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接下来我又要了你好几次。我想让你知道,在那过程里我对你的方式跟其他男人都是绝对不同的。”
安澄都不觉湿了眼睛。
这两个人的相识,真的并不是一个太好的机缘。她完全能理解琳达的心情:毕竟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是在类似做生意的关系之下啊。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对客人没有怀疑呢?
况且,即便是范特伊自己,那样的机缘之下也未必就能分清那一刻的心动终究是身子的需要,还是真的喜欢吧?
范特伊声音里略有哽咽:“我是个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笨蛋,我想要向你表达的方式是——那天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拒绝任何的防护措施。”
范特伊深吸口气:“直到那天晚上,我们都太累了。你说需要出去向你的老板‘报钟’。我知道你那时候受人控制、身不由己,所以我放了你走。我说我会再找你。”
“我也的确是那么做的,可是当我几天之后再找那个安排你来照顾我的那个朋友,他却说已经找不到你了。”
琳达面上的戾色点点被泪水冲开。
“我之后一直在设法找你。我注册交友网站,我甚至在网上那些可以介绍女孩儿的网站上输入符合你身高、发色、性格的资料……只为了能找到你。”
……
安澄静静起身,不方便越过他们两个人走到门口去。于是她咬了咬牙,将旁边的窗子推开,然后从窗子爬出去了。
此时小小的咖啡厅里,已经不该再多她这么个人。她宁愿狼狈不堪地爬出窗外,也甘愿将那小小的天地独留给他们两个人。
安澄在窗外地面站稳,仰头看看漫天星斗。
接下来的故事她虽然没再亲耳听完,可是有些事她也已经能够自行推断出来。
琳达的孩子,就是范特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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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走到车边去,冲克兰做了个手势。
克兰示意那孩子睡得正好,不会醒来。
安澄叫克兰出来。
两人立在车边,安澄心绪难平,便跟克兰要了根香烟。
两人凑着一个火儿点燃了,安澄却只是浅浅吸了在嘴里,然后就将香烟只夹在指间,更多只是看它自己冒出一线轻烟来。
安澄揉柔额角:“我叫你查鲁德,查到他属于什么帮派了么?”
克兰垂首笑了笑:“帮派分大小,他所在帮派上头另有**oss。”
安澄眯起眼:“他最上头的**oss,是菲力集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