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博微微眯起眼睛,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压迫感:“你质疑我的话。”
“属下不敢。”
“那还不放人!”
“属下职责所在,请公子见谅。”
“锵——”一声长鸣,一把长剑架在陈骁勇的脖子上。元文博笔挺着身子面色铁青:“放人。”
陈骁勇带来的禁卫军成扇形将元文博围在中央,“哗”一声全亮出雪白兵器,剑尖直对准元文博,大有元文博一有异动,便要冲过来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大公子,可知你在做什么?”陈骁勇面不改色。
元文博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手上一点一点的用力,锋利的剑刃把陈骁勇的脖子压出一条血印,他的目标很明确,你不放人,我便不放手,伤了你休怪刀剑无眼。
禁卫军不敢轻举妄动,对方毕竟是右相的亲孙子,万一伤了他,他们就是有脑袋也不够砍。双方僵持在院中,互不相让。
长剑带着千钧重的压迫感,在陈骁勇脖子上花开一道伤口,殷虹的鲜血凝成血珠顺着剑锋口滑落下来。
“好,我放,你可别后悔。”心知元文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陈骁勇不得不做出让步,示意手下将精钢网打开。
独孤凌从网中钻出来,冷冷的环视一遭。突然,抬手一挥,“哐啷”隔开元文博架在陈骁勇肩上的长剑。锐利的钩尖从陈骁勇脸上划过,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留在他脸上。
“陈副统领,这份恩德,我独孤凌此生此世没齿难忘。”独孤凌声音像埋在冰窖底常年不化的玄冰,带着彻骨的寒气。说罢,二话不说,飞身越墙离开。
陈骁勇捂着脸上的伤口,阴狠的看着独孤凌离去的地方,眼中闪烁着毒蛇一样阴冷的寒光。
后院中的禁卫军很快退散干净,只剩下元文博一人独立在只有凉风习习的院中。他抬头望着远处墙外,一团团树影婆娑摇晃,清冷的月光无知无觉的笼罩大地,寒冷的孤寂从心海深处缓缓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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