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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不觉那个女人有些问题?”
走出医院后,我这样对另外两人说。
“什么?”华生将笔夹在笔记本上,问。
“就是觉得她很奇怪。”摸摸下巴。或者只是简单的看不惯这种类似小白花形象的女生?毕竟这种类型,似乎在以狂野、性感、丰满为美的西方审美里面,这种类型简直就像是开满火红热情玫瑰的土地上长出了一朵含羞草的感觉。
“人在受伤的时候总是显得脆弱的。”华生医生说。“大部分人在生病的时候都希望通过语气和肢体来传达自己的弱小,以期可以获得旁人的注意和关心。”
“这就像动物在幼年期的时候,总会跟成年期的撒娇玩耍一个道理。因为弱小天敌自然也多,对强者的讨好可以让它们避免危险和寻求庇护。”
“也许吧。”这样的解释也算对,反正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喜欢跟杰瑞爸妈还有尤金撒娇。
“夏洛克。现在去哪里。”我问大步走在前面,还一边发短信的某人。提醒他。“艾斯的尸体估计我们是看不到的。去‘p;一笑。
“我想你一定担心马歇尔,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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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跟着你们浪费时间。”
通话后只隔了20分钟时间,马歇尔开车他的车到了指定地点,等我们上车后,他有些无奈的说。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夏洛克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冲后视镜翻了个白眼。
坐在我旁边驾驶座的尤金和我一样通过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他冲我做出一副“我不跟幼稚的家伙计较”的表情,然后方向盘一甩,在弯道急转了一下,后座的某人颇有些手忙脚乱的伸手扶住驾驶座,然后呲牙。
“所以说,安全带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好好的系上。”尤金一脸正经的对我说,看都不看后视镜真呲牙的某喵一眼。
“……”
“……”
其实在我和华生眼里,你们都一样的幼稚……
果然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同样一家不容二喵,除非它们搞基……
英国折耳喵v毛喵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