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不能抹掉褚卅曾近抓了两个小家伙的事实!
就算是独孤泊带着糖糖入了那林子深处了,他这会儿也不可能扔下玉昔直接冲进那林子里找人的。
他要赶紧想办法结束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局面,才能安心地去林子里寻人。
玉昔她们身边的萧山军在褚卅那一声令下后停止了动作,唐十一立刻给那些个暗卫下了道命令:“所有人带着玉昔离开这里!立刻马上!不管身后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回头!”
玉昔一听他那话就知道他打算独自一人面对褚卅那千军万马,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愿离开。
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盼了回来,连话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说上两句呢,怎么忍得留下他一人面对这一切。
冷御这会儿恨不得再一次把她给敲晕了,直接扛着走,不留余地地急着道:“玉昔姑娘你留下就是个累赘,不仅帮不了唐十一公子,还会连累到他,让他分神去顾着你。”
这世上真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如他师父那般有强大的能力,关键时刻可以与自己的夫君并肩作战的!
能做到这一点的女人,她本身的身手就必须是足够的强大才行,否则在这般生死一线的情况下,留下就只会是个拖累人的累赘。
现如今,不仅仅是玉昔姑娘是个累赘,他和这些个暗卫也都会成为牵制住唐十一公子的赘物,所以,他们离开走才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一个高手只有真正地无所顾忌,毫无牵挂,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强者。
玉昔难得的不哭不闹,因为她明白冷御那话里的意思,坚强地点了点头,道:“好,我跟你们走!”
唐十一一手扼住褚卅的脖子,一手拎着一柄长刀,目送着暗卫护送着玉昔离开,直到消失于那夜色之中,那嘴角才冷漠地勾了起来,声音寒冷刺骨。
“接下来,我们就来算算咱们的这笔账好了。”
褚卅身形一震,想要再次挣脱他的束缚,可唐十一那几根手指仿佛比玄铁铸造的链子还要紧,他根本挣脱不开。
唐十一可不会这般轻松地把他给扼死,怎么着也得好好和他玩玩才对得起他给玉昔和孩子带来的那些个伤害。
那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直接拖着那褚卅进了军帐之中,从身上摸出一瓶子毒药丸一股脑给他塞进了嘴巴里,然后松开了手把褚卅丢在了一旁的地面上,冲着那欲要冲进来的萧山军道:“你们大可过来带着他出去试试看,我保准你们出了大帐走不出十步,他褚卅必死无疑。你们谁能担得起这萧山王死在自己手里的责任?”
褚卅那身边的那些个人,说实在的那都是江湖上混着的亡命之徒,谁出的价高就替谁卖命,可混过江湖的人又有几个不知道他唐门唐十一的。
那是玩毒玩暗器的高手,他说褚卅出去活不了十步那一定就是活不了十步,没人敢冒这个险的。
所以,就算褚卅如今脱离了唐十一的钳制,依旧没有人敢上前贸然救他离开的。
唐十一气定神闲地坐在褚卅那张铺着虎皮的大椅子上,抬脚踩在了褚卅的后背上,在他眼里可没有他褚卅萧山王的脸面。
不服?不服就起来干倒他,再把他踩到脚底下,否则就只能任由他踩着他!
手里的长刀一横,抵着褚卅那后脊背上,冷哼着道:“盛京那一次你对玉昔所做的事,早就该死千百回了,当初若不是十七不让我出手,你以为你褚卅还能活到现在吗?谁想你居然还是死不悔改!又想要把那鬼心思动到了玉昔头上来了!怎么着?觉得我唐十一不敢杀你?”
褚卅这辈子没受过这般委屈,被人当狗这么踩着训话,想要抬起身子爬起来,却结结实实地被那后背上的尖刀戳进了皮肉,疼得他一阵咬牙。
唐十一面不改色,那尖刀儿一拔,继续说道:“你居然还抓走糖糖,那小丫头才那么大点,一准是被吓哭了吧!你欺我妻儿至此,我若不杀了你,你说我唐十一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说完那刀尖又重新插进了褚卅那后背之中。
“既然你绝不了自己对玉昔那龌蹉的心思,那就由我来想办法帮你断了那心思好了。”
慢慢蹲下身子,贴近了褚卅,声音清冷,让人忍不住心底燃起一阵寒意:“知道最好的绝了你那心思的法子是什么吗?那就是挖了你那颗心!”
褚卅这会儿当真是怕得厉害,因为他知道唐十一并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他,压根就没把他当褚国的萧山王看。
可他这么个认知还是错了,唐十一就算是把他当做了萧山王看又怎样?该杀的自然还会杀!在唐门第一杀手的眼里,有的只是杀还是不杀!
既然要杀了,那还管你是什么狗屁的身份。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褚国萧山王,你杀了我,自己也逃不掉的!”褚卅急了,想要唤回唐十一的理智。
可唐十一这会儿头脑清楚着呢:“褚国叛逃了的王爷,你带着的这一群人那也顶多是一群叛军,我倒是很想瞧瞧看,到底谁会替你报仇!”
当他唐十一是傻子吗?褚律满大陆地发告示,告知天下,他萧山王褚卅叛逆谋反了,他居然还有脸自称褚国萧山王!
“不好意思,我识字的,那褚皇的告示上白字黑字写着呢,褚卅意图忤逆谋反,毒害褚皇生母,又曾多次谋杀褚皇,人人得而诛之,若有人能取其首级者,必有重赏。”
又冷眼扫了那站着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