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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旗就这么坐在小院的躺椅上等,清茶一杯接着一杯。
王铁虎和夏荷也在边上陪着,春兰在屋内照顾小家伙。
那咚咚的敲桌子的声音,一直响彻整个小院。
仿佛压在人心口的大石,让人烦闷。
月上中天之时,白二才回了小院,脸色有些凝重。
“前辈,查清楚了!”白二拱手道。
“说罢!”
“铁童的娘亲张寡妇被人打死了!”
陈小旗手指一顿,停止了敲击,“谁干的?”
“是阿黄家人干的,据说,据说,”白二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有什么话就说,跟个娘们似的干啥。”陈小旗呵斥道。
“据说,张寡妇的死,与您还有些关系!”白二咬牙道。
夏荷突然出声驳斥,“不可能,这些天公子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你别胡说,张寡妇的死怎么可能和公子有关。”
白二叹了口气,苦笑道,“没说是公子杀的。
那天我们出门的时候,清晨前辈在演武场说了句,‘阿黄是死有余辜,连寡妇都欺负’。
而中午阿黄的家人就前来领尸了,不知道演武场上是谁把这句话透漏给了阿黄的家人。
之后,那天下午铁童给您送花的一幕,又恰巧被阿黄隔壁家的长舌妇回家的时候给看见了。”
“所以,他们不敢找本座报仇,就将仇恨给生生加在了张寡妇的身上么?”
陈小旗反问道,深吸一口气,躺在了躺椅上。
白二苦着脸道,“不错,那长舌妇藏不住话,以后阿黄的家人就知道了,随后,他们就,就说,张寡妇是个祸害,是她把他们家的阿黄给害死的。
所以,就把张寡妇给打死了。”
“随意杀人,官府不管么?王法何在?”陈小旗喝道。
白二心中诽腹,恐怕您才是没把王法放在眼里吧,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而且,他也知道陈小旗的意思,阿黄家人乃是升斗小民,自然必须遵守王法,不然天下还不得大乱。
白二长叹一声,道,“这就是那些贱民的精明之处了,张寡妇家的财产都被阿黄的家人分给了街坊四邻。
街坊四邻都收了好处,自然不会去多嘴。
而且,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阿黄本族还有七八个兄弟,也没人会因为张寡妇去开罪他们。”
陈小旗脸色阴沉,转了一圈,没想到,张寡妇确实被他给连累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没想到,他出于本心,本以为是在做好事,却办了坏事!
这让他心中很不好受,同时也有了些感触。
“那,铁童又为何会落到那般下场?”
白二答道,“铁童被他们给强行卖给了福州城的乞丐头子。
那丐头看阿黄长得并不清秀,于是就亲自出手将他的左手给折断了。
让人将其扔到西门大街与南门大街交汇处乞讨。
而铁童每次都讨不到足够的钱财,所以经常被丐头手下的乞丐们虐打。”
咔嚓一声,黄花梨木的矮桌,生生被陈小旗给掰下一个角来,用力一捏,连木角都化作了木屑,纷纷扬扬撒了一地,看得白二眼角直抽。
这确是陈小旗强化的百劫千毒手小成的威力了,作为和辟邪剑谱同级的功法。
小成的百劫千毒手,威力足以媲美辟邪剑谱小成,若是能配合小成的五毒真经,恐怕还要强上一筹!
而林平之刚练成辟邪剑谱出山的时候,其武功大概也就辟邪剑谱小成的程度吧,【辟邪剑谱速成!】
“咚咚咚~!”
黄花梨木的矮桌又被敲响,陈小旗在思考该怎么做。
阿黄的家人,他肯定是不能出手的,就连王铁虎和白二也不适合出手,以武力欺负平民,哪怕是刁民,他也不愿意出做,而且,人家也并没有犯到他头上来。
“白二,明天,就把所有参与张寡妇事件的人送官府处理吧,一定要保证公平公正!让朝廷的法律,来判定他们的罪行!不能重判,也不能轻判!”
这就是陈小旗最终想出来的方法,也许并不爽快,但他并不想做出亲手去杀死阿黄家人的事情来,因为那都是些妇孺。
如果杀了他们家大人,留下小孩,那他的所为,又与阿黄家人何异,用王法来审判,用这个时代的法律来制裁,则是最好的办法了,有福威镖局在,相信,官府定然会公平办理此事。
“是,前辈!”白二领命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事情白二也很无奈,毕竟那阿黄跟他同为福威镖局的门房,如若让他亲自出手对付阿黄的家人,恐怕以后白二会被江湖中人戳脊梁骨。
而若暗中施压,福威镖局并不出面,将此事交给官府来办,就免去了福威镖局的尴尬。
“至于那群恶丐,小虎,明天你跟我去走上一遭!好了,夜深了都去睡吧!”说完,陈小旗起身而回。
之后的沐浴自是不提,铁童被抱到春兰夏荷的房中,陈小旗依旧独睡。
一夜无话。
……
“前辈,那群乞丐乃是丐帮的人,如果,如果可以的话,”白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他也知道陈小旗的性格,不可能和一群乞丐妥协,哪怕,这群乞丐的势力当世无双。
是的,丐帮在历朝历代都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众少则几十万,多者几百上千万,触手遍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