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崔府君之言,我没丝毫犹豫,便抓起那杯茶便喝下,茶的味道带着些许苦涩。见状,崔府君脸上满是笑容的点点头,身体如被随风消散般消失在我面前。接着一股暖流从腹部往着四肢百骸延伸,那些堵塞的筋脉被那股暖流保护着,那种感觉很舒服。
暖流遍布全身时,从丹田的位置传来一股疼痛感,与那股暖流一般,开始遍布全身。渐渐那股痛感越来越强烈,我咬着牙盘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发出闷哼,不断的念着清心咒,想要忘却这股疼痛。身体犹如被抽筋扒骨一般,那股疼痛感越想忘记却更佳深刻,实在支撑不住了,身体卷曲在地上抽搐着。
当这股疼痛感击破心中最后那道防线,我整个人脑袋一歪躺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口中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惨叫...。
意识陷入昏迷,却能身上的疼痛持续着,如同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那股疼痛。渐渐我的身体仿佛被阳光笼罩,感觉跟温暖那股疼痛感也渐渐消退,很平静很舒服…。
我意识恢复清醒时,身体麻木得还不能动弹,不过我坐在一大木桶中,一阵阵药香弥漫,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动一动还是会感觉到疼痛,却有股力量在抑制着疼痛。这一刻的身体放松,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一挥手能撕裂天地一般。睁开眼,却看到了正心方丈那张慈祥的脸,我晃动了下身体,浑身骨节发出啪啪的响声。
正心方丈见我醒来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恭喜陆居士重获新生。”
“方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昏迷多久了。”想站起身,突然见到浑身上下啥也没穿,又连忙坐下问道:“方丈可有衣物否。”
正心方丈转过身去,笑道:“衣物已经备好,就在陆居士眼前。现在已是辰时三刻,不知陆居士有何要事。”
我抓起一旁的衣物,飞快的穿在身上,对着那正心方丈说道:“在下有要事需去躺重庆,便不与方丈多言,以免误了时辰。今日之恩,他日必将大写。”
“阿弥陀佛,居士大善,因果老衲已知,今日之事算老衲为苍生出的一份贡献。”正心方丈说道。当我穿好衣服后发现是一套武僧的服饰,正心方丈又从一旁桌上拿了一行囊交给我。
“这是居士昏迷时,在居士身侧发现符箓与法器,没想到居士年纪轻轻便已功德无,善哉善哉。老衲这有一卷度人经,乃昔日遇见道教好友所赠,今日便赠与居士,希望好正使用。”
从背上行囊从正心方丈手中接过经书,一道金光闪过,显然这经书乃是高人曾经使用过,书上面还留着他的气韵。我对着正心方丈行了一礼,便说道:“多谢方丈,若在下还能回来,必会前来拜会,告辞。”
当我跑到山下后顿时犯难了,酆都距离这里有千里之遥,我该怎么过去。见一旁的路边有着公共电话,在背包中找了找,还是有几枚硬币的。想了想还是拨打那白玲的电话,白静太过高冷总感觉麻烦她不好,而欧阳凄凄身上突然多了个姐姐的灵体,还欠她个人情也指望不上,她能帮上忙了了,想来想去感觉还是找白玲比较靠谱。
嘟嘟嘟!
“喂,这么早打电话谁这么早打电话给我,不给个合理的理由,你就死定了”白玲慵懒而饱含威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喂,白玲是我。”开口说道。当我话音刚落,便听到电话那头白玲已经认出我的声音,她关切的问候道:“死陆仁,你跑那里去了,听我姐说你惹下大麻烦了,还以为你挂了呢。”
“额!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你能不能想办法在今晚6点之前,送我到重庆丰都。”我问道。电话那头没有接话,反而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穿衣服。白玲问道:“你在那里,我现在过去,把地址报过来。”
我看了看路牌,把大概的地址报过去了,听完我的话那白玲便挂断了电话。因为现在是辰时路上的还算多,而我坐在一旁穿着僧服,很多行人都以为我是下山的小和尚,又成功的引人瞩目了。不过没等多久一辆蓝色的车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摇下便见到了白玲催促道:“赶紧上车,不许笑,我送你去机场。”
我忍着笑意往副驾驶位走去,上车后看见白玲那凌乱的发型,还有那双熊猫眼完全憋不住了。车开到路口红绿灯处时,白玲转过头说道:“是不是朋友。”
“哈哈哈,是。”我笑道。
白玲又道:“好笑吗?”
“哈哈哈,不好笑。”我答道,但那股笑意还是憋不住。
白玲说道:“再笑,给我下车。”
白玲这句话一出,我的笑声立马止住了,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却憋的一脸通红。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这造型怎么来的,完全没有一点形象,还有你为什么要送我去机场,莫非你知道我要去那里。”
“唉,这个问题别问了,说多了都是泪。至于你要去那那里。当然是本姑娘掐指一算,便知道了呗。”白玲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又好奇问道:“先别扯上我,你怎么跟那南宫家闹掰的,而且听我姐说你偷人家什么宝物了,大家都这么熟了,拿出来瞧一瞧。那南宫云那家伙太没心没肺,以前对面挺好的,前两天见到他,我都差点想揍他。”
白玲边开车便说道,表情还异常丰富,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可不信她敢揍南宫云。不过有些无语,这妮子没什么精神还不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