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金父才让金志勇给张放歌打电话,毕竟是送的快餐,还在吃饭的时间点让张放歌过来本身就显得不礼貌,会让别人以为同意交往后就显得不重视了,何况算上这次,张放歌才来金家第二次。
无聊在家的张放歌接到金志勇的电话显得有些高兴,要不要他帮忙,事情是不是麻烦这些张放歌根本不考虑,有事给他做才是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女亲家。
当然,出发前给李昌民打了个电话,这种事别说找三星李家,就是找金俊民也大材小用了,金父不知道金俊民的能耐,但张放歌不可能不清楚。
何况金俊民最近也很忙,华夏韩国两地跑,不知道是不是他送的那根柱状物体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张放歌的介绍,表哥张强给了金俊民一些好处,让他们金家在华夏也多了一些产业。
至于为什么要找李昌民,除了因为他身份合适,首尔大学的后勤部长应该能认识些这方面的人,也是张放歌不想金家和金俊民过多的接触。
这种事情很容易进入有心人的眼里,即使造成的麻烦都在可控范围,但能避免的张放歌也尽量避免,尽量不去影响金家现在所过的生活。
李昌民接到张放歌电话时拍着胸口保证能完成任务,以往都是帮忙请个假,或者其他一些小事,但这次是张放歌第一次正式的要求他帮忙,所以李昌民很高兴的答应了。
以前说过,只得到不懂付出的人在爱人情侣之间都合适了,就更不用说他们这种有利益牵扯的朋友。
李昌民动作很快,在张放歌刚打完电话不多久就回过去电话,让张放歌在家稍微等一下,他马上就带人过来。
张放歌点头答应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就在家耐心的等待着。
不一会,李昌民就带着一个略显拘谨的中年人来到了张放歌家。
“张xi,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xx眼镜生产厂家的销售科长,他们生产的眼镜质量还是有保障的”。
张放歌点了点头,还没说话,那位略显拘谨的中年人就赶忙的上前施礼,一脸和善笑容的摆手。
“李部长谬赞了,李部长谬赞了”。
转头看向张放歌:“还得请张xi以后多多关照”。
说完抬了抬眼镜,从手中提的公文中拿出了一大堆资料递了过去:“张xi可以先看看,需要什么品牌,什么价位的眼镜”。
又看向李昌民:“有李部长在,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李昌民摆手:“事情由张xi做决定,我不会有什么意见,权科长自己看着办吧”。
姓权的科长很快就明白了李昌民的意思,这位姓张的年轻人要么是李部长的一位亲戚,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找到李昌民帮忙,让自己看着办的意思是不太重视,不要打着他的名号,要不要帮忙都看自己的意思,不用算上他。
要么就是这位年轻人就算他李昌民这个首尔大学的后勤部长都要巴结着,让他自己掂量着办。
在社会上跑了这么久的权科长也是人精了,知道肯定是第二种想法,要不然李昌民也不会在刚吃过晚饭的休息时间把自己拉下床,这么急的来这里。
何况他们做生意的都是和气生财,即使是第一种,权科长也会礼貌对待,毕竟开门做生意,人都得罪光了,还有谁来买你的产品。
张放歌摆了摆手:“权科长可能误会了,不是我要开眼镜店,是我朋友家要开,我也是别人找来帮忙的”。
李昌民疑惑,张放歌认识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最差的也就是他这个大学的后勤部长了,还有谁比自己身份更低,还能获得张放歌的好感。
张放歌笑了笑,看出了李昌民的疑惑:“李部长不用猜了,是全州那位,她家人想要开一个眼镜店”。
李昌民一愣会过意来,原来是金泰妍的家人,难怪张放歌会这么积极了,这位虽然没有权利,但能影响张放歌最多的人也就属她了。
权科长疑惑的开口:“全州,什么全州?张xi朋友的店是要开在全州吗”?
张放歌点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们的货不发往全州”?
权科长连忙摆手:“那倒不是,只是最近听说全州金泰妍家要开一家眼镜店,我们的全州负责人去碰碰运气去了”。
笑了笑:“毕竟现在的fa经济也是很可观的”。
张放歌和李昌民相视一笑,还真是巧了,这边我们在找他们帮忙,那边对方已经上门去请求合作去了。
权科长见两人发笑,疑惑着开口:“怎么了?我没说错什么话了吗”?
李昌民笑着摆手:“那倒不是,只是张xi的朋友就是金泰妍家”。
李昌民刚听见张放歌说是全州的朋友,不是说女亲家,知道张放歌不想暴露他和金泰妍的消息,也就顺着他说朋友家了。
权科长一愣:“那还真是巧了,看来我们注定有合作的机会”。
顿了顿:“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我们的人都去了,泰妍xi的家人为什么不选择呢”?
“难道是我们的人态度不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张放歌摆了摆手,把大致原因说了一下,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把金父抱怨的话重复了一遍。
权科长笑了笑:“也是,泰妍xi家里要开眼镜店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传开,但这行里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样吧,我随张xi跑一趟全州,我亲自来负责这件事情”。
张放歌没有立刻答应,李昌民也看了看张放歌,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