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江的第一反应的是被发现了。
第二反应是“不可能”。
高千穗桐子一般不带现金,大部分时间都是直接刷卡的,她拿的是玉江的副卡,她有消费玉江肯定知道,至于忍足……忍足一直处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十八分钟前他绝对没有拿手机的动作。
“可以查到是谁吗?”玉江问:“能网上付款的应该是你们的会员吧?能告诉我注册人是谁吗?”
“这个……”
“没事,”玉江笑的很有说服力:“如果有人想用这个方法搭讪,肯定很乐于被我知道是谁的。”
前台小妹依旧很有职业素养的回绝了:“那个,说不定是您认识的人呢?好好想一想的话应该能想起来吧?我们这里真的不方便透露顾客的信息。”
高千穗玉江倒也不生气,职业素养嘛,她自己就是个当老板的,看这样的人反而比较顺眼。
“说一下喽。”
她撑着下巴倚在台前,本来是想磨一磨,但不知不觉中,瞳孔周围出现了自己都未发觉的一圈红线。
台前小妹微微歪了歪头,然后奇异的顺从了,开始操作电脑给她答案:“匿名付款,匿名注册,注册时间二十一分钟以前,个人资料未填写,唯一消费记录:本部七号台,三万五千五百元。”
玉江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二十一分钟前注册,十八分钟前替她付款,这明显是看到她以后做出的即时决定,那个人当时应该也在店里,最次也应该在商场的这一层。
扫码要在店里,她在印了宣传语的照片墙前站了半晌,终于问到了一点消息。
“刚才是有人在这里研究了半天来着,注册的时候出现了误差还曾经向我询问过。”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小哥笑着说:“是一位很英俊的先生哦,戴着墨镜拿着烟,很有气度的样子。”
“是吗?”玉江继续问他,眼睛里的那圈红线时隐时现:“还有呢?”
小哥笑的有些死板,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有问过那个吊着花环的位置是哪一号,就是落地灯正旁边那个座位。”
玉江喃喃:“七号桌。”
“对,”小哥依旧僵硬的点头:“我告诉他是七号桌。”
离开了甜品店的高千穗玉江有些疑惑,但也没太当回事,虽说她男生缘一直不旺,但那是因为她大多数时候都比男生来的高高在上,相处时会有压迫感……单纯第一面看脸的话,还是有不少人会选择跟她搭讪的。
就是连名字都不留这一点……有些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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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吃了很多凉的的东西,在她身体本就没有消化系统困扰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现任何异状。
晚上熄灯之前幸村还专门到她的病房看了看,见她并没有胃痛,也就单纯的相信了她没有出界,真的只是吃了些糖果,表情看起来还挺欣慰。
高千穗玉江对此不做评价。
傻孩子这么好忽悠。
第二天她安生的在病房里输了一包血,在幸村满是笑容的注视下吃了大把【毛用没有】的药,通过手机账单查看了一下后妈今天好像又去购物了,其中数次出现某男装专卖品牌的名字,默默的删了短信,躺下来开始每日一次的自身咒术化解。
到了下午,幸村被医生叫走去做治疗,高千穗玉江一身冷汗的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了辆车去了英德。
对,隔了二十章了,谁还记得她当初高中报考了英德。
免学申请是松井代她交的,但入学的那次测试她并没有到场,官方解释是遇见了凶残的暴徒遭到枪击,这件事倒是见报了,但在一般情况下,高千穗玉江和千岁是割裂开的两个人,她目前没有任何连载,也不存在开天窗的问题,所以这新闻没上娱乐版头条,只是在社会板块占了一片地方。
英德是个很自由的学校,松井成二提供的请假理由也是让人无言以对的很,高千穗玉江本就是入学考试的第一名,哪怕分班考试没有参加,学校还是表达了理解。
其实英德这个学校的老师和管理阶层都特别看得开,学生的事情学生家长负责,一般情况下他们只是个转达者,连学校里的校规和惩戒措施都不是他们的工作范围。
——f4自己就把这个事干了。
本着这种不得罪人但也不渎职的心理,英德的教务给她发了通知邮件,本周五下午到学校参加考试,鉴于学生本人身体状况不允许久坐,一次只考一科,分五周结束。
第一次,考国文。
这一条高千穗玉江最有信心,她写诗赋的水平也是太傅一笔一划交出来的,骂也没少挨,其他科目也许有点麻烦【比如数学和英语】,但单就这一科,她翻翻书一个钟头解决问题了。
英德的校门很大,又大又华丽,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上课,高千穗玉江从走廊过去时安安静静的,考试时也有两位老师坐在她身边。
怎么说呢……有一种这个学校其实还蛮正常的感觉。
她答卷速度颇快,完成度也挺高,出校门时有几个班级在操场上活动,反倒有了些热烈的气氛。
本着剧情集散地没事不要多呆的原则,高千穗玉江沿着来时的路往出走,拐出了花园【这个学校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