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也一脸感慨,那么多年来他的心意她终于知道了。
柳姨母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她私下里瞧不起来福,觉得来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他一个低|贱的下人,怎么能配得起她,但是现在没办法,只有他才能救她一命,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只能出卖自己。
来福脉脉含情的看着柳姨母,道:“原来夫人都知道。”
柳姨母强忍住内心的恶心,露出一个看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容,道:“是啊,来福,你可愿意救我?我不能再被打九十大板了,打下去我会死的!”
管家来福问:“夫人这是叫我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是不是?”
柳姨母没说话,算是默认。
来福接着一脸笑容,眼中露出一抹热切的光芒,哑声道:“可是这好危险,要是将军大人知道了,来福是会掉脑袋的,夫人要来福冒险,可愿不愿意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呢?”
柳姨母一脸娇笑,推推管家,娇嗔道:“死鬼!”说罢就勾住来福的脖子,来福不顾柳姨母皮开肉绽的后背,一下子就扯下柳姨母的裙子。
门外两个家丁在偷听墙角,那两个家丁就是奉命来打柳姨母的那两个家丁。一个家丁道:“柳香那小骚|货还真是够带劲的啊!折腾那么久还不消停。”
另一个家丁也一脸羡慕的看着门,道:“管家还真是艳福不浅,别的不说,柳香那娘们那身段,那细腰,那长腿,别说是管家了,就是我们哥俩也把持不住啊!”
“而且还特骚,都那么久了,估计把管家折腾的够呛。”
过了一会儿,管家走出来了,那两个家丁仿佛什么都没看到,马上站的笔直的。管家干咳几声,说道:“你们两个,打了柳姨母多少下?”
一个家丁说道:“十三下。”
另一个家丁白了那么家丁一眼,说道:“才不是,明明一百下都打完了,柳姨母都被打死了。”
这时管家向那个家丁投去赞许的目光,管家道:“既然柳姨母已经被打死了,那你们就把那尸体丢到我家,等我晚上回来处理。”最后管家又补充道:“晚上再搬,注意不要让人发现,等一会儿天黑了再走。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是。”
管家满意的走了,那两个家丁走进去一看,就看到柳香躺在肮脏的地上,身边还有几片碎布,一开始打的也不是很重,柳香的后背只是小伤而已。
由于牢房没有床,所以柳姨母只能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
一个家丁说:“牢房这种地方,平时不会有人来吧?”
“那是当然,牢房又湿又黑,柳姨母已经失宠,言大将军才不会来牢房看她呢。言玉也死了,管家刚走。”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看向不着寸缕的柳姨母。柳姨母这时候惊恐的看向他们,挤出一个微笑,妩媚的说道:“两位大哥,我身体不适……”
“啪”一个巴掌打过去,一个家丁狠狠的吐了她一口,道:“什么东西,我们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贱货而已。”
柳姨母心中一阵恼怒,反正来福已经答应救她了,她也不用怕这些下人了,正打算一个巴掌打回去,但是手打到一半,就被另一个家丁抓住。
那个家丁露出冷笑,又一巴掌甩在柳姨母脸上,道:“平时你打我们,我们不敢还手,现在我们打你,看你还敢不敢还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啊,不就是被管家玩了一下吗?还真觉得自己就高贵了?”
说完那两个家丁很有默契的一人抓住柳姨母一手,另一只手伸向柳姨母,柳姨母挣扎着,道:“你们胆敢?来福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劳夫人费心,只要来福管家为难我们,今日你和管家的事情我们就会告诉将军,到时候死的可就是管家喽!”
柳姨母一脸绝望的哀嚎着,但是她的力气本来就没有两个男人大,很快她就被制服了,等这两个禽|兽满足了之后,柳姨母已经昏死过去了。
那两个家丁就拿麻袋装柳姨母,打算把柳姨母送到管家家里。
从此柳姨母过的生活就是那种粗茶淡饭,提心吊胆的生活,怕被将军府的人发现,来福也无法让她锦衣玉食,只能让她温饱而已,这对于过惯了奢华生活的柳姨母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此。哦,错了,在这种生活和死之间,柳姨母是绝对不会选择死的。
现在柳姨母最大的愿望就是齐远快点找到她,然后她就可以查清那晚骗她去见言横假扮的齐远的那个小厮。一切都是那个小厮设下的圈套,先是让她自乱阵脚,之后再叫她提言玉,这一切分明就是一个圈套!
柳姨母打死也想不到,那个小厮就是言宁用鲛绡易容成的。她也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咎由自取,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言宁这几日也是修炼着,将军府传来柳姨母被打死的消息,言宁心中也没有一点波澜,既没有激动、高兴、一雪前耻,也没有同情、难过,总之就是那么回事,这和她的修炼没有关系。
家里住着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厉害的不能再厉害的天锁大人,而且言宁自觉得自己和这厮是有着大仇的,另一个不速之客是红叶公子,这厮也是惹不起的,有着红莲烈火不说,光是鲛人之身就足以傲视群雄。
言宁整日忧心忡忡,恨不得每日都外出去小树林里修炼,这样就能避免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