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一成只是抿着嘴流泪,一言不发,眼泪流的越来越汹涌。
赖玄曜揣测着可能是自己把他弄疼了,连哄带抱的,“是我刚刚太急了,我的错,别哭了,月白别哭了。”
喻一成看着赖玄曜贴脸来吹他的眼睛,吸吸鼻子,“不是的,是……太舒服了。”
“舒服的哭成这样了?”赖玄曜将喻一成脸上的泪抹干净,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的躺着。
“嗯”,喻一成眼泪慢慢收住,只剩下鼻尖微微发红。
赖玄曜抬头,噙住了他的鼻尖,再一次喃喃,“月白,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喻一成闭上了眼睛,人生的一场欢爱还未来及感慨,他的心上又压上另一块大石。
沉默许久,他才轻声开口,说的是无关风月的一句话,“赖大哥,你平时喜欢看电视剧吗?”
“还行,就是没什么时间看,你喜欢?”
“嗯”,喻一成不动,任由赖玄曜把口水亲的他满脸都是,“我以前看一个电视剧,男主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那女人死了,后来那男主和那女人的妹妹在一起了。”
“然后呢?”
“他和那女人的妹妹在一起是因为那妹妹长得像姐姐,你不觉得很不好吗?”喻一成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盯着赖玄曜。
赖玄曜听着喻一成认真的语气低低的笑起来,“谁说喜欢那妹妹是因为长得像姐姐了?要真是这样那男人绝对脑子有病。”
“赖大哥你……”喻一成叹一口气,“你也会说脏话啊。”
“哪个男人不说脏话?走,我带你去洗澡。”说着就直接把喻一成打横抱了起来。
“赖大哥你放我下来,我一个大男人被这么抱着好奇怪”,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还是乖乖的顺从赖玄曜被抱进了浴室。
喻一成被赖玄曜抱着进了浴室,才发现腰间抵着赖玄曜的那家伙,害羞的咬着嘴唇,记起来自己刚刚好像身寸了两次,而赖玄曜才仅一次。
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喻一成后知后觉的害臊起来,臊的不敢去看赖玄曜的脸。
待到浴缸的热水放好,赖玄曜试试水温,拉了喻一成一起进去。
浴缸很大,喻一成见赖玄曜在这头,便护着腿间往另一头走去。
“来这儿。”
赖玄曜的声音仿佛惑人的蛊一样,牵着喻一成的神经,意识过来之后,他就和赖玄曜已经前胸贴后背的靠在浴缸里了。
赖玄曜的手指还在他下面那处不住的往里剜着,似是在掏什么东西一般。
“别……”喻一成这时不像前面被赖玄曜吻得晕晕乎乎的,脸皮薄了不少,扭扭捏捏的拒绝着。
“不弄出来会发烧的”,赖玄曜一手按住他的肩,一手还在里面抠着。
“为什么会发烧?”喻一成问了一个多少男女都想问的问题。
赖大神的大神光辉此时尽显,这种科普小知识早难不倒他。
“因为做过之后,你的这里”,说着还按了一下喻一成的内`壁,“会有细胞损伤,我的小蝌蚪很可能会不小心钻进去,然后就被你的白细胞负责清理掉喽。”
“这样啊”,喻一成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嘴里跟着重复,“貌似是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会发烧?”
“因为免疫反应啊”,赖玄曜终于清理干净,指着浮在水面飘动的那些白`浊,“懂了吗?”
喻一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白浊随着水流飘动,忘记了回答。
头一回没觉得精`液肮脏,以前他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的时候,都会在第一时刻弄的干干净净的,真是奇了怪了。
赖玄曜见他发呆,又扳过他的肩亲吻,一室旖旎。
两人洗干净,赖玄曜在浴室里又释放了一次,这才嬉闹着回到卧室。
那床铺已经被压得皱的不成样子,喻一成站在床前,看着那乱的匪夷所思的现场,“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了,赖大哥,肥皂在哪儿?”
“啊?”
喻一成手脚麻利的将那床单取下来,“赖大哥不是上次说你家一般都用肥皂洗的吗?”
“哦……”赖玄曜想起那肥皂的故事,尾音拉得老长老长,“嗯……要不放着明天洗吧,今天你也累了。”
不提还好,一提喻一成又明显的感觉到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将手中的床单往赖玄曜怀里一塞,“那你去洗吧。”
赖玄曜眼见他这难得一见的娇羞样子,心里想逗弄又不忍逗弄,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盯着喻一成看。
“算了,还是我去洗吧。”喻一成被他看得不自在,又去夺那床单。
“我去我去”,赖玄曜往后一退,“我记得衣帽间的最底层还有干净的床单,你先去拿了铺上吧。”
衣帽间就在卧室里,喻一成走进小门,看到和他客厅一样大的衣柜,再一次被震撼了,西装,衬衣,鞋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比莫月白原来那点儿夸张多了。
将赖玄曜的衣服欣赏了一遍,喻一成去找那最底层,看到挂着的衣服下一个巨大的抽屉,喻一成去拉开,发现那里面竟然装着满满一抽屉的内裤。
有这么多的内裤,还跑去自己家里洗内裤,喻一成顿时不明白了。
不过,还有他更不明白的,便是那些黑色的内裤上突兀的放着一条白色内裤,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喻一成想了想,忽然想起来,那不就是上次他借给赖玄曜的内裤吗。
那白色的内裤平铺在那黑色的内裤上,一眼看过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