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拔下腰间的佩刀,“你说,这么好看的脸蛋,要是在上面划上几道该会如何?”拓跋越挑了挑眉,话里话里带着说不出的阴冷狠戾。
他的话也很能让仙琅相信,如果他被逼得急了,真的会下手。
就算见多了丑与美,仙琅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不仅会被毁容,而且还很疼!
恰在这时,一个小兵忙里忙慌的跑进林子喊道:“不好了!二大王,那孟南浔真的带兵把这片林子围住了!说我们如果不出去,他就放火少林!”
拓跋越皱了皱眉,“那大哥呢?有没有找到大哥的踪迹?”
那小兵点头,指了指林子深处道:“沿途找到了大王留下的暗记,正在让人追上去联络大王。”
仙琅眉头微挑,岂不是母亲他们也在林子当中?那若是孟南浔真的放火烧林,极有可能殃及母亲等人。若只有她一人在林子中也就罢了,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该回去了。
可是不行!不能殃及到母亲他们。
想着事已至此,仙琅急中生计,突然喊道:“我……我是孟南浔的好兄弟云琅!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孟南浔不会放火少林,并放过你们。”
开始拓跋越还在徘徊,可看着手下那么多士兵思乡的眼神,拓跋越动容。
来回一天一夜没有歇过气的孟南浔,正在这片林子之外束起的营寨内,与副将商量该如何才能减少伤亡的潜入林中制服突厥。
副将皱眉道:“如今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这片林子与龙头山和甘州城区离得较近,如果烧到龙头山,再惊动长安的老妖怪们,世子爷你恐怕会有无尽的麻烦。”
不是他们一定要烧林,只是拓跋越兄弟的脾气他们见识过多次,从来都是软硬不吃,只有危及生命,他们才会奋力一搏。
见孟南浔不语,副将又道:“若是不放火烧林的话,那么问题就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敌军一共究竟有多少人我们不知道,如果大战一触即发,不弄清楚对面的战斗力,我们未必占得了上风。”
闻此言,孟南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后冷声的道:“放火烧林吧!”
最先在龙头山前跟梢的人全部没能回来,目前对孟南浔来说,放火烧林也不乏是个好办法。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拓跋越突然派人来谈判,说有孟南浔的人在他手里,若想要人安危,就得先撤离这片林子十里之外。
孟南浔突然大笑道:“十里之外?那岂不是甘州城区了!我倒是要瞧瞧,他们拿住了我的什么人。”
这会尽耍威风的孟南浔完全不料他们拿住的人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只听突厥谈判的人说出云琅二字,孟南浔就认了。
十里算的了什么,就算是退回北疆,他也二话不说。
只是大敌当前,若让人知道这是软肋,敌军必定会不依不饶的得寸进尺。
孟南浔故作镇定,浑身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云琅兄弟最近才来到甘州,身边又有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保护,竟会被你们轻易擒住?”
突厥谈判官突然斜了眼帐内多余的副将:“有些话,我想单独与你说。”
在副将离开之后,谈判管从脸上撕下一层皮,露出玄武的容貌。
孟南浔一怔,忙问向玄武:“究竟发生了什么?仙琅当真在拓跋越手里?”
玄武脸色凝重的点头,“小主子意欲擒贼先擒王,但不料被拓跋越所擒,如今尚且安全。只是主子等人皆在林子当中,小主子的意思是,在寻得主子等人之前,万万不能烧林。小主子还说,她的性命,你可以不管,但恳求您,一定要找到主子。”
闻此言,孟南浔脸色低沉的吓人,久久没有言语一句。
还是玄武先打破这格外安静的气氛,“孟总督,小主子孝顺,若你没能找到主子只将小主子救出来的话,小主子必定还会重回虎穴。所以,在救小主子前还请您先找到主子才是。”
少顷过后,孟南浔点头应道:“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擒到仙琅之后,拓跋越又擒到另一个伪装者,而且竟还是一个女子。
反过神来的拓跋越突然想起曾耳畔有人喊着仙琅‘琅姐姐’这个称呼,那么那自称孟南浔兄弟的云琅也是个女人咯?!
都说孟南浔不近女色,近传与长安乔家姑娘关系不一般,而那乔家姑娘的名字正是仙琅二字,如果没猜错的话,此云琅便是乔仙琅!
拓跋越突然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后来抓到的女子绑在仙琅身旁,仙琅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忍不住蹙眉,“莫非姑娘就是龙四曾说起的柳絮姑娘?”
她点头,眼睛里暗含一丝悲伤。
柳絮的家人皆被突厥人所杀,她独自苟活,只为了有一日能亲手宰了突厥的头目。
只可惜她混入龙家兄弟中,一直寻求机会刺杀拓跋越,不料被擒。
就在玄武回到拓跋越营地后,拓跋越笑道:“兄弟,再辛苦你一趟!告诉孟南浔!让他一个人来营地,不然,我就让兄弟们来跟他的女人好生打个招呼。”
玄武眉头一跳,暗叫不好,却装作若无其事又很兴奋的样子,“二大王,咱们抓到孟南浔的女人了?”
拓跋越哈哈大笑道:“那个云琅不就是孟南浔的女人吗?”
当孟南浔听到这个消息后,卸掉武器,丝毫也不考虑的跟在玄武去往拓跋越的营地。
来到拓跋越跟前,拓跋越面带欣赏的看着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