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念,手中多了个古朴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一块紫色晶莹剔透的紫玉闪着点点星光;
看到玉佩没有失去生气,季远山的心才放了下来,只要那丫头安好就行。
收起木盒,季远山再次看向下方的一甘人等,看着下方那一张张嘴脸,他立即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当初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是一副什么德行。
二儿子心性虽好,性格确软弱无能,根本就撑不起季家家主之位,如果给他家主之位坐,指不定现在已经命归黄泉了。
当时那种情况下,他除了将家主之位传给这个野心勃勃的大儿子外,别无他法;
谁让他心里的人选根本就不稀罕这个季家,而是要去闯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想到这里,季远山眼中深深的沉痛怎么都掩饰不下去。
看到老家主的举动,下方所有人都面面相视。
也是,在他们这个层次当然不会知道命牌这一回事;只是季远山没有立即发威,让季闲提着的心才稍稍的放了下来。
随后阴狠的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季欣。
季欣被他这一眼看得全身有些发凉,但随后想到爷爷已经出关,这个季家再也不是自己的大伯一人说了算,也就挺直了腰杆。
就算季嫣那个女人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冰冷的态度,确也不曾像季然和她娘那样一见到她就出口侮辱,有时还会出手欺负她二房的人。
虽然不是真正想要帮季嫣那个女人,但只要有机会能打击到那一家子,出出她这些年的郁气,她觉得也是值了。
这边季氏也狠狠的瞪了眼多事的季欣,然后整理了下自己脸上的表情,笑呵呵的对上方的季远山解释道:“公公,晨王生辰上是然儿不小心听到我与夫君的谈话,心里无法接受自己多年来一直喜爱的姐姐不是自己的亲生姐姐,才闹了小孩子的脾气;
可后来她已经给嫣儿道歉了,嫣儿也原谅了她;
并且夫君本是已经罚了然儿禁足的,只是知道公公你出关,才让她出来拜见,毕竟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未见过她的爷爷。”说着,季氏给季然递了个眼色;
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季然有些拘谨的走了出来,向上方的季远山行了个礼,声音带着些许委屈道:“爷爷,之前是然儿一时无法接受突然的事实,才范下了如此大错;后来得姐姐原谅,才心里好受些,就算父亲罚然儿禁足,然儿也是毫无怨言的;
但听说爷爷您出关了,这才请求母亲让然儿来拜见曾未见过的爷爷;”
说着季然顿了片刻,微带抽泣的接着道:“都是然儿不好,希望爷爷不要再为了然儿的不懂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厅内一些子弟看着季然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都忍不住心里鄙夷,还真能装。
只是他们再怎么在心里鄙夷,确没胆子跳出来指责季家的大小姐,谁让人家的亲爹是家主呢。
主位上的季远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孙女,也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孩子间的闹剧确实他一个老头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再怎么说,下方也是自己的亲孙女,既然已经确定那丫头没事就好,想着季远山挥了挥手,示意季然坐回去,“好了,即然你姐姐都已经原谅你了,我老头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也不用再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