的热,虽然嫁衣质地轻盈,因着这也是怕她热,可是这么好几层的,让她也是无可奈何。
盛晚晚本是打算把内里的衣裳都除掉,就穿外面那件红‘色’的外衫就好,这时候刚好到了里衣的时候,‘门’却在猝不及防下,开了!
她的动作僵硬住。
要是让人看见,会不会觉得她是太迫不及待,以至于都自己动手开始……
“嘎吱”一声,瞧见盛晚晚的动作,进屋的男人动作难免顿了一下,但是很快不动声‘色’地关上了。
耳边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大概是不允许外人来打扰。
沉稳的脚步向她而来,让盛晚晚感觉很窘迫。
‘门’外的人哪敢闹‘洞’房,谁敢闹摄政王的‘洞’房,日后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傻子都不会干。哪怕是白瑶这个小姨,都不敢做。
白瑶深知轩辕逸寒的‘性’子,她要敢闹,她现在还没有成亲,日后若是找到个男人嫁了,轩辕逸寒一定把她往死里整。她深深叹息,有这一个外甥,真是祸患。
众人挤在‘门’边,努力想要听一听屋内的状况。
尤其是叶宁,站在最前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