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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衫的名字,如雷贯耳。
这个名字不管是在华夏武术协会,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代表着的都是一个不败的神话。
赵青衫据说四十多岁五十岁左右的样子,来自于哪里,目前没有任何的说法,大家只知道的是,二十多年前他在加入华夏武术协会之后没多久,就参加了会长的竞选,当时还默默无闻的他,靠着一把长剑以绝对碾压的姿态进入到了最终的决选,而后轻松的战胜了当时的华夏武术协会会长,成为了新一任的华夏武术协会会长。
从赵青衫出现到现在,他从未尝过败绩,不管是五大常任理事里的最强者,还是华夏武术协会一年年增加的青年才俊,但凡有人挑战赵青衫,结果就是败,而且是败的一塌糊涂,干净彻底。
赵青衫已经不仅仅是没有人能打败他的问题,就连伤到他,都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是一个站立在华夏武术界最顶端的男人,也是整个华夏武术协会的最强战力。
这样的一个人倒是有可能灭了司徒家满门,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长一职,其实是闲职,在协会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干,而且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了五大常任理事的手上,会长的作用更多在于精神层面,就如同是一个榜样一样,让所有人顶礼膜拜就可以了,他实际上是不管任何协会的事情的,就连举手表决的权力都没有,从实权上来看比一般的委员都不如,不过他所代表的是一种荣誉,代表着你是整个华夏武术界最强的人,所以每次会长重选,都会有很多人参加。
正是因为会长一职是闲职,所以会长是不会得罪哪个会员,也不会亲近哪个会员的,跟其他武术协会的会员是永远不会有什么利害关系的。
既然不会有任何的利害关系,那赵青衫,为什么要去灭了司徒家满门?难道是私人恩怨?
“你说的都是真的?”蔡春生脸色凝重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司徒家,多么的强大,仅次于五大常任理事,但是却被人一夜之间屠杀干净,除了赵青衫之外,谁有这个能力?当年我父亲在赵青衫杀来之际,将我放入家中院子里的一口井之中,最终我才躲过了那一场劫难,后来很多警察都来了,我趁乱逃离了现场,因为我怕,如果我还留在现场,就算有警察在,赵青衫也可以轻松的杀死我,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了隐姓埋名的生活,赵青衫虽然在武术协会里没有实权,但是他如同神一样被人敬仰,顶礼膜拜,我如果站出来指证他的话,不仅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的话,反而还有可能被华夏武术协会的人抓起来,所以我不断的躲藏,在躲藏的过程中,我不断的训练,将我司徒家的武学学到了极致,十年的时间,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一直到现在,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要向华夏武术协会的人复仇,我无法对付赵青衫,那我就杀死那些委员,我要让整个华夏武术协会的所有委员成天提心吊胆!那天要不是有人点破了我藏在警察队伍里的事情,你觉得你们抓的到我么?”司徒雷火冷冷的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赵青衫灭了你司徒家满门?”蔡春生问道。
“我没有证据,赵青衫什么样的人物,他可能留下证据么?那完全是一个变态,那年他杀上我家的时候,甚至于连剑都没有用,就靠着一双手,现场一道剑痕都没有,怎么可能指证的了赵青衫,不可能的!”司徒雷火摇头道。
“如果真的是赵青衫灭了你们司徒家满门,那他的动机是什么?”蔡春生皱眉道。
“我怎么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有可能他只是发疯了,也有可能是我们在哪里得罪了他,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亲眼看到他杀进了我们家,他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也不可能记错的!”司徒雷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念慈,跟我出来一下。”蔡春生说着,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苏念慈赶紧跟着一起走出了审讯室。
“刚才他所说的话,你觉得有多少可信度?”蔡春生在门口问道。
“我觉得可信度不高。”苏念慈认真说道。
“哦?为什么?”蔡春生问道。
“赵青衫在华夏武术协会里很低调,几乎不与任何人交往,而且因为他从未尝过败绩的关系,在整个华夏武术协会里面,所有人都把他当神一样看待,面对着这样一个神一般的人物,司徒家得做什么样的事情才可以让赵青衫灭了他们满门?当年那个案子,在我读书的时候我的老师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讲过,当时公安部的人调查了司徒家的关系网,并没有发现他们有太大的仇人,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仇杀,如果不是仇杀的话,那赵青衫又为什么要灭了司徒家满门?这说不过去啊!”苏念慈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司徒雷火在说谎?”蔡春生问道。
“对!”苏念慈点头道,“有可能他只是为了栽赃陷害赵青衫,不管怎么说,他是当年那个案子唯一的幸存者,他的口供就算是假的我们也必须重视,而且当年的案子是公安部的同志负责的,所以我们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把他的口供交上去,到时候就算是假的,公安部的同志也必然要去调查赵青衫,这或许对于赵青衫的名声会有所影响!”
“你说的没错。”蔡春生点头道,“这个司徒雷火,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回头再多审审吧,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