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琪将脸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环抱膝盖,如同母体内的婴儿,据说这是人在
担忧是人之本能,刚刚经历的一场噩梦的洗礼,想要瞬间转换心情,对于她们这些将养在闺阁中的女娇娃而言实在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宇文砚舒苦笑,如果当初她又那么强大的内心,或许她就不会来到这个时空,展开一段全新的人生吧。
宇文砚舒轻声细语的说:“不怕不怕,只是个梦而已。”
萧景琪的情绪一直回复不过来,宇文砚舒害怕她还继续胡思乱想,索性熄了蜡烛,钻进萧景琪的被窝,说了些宽怀的话,又给拣了几件有趣的事情讲给她听。
“睡吧。”
萧景琪边说边翻了个身,像小时候她害怕夜晚哭着闹着赖在她床上那样,把宇文砚舒纳入怀中。
这个细微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那么的熟悉,宇文砚舒的鼻尖无端的生出一股酸意。一天疲累的心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慢慢的舒缓安静。她憨憨的无声娇笑,小猫一般在她馨香的怀里蹭了蹭,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