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盯着浴室，九酒眉头微皱，开口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为什么这么对十禾？”
“为什么？”
凤九转身看着她，狐媚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这个问题你该去问莫邪？”
径直走到九酒的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我说过，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伸手挥开她的手，九酒冷笑出声，“是吗，难道你忘了三年前的事吗？”
听到三年前，凤九脸色陡变，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九酒将她的反应尽收入眸，唇角带着冷笑，“凤九，你欠小爷的永远都无法还清。”
凤九张了张嘴，面色瞬间苍白，下意识想要解释什么。
这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迅速的离开，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