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给冯承乾第印象是个精明能干、处事老练、身材干瘦老头子
“听闻伯爵是德皇陛下救命恩人只是不知道伯爵是旅德侨民是……”
“祖上年前旅居欧洲所以……”
冯承乾下去因为他不擅长编造谎话李鸿显然不大相信因为冯承乾汉语得非常流利
“让首辅见笑了虽然祖上旅居海外但是从未忘记故土”
“难怪伯爵国语如此流利”
冯承乾笑了笑搭理这句话他现在是德意志第二帝国战争大臣德皇腓特烈三世臣民德语才是他国语
“伯爵千里迢迢赶来略备了薄酒不成敬意”
“首辅大人客气了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这桌酒席”冯承乾笑了笑道“我自幼在欧洲长大话较为直接首辅见谅”
李鸿显然觉得碍面子也勉强笑了笑道：“伯爵直来直去是个豪爽人那我们不谈风月只谈风云”
“这么首辅即席采购战舰打算？”
“大清中兴肯得整顿军备需采购不仅仅是战舰”
“首辅肯知道我国是欧陆头号军事强国十年前就在色当会战中击败法国致使法兰西帝国灭亡”冯承乾故意提法国与结束不五年中法战争关系“我可以向首辅保证他国能够生产武器、我们能生产而且质量好、性能优秀价格也加公道”
“伯爵不像大臣像巨商”
“为臣与为商是个道理为臣也以经营为主帮助皇帝陛下经营”
李鸿笑了笑道：“伯爵所言极是你我为人臣各为其主自然可以理解只是采购军火事关重大所以……”
“次此我带了样式武器相信首辅肯兴趣”
“是吗？”
“如果首辅空何不移驾观摩番？”
“这……”
“择日不如撞日下午就可进行”
李鸿稍微思索了下道：“也好下午也别安排既然伯爵心我自然不好拒绝”
“战舰事……”
“观摩之后再谈如何？”
冯承乾再强求立即让施密特去安排
达宁波前冯承乾就暗示了陈季同他带了挺式机关枪而陈季同肯把此事诉了李鸿
如果冯承乾记错年之前也就是他来这个时代时候马克沁就带大清做个演示只是在问清楚情况之后包括李鸿在内大清官员觉得这种每分钟发射数百发枪弹武器过于昂贵也就采购
其中缘由冯承乾非常清楚
不是马克沁机关枪昂贵而是弹药昂贵
虽然洋务运动开始之后大清各地总督在大兴工业如湖张之洞、江浙左宗棠办起了军事工业但是在此时大清依然完整工业基础连普通枪弹得从国外购买如果弹药从英国采购挺马克沁机关枪在分钟之内打掉枪弹就价值数十两白银在大清这笔钱能招募十名兵卒因此在李鸿等人来买机关枪不如招兵卒
观摩机关枪射击时候李鸿半点惊喜样子
显然冯承乾猜错李鸿仍然对这种“昂贵”武器不感兴趣
“首辅大人这是式机关枪世界就此挺”
“是吗？”
“如此枪大清军队必战无不胜”
李鸿笑了笑道：“伯爵恐怕所不知去年就个叫马克沁英国人来大清推销这种机枪只是……”
“此枪非彼枪”
“伯爵此话怎讲？”
“马克沁是美国人为英国效力而我为德皇效力”
李鸿打量了冯承乾番觉得此话别深意
“与英国人做买卖首辅大人肯是在商言商与我们合作那就不仅仅是商场上关系了”
“伯爵意思是……”
“机枪虽好弹药却贵首辅大人我错吧？”
李鸿勉强笑了笑算是承认了冯承乾法
“我意见是在贵国建立兵工厂生产弹药以此省去运输之资从而大幅度降低弹药价格”
“伯爵意思是由贵国企业在我国开厂？”
“独资办厂也可合资办厂也行只首辅赞同这些是事”
这下李鸿动心了
由他发起洋务运动白了就是向西方列强学习吸收与掌握西方工业技术提高大清国力
德国企业肯大清办厂肯是巴不得好事
只是李鸿沉得住气
“伯爵提议非常好只是办厂事关重大得从长计议”
“这是当然军备乃国家大事自然得谨慎微”冯承乾笑了笑道“只是听闻日近来频频采购军备大扩军备战之嫌虽然大清乃天朝上国自然不用把区区弹丸国放在眼里但是也不得不防”
李鸿眉头跳动了下显然被冯承乾中了害
中法安南战争之后让李鸿担忧就是东海对面日虽然冯承乾得错大清上下人把日放在眼里连李鸿认为日成不了气候但是山难容二虎而且大清与日近在咫尺如果日发展壮大必然是大清大威胁也必然会带来无尽麻烦与烦恼
“伯爵前来不是为了推销这挺机关枪吧？”
“这只是开胃菜”冯承乾知道李鸿已经动心了“德皇陛下特别嘱咐与大清结为世代友邦在采购战舰事情上能通融就得通融我建议是大清不用花白银购买战舰”
李鸿皱起眉头非常认真听着冯承乾话
“德皇准备扩建基尔运河但是国内缺乏劳动力所以希望在此事上与大清合作”
“怎么合作？”
“大清提供劳动力用来抵充购买战舰、以及其他军火费用”
“这……”
“当然如果首辅觉得必在大清开办兵工厂也可以用同样方式进行”
李鸿沉思了阵道：“此事并不难办只是民为国之即便只是暂时去贵国劳作也关系国”
“当然切得以自愿为准德皇不强迫大清臣民做不愿意做事情”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