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姮是女眷进宫后跟她打了两个哈哈,就仪态万千的去凤仪殿装淑女去了。整个桌上就只剩萧景琪一个女性,难免会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她就安慰自己:怕什么啊,她现在是萧景璘,不是萧景琪也是男的。在这样的暗示下,她竟能言笑晏晏与前来进酒的官员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多亏了砚舒那个小酒鬼,她才得以近墨者黑的有了这么好的酒量。
可是···········
“大哥,对面那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萧景琪面上带笑,咬着唇低声问身边正在与三皇子叙旧的宇文智鸿。
从坐到桌上伊始,宇文昇的眼神就没从萧景琪身上移开过。那眼光谈不上是猥琐,但也绝不是什么欣赏,就像,就像是酒鬼遇见了难得一见的珍酿,饿鬼看到了美味佳肴一样。两道目光像鼻涕虫一样在她身上逡巡,打量的她极不自在。
宇文智鸿转过头,飞扬的眉毛不易察觉的动了两下,道:“这人有些问题,你只管喝酒,别理他。”
萧景琪极力想忽略那种被人看的极端难受的感觉,强陪着笑脸与来人应酬。有些事情能忍,有些事情就不能忍了,感情是酒喝多了,小腹隐隐有些胀痛,忙告辞出了大殿顺便也躲开了那束惹人厌的目光。
皇宫的厕所比较偏僻,可能是顾及到要避免玷污各家贵人的眼睛吧。可是那厕所也未免太干净了吧,富丽堂皇,点着熏香,飘着彩绸,不知道的人看着还以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卧室呢。要是小姐来了肯定嗤之以鼻,然后想尽一切的办法将它打扫成战场的模样。
萧景琪沿着青石铺的小径慢慢的往回走,说不上什么害怕不害怕。她跟砚舒不同,砚舒对黑夜有着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很享受夜色中静谧,让她全身上下都达到最轻松的状态,尤其是凉凉的寒风夹着梅香的夜晚,没来由的感到惬意,神清气爽。
左侧的树丛里从来悉悉索索的细声,阿琪也不在意,只以为是风吹动了树枝,仍自享受着难得夜色,甚至哼起了小曲。
“传言萧公子不仅貌似潘安,战场上更是果敢坚毅,所向披靡,不曾想到人后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嘿嘿。”
那人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低低的嗓音,猥亵的内容,让萧景琪不禁头皮发炸,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了解了宇文砚舒害怕黑夜的原因。
看过去一团黑影,只有暗淡的灯光下横斜逸出的枝条,壮着胆子胆子问了声:“谁?谁在那儿。”虽然努力想保持平静,奈何声音中的那丝轻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树影处一时没有了声响,寂静是可怕的,悄无声息的时间越长萧景琪就越害怕,感觉背上好像有毛毛虫爬过似地,濡湿的难受。早知道就不答应萧景璘来替他参加什么宴会,他现在跟舒儿可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她却在这儿担惊受怕,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萧景琪一边愤恨的想着,一边念念有词的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前面一片茂密的丛林,转过弯就可以看到大殿,萧景琪小跑起来。这时树丛中又传来那个声音,“咦?”表示着他的疑惑。紧接着萧景琪只觉得眼前一黑,被人拦腰搂住带到了不远处无人问津的草丛里。
阿琪惊恐的手脚并用挣扎着,凭来人身上的味道可以判定是男人,长这么大除了萧景璘还没有男人这么靠近她不尽又羞又气,张嘴就喊。
来人似乎知道她的意图,一只手迅速的捂住她的嘴,凄厉的叫喊声硬生生的被堵进了嗓子里,憋得阿卓一口气没缓过来,一个劲的翻白眼。
那人的手心黏湿湿的,堵着呼吸分外的难受,在加上又被那么重的身子压在地上,只觉得有气出没气进了。遂狠狠心,也不嫌脏了,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那人痛呼一声,立即把手拿开,萧景琪趁这空挡用力一脚踹向他下身。
那人赶紧闪开,正好偏了灯光照在那人的侧脸,萧景卓细一看,倒吸口气,来者不是别人就是刚才在桌旁诡异的打量她的宇文昇。
想到宇文智鸿嫌恶的说这人有问题,阿卓打了个寒战,顾不得其他,走为上计,转身就跑。
谁知宇文昇更快,一把抓住她,阴测测的道:“想跑,没那么容易。”一手就顺势往她衣服里摸索。
萧景卓脸都涨红了,恨不得想一刀宰了他,奈何男女体力有别,只能含羞忍辱低吼:“放开我,你放开我。”
越是挣扎,宇文昇反而越是享受,淫笑着去解里面的衣服:“乖,听说萧公子对宇文砚舒一片痴心,那小丫头片子怎么解事,想来还没有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今天本公子就先让你领教领教什么是男人的滋味。”
听着这类似调戏的话,萧景琪有一瞬间觉得奇怪,不过这个念头很快的一闪而过。剩下的念头就是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个淫贼得手。
英雄总是在关键时刻从天而降的,萧景琪的救星也不例外。
讶异的看着刚才还蛮横无理,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救了,长嘘一口气。
“阿璘你还好吧。”元剑锋挑挑粗粗的浓眉疑惑的看着衣冠不整的萧景琪,满心问号的仔细的扫视她浑身上下。
萧景琪被她看得很是尴尬,赶紧整理衣服,感激道:“多谢元大哥出手相救,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