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猪头男也终于爬到三楼的窗户旁。
猪头男气喘嘘嘘的感叹道:“呼,总算到了。”想想自己被人胖揍了一顿还要爬上这光滑的墙面,最后还仍有余力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奇迹。
他大口喘着气,原本应该快速的下手,但是有种直觉告诉他早起的虫子被鸟吃,所以还是当个晚起的虫子,而且有必要恢复自己的体力。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得手?还是出事了?猪头男在窗旁思考许久,还是不管这些了,先去看看再说,防御措施做的再好又怎么样,对于自己这种不走正常路的人毫无用处。手中掏出工具,就要准备动手。
就在他把脸凑近之后准备看看从哪里下手,那扇原本应该静止的窗户猛然弹开,直接就糊在猪头男的脸上,发出“砰”的一声。
猪头男感觉鼻子一酸,一股热流滚滚而下,要不是带着夜视仪,没准都要他的鼻子拍扁,接着被撞下了墙,从三楼直接摔下。
猪头男不敢叫出声,要知道他们是在偷东西,要是一叫,马上会惹来警察叔叔,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幸亏这楼才三层,除非大头朝下,摔不死人,于是他赶紧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尽量减轻可能出现的伤害。
姜涵一挥手,一根灵气组成的棒子就出现在猪头男的颈部,猪头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你好好歇着吧!就剩最后一个。”姜涵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猪头男,辛辛苦苦爬了不少时间,该休息会了。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偷,姜涵看了一眼正奋力从玻璃球中爬起来的小时,他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同时怒发冲冠。
“该死的混球,老是躲在后面阴人,可恶!”现在的小时已经不在意是否能偷到准考证,他现在只有自己被人设计之后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你给我等着!”
不在一楼不在二楼只可能躲在三楼,自己还有帮手,还能打不过一个高中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土鸡瓦狗,那个设计他们的死混球,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把脚底下的玻璃珠都用脚掌扫开,小时准备再一次上楼梯。
这混蛋小子还是太嫩了点,要是小时干,绝对让玻璃珠在楼梯的中间在倒出,这样会把人摔个半死,而不是只是被砸而已。
不过这次他再向上走的时候,明显警惕性提高,原本裸露的电线他还是以为是偶然,现在想想恐怕是早就设计好的陷阱,在心里又骂了好几声之后,小时准备向上。
他想了一下,直接打开电灯,夜视仪虽好,但是还不如直接用眼看,而且他才不相信屋主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家来了“客人”,他们闹出的动静一点也不小。
扫出一条路之后,小时走到扶手旁,甚至摇晃了几下子,看看结不结实。看了一眼楼上,小时加快脚步,那个该死的混球我一定要揪出你,然后痛扁一顿。
此刻的他已经被脑海中的怒气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报警这个功能,只要有电话/手机,一个幺幺零,警察就会呼啸而至,怎么可能有他们扑腾的地方。
小时很快就锁定目标,因为有一扇门露着一条缝,还露出一丝光线,但是也有可能是陷阱。小时今天可算是知道一个人闲的无聊能把自己家改造成什么样子了。
就见小时挥挥自己的拳头,给自己壮壮胆,他可是黑带高手,区区一个高中生肯定不是对手。于是小时一脚踹开门,防止被突然袭击。
一个年青的男子正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个咖啡杯,看见冲进来的小时,“我等你很久了,不知道在夜里打搅别人睡觉是一个很缺德的事吗?”
说完姜涵毫不客气的把手中的杯子砸过来,小时想不到面前的那个混球如此嚣张,还敢说自己睡觉被打扰?睡什么觉?妈的法克!
就在小时这么一走神的时间,那个杯子的速度明显超出小时的预料,砸在他的脑门上,一股凉凉的带着咖啡味的液体浇了小时一头。
小时刚想动手,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刚才还坐在床上的姜涵。
姜涵一道闪电般的鞭腿抽向小时的腹部,小时的眼睛一翻白眼,昏了过去。昏掉之前小时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好快!”
然后姜涵将笔记本上的录像停了下来。嘴里抱怨着:“真是麻烦还要把另外三个搬上来。”几道虚影闪过地板上多了三个人,正是三名小偷。
就见姜涵探手,一团由无数符文组成的探入四位小偷的脑子读取记忆。
想不到恨自己的还真不少,这四个人竟然是三波人派的。一个就是初灵音的脑残粉,那位智障。自己没去找他事,他反而找我事,真是操蛋,看来得最近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教他“做人的道理”。
另一个是初灵音,可以理解,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实力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能解决掉初灵音,暂时先忍几天,等到筑基期我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强者。
最后一位,竟然是姜涵生父的便宜老婆,也就是初灵音这一世的亲妈,也是一丘之貉迟早算账。
看完记忆之后,姜涵还把他们的一些记忆给抹去,以免节外生枝,之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当警车呼啸而至的时候,警车里的人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要知道作为高档住宅区的安保措施还是不错的,但是他们在进大门的时候,就没有看见一个保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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