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是难得的清闲啊,闲的瑾萱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初冬的早上,猫在暖和的棉被里真是再舒服不过了,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探出手摸了摸旁边,下一秒,瑾萱顿时惊醒,席博承人呢?
满腹疑惑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披件外套,瑾萱便开始四处寻找席博承,这么一大早,他跑到哪儿去了?
“三少,三少……”
把所有席博承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是,没有找到。
“真是的,跑到哪儿去了?”
一大早就不见人影,难不成他是昨天半夜失踪的?
“夫人,你在干什么?”
一进门就看到瑾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客厅,席博承顿时无语,现在都已经入冬了,这丫头是准备做冰棍吗?
“三少,你去哪儿了?”
顾不上回答瑾萱的问题,席博承赶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瑾萱包起来,真要命,这丫头当自己是企鹅啊,那么耐寒。
别说,席博承的外套虽然外面很凉,但是里面倒是挺暖和的,被包在其中的瑾萱拉紧外套,挺舒服的。
“我去送陆可了。”
“送陆可?陆可去哪儿了?”
前两天见到陆以晴的时候,她还说陆可最近心情不好,整天魂不守舍的,怎么现在又要出远门了?
“去美国了。”
“去美国?他去美国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公司的事情?不对啊,没听说荣清和美国那边有什么关系啊,难道是去度假散心的?不是没可能,反正他最近心情不好。
“去找莫衣了。”
“什么?”
“夫人,你干什么,小点儿声。”
真是的,这丫头怎么一惊一乍的,想要吓死谁啊,陆可去找沈莫衣,她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去找莫衣干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沈莫衣没有把他杀了,他心怀不满,所以一定要去找死?
“他要干什么,那你得去问他,不过,他不会死,倒是真的。”
“我看未必。”
上次沈莫衣没杀他,那是一个例外,但这次,陆可要是真的还敢去找沈莫衣,那结果可就真的难说了,沈莫衣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即然这样,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啊?”
“打赌?赌什么?”
“就赌陆可这次能不能活着回来。”
眼珠转了数转,之后,瑾萱赞同的点点头,这个赌注不错,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如果沈莫衣再一次见到陆可,是会杀了他,还是会留着他,当然,瑾萱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陆可上次没死她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
“好,一言为定。”
就在陆可忧心忡忡的寻找沈莫衣的时候,席博承的瑾萱却已经开始拿他下赌注了,不知道陆可要是知道以后,会不会直接气昏过去。
“对了,三少,说起约定,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们之间有什么约定吗?”
席博承一脸茫然的看着瑾萱,但是心里却很郁闷,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怎么还记得这事儿。
“你忘记了?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不过我们那三个月之期好像已经过了吧?”
三个月之期,早在瑾萱大病之前就已经快要到了,只是瑾萱病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谁还会记得这件事,现在瑾萱的病好了,这个约定也该好好的谈谈了。
“夫人说的没错,那三个月之期已经失效了。”
“什么失效了?是延期了,不过呢,鉴于此次延期是我的原因,所以我就不和你追究了,三少,你现在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我们的那份离婚协议了?”
这丫头是真的还是假的?
席博承抿紧双唇,一脸的不满,这丫头怎么到了现在还在想着跟自己离婚?
“抱歉,我还没有考虑好。”
“没关系,我考虑好了就行,因为我知道,三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的事情是不会反悔的。”
看到瑾萱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席博承真的有些糊涂了,她到底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认真地?
其实除去迷茫,席博承更多的是不安,瑾萱会想要和他离婚,也许不完全是玩笑话,席博承可不会忘记,瑾萱最爱的人是阿七,虽然现在阿七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阿七,但是在瑾萱的眼里,他从未变过,因为瑾萱从一开始就知道,阿七就是官铭威,可她还是爱上了他。
心里的不安让席博承有些手足无措,甚至连玩笑都无法继续下去,当初立下这个约定,就是希望可以用这段时间来打动瑾萱,可是谁会想到,中途会发生阿七的事情,如果阿七没有走,那瑾萱或许不会这样执着。
“三少……三少……”
看到席博承脸色苍白,神情惊慌,瑾萱还真是被吓了一跳,怎么觉得席博承好像是被吓倒了?可问题是谁吓着他了,总不会是自己的那几句玩笑话吧。
看来这个迷糊的丫头还没有发现,她的那几句玩笑话,对于席博承而言,是多么的可怕。
神情复杂的看着瑾萱,席博承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眸底深处,那翻滚着的痛楚,无声中刺痛了瑾萱。
“喂,席博承,你到底怎么了?”
他干嘛一直不理自己啊,知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很吓人诶。
垂下眼睑,将眼中的痛楚尽数隐藏,虽然席博承也曾想过,只要瑾萱觉得幸福,他不介意放手,让她离开,可是这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