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暝宇看了一眼雀政,“那轩辕暝宇便谢过雀翎皇了。”说着便拉着南宫紫若走向边上的椅子坐下。
南宫紫若见轩辕暝宇拉着她让她坐下,走到椅子旁南宫紫若并未坐下,而是看向了雀政“南宫紫若有礼了。”说完还看向杜相微微点头,然后边坐下。
雀政看着南宫紫若的举动便笑了“好好好!”连说了三声好,又看向轩辕暝宇“这边是冥王妃吧,甚好。”
轩辕暝宇并未出声回答,而是看向南宫紫若,眼中的神情瞬间温和了许多,还带着许多的自豪感。
南宫紫若听到雀翎皇夸自己,便又起身微微行礼“紫若谢雀翎皇夸奖。”说完便又坐下。
杜相看了看轩辕暝宇,又看了看南宫紫若,最后看向雀政,便站起身“皇上,冥王与冥王妃,一路舟车劳累,明日便是朝会了,还是让他们先去好好歇息一下吧。”杜相说完便又坐下。
雀政一愣,他没有想到杜相竟然会这样说,看向杜相,见他的眼神一直在冥王妃的身上,便又看向轩辕暝宇和南宫紫若二人,沉思了一下,便淡淡的说道“哎呀,看朕又忘记了,既然是这样,冥王与冥王妃就先好好休息吧。”说完便又看向门外“刘先。”
门外的老太监一听是皇上在喊他,便连忙转身走进御书房“老奴参见皇上。”
皇上看着老太监,又看看冥王与冥王妃二人“带冥王和冥王妃二人前去住处休息。”
“老奴遵命,冥王、冥王妃,请~”老太监一听浑身便颤抖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轩辕暝宇并未说话,起身拉着南宫紫若便向外走去,老太监连忙跟在身后追上去。
雀政见二人已经走远,便坐下面带疑惑的看着杜相“为何?”
杜相看着已经远走的身影,听见雀政的话,便叹出一口气“不知皇上是否看到那女娃腰间的玉笛?”
雀政皱眉,他并未看到,他并未太过仔细的看冥王妃,“并未看到。”雀政看着杜相说道,他不解,玉笛?怎么了?
“那皇上可还记得,他的玉笛?”杜相看着雀政再一次问道。
“记得呀,怎么了?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雀政很是不解,到底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皇上可还记得他妻子?”杜相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是不是对的,只能一点一点的说道,清晰的缕着自己思路。
“杜相,您能不能一次说完,这跟他妻子有什么关系?”雀政很是不解,又很疑惑,甚至是有些着急,怎么会说到他的妻子?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唉!”杜相长叹一口气,便又说道“他的玉笛是出自于他妻子之手,本是一双,取名龙啸,他妻子走后,玉笛便也失踪,而那女娃腰间的玉笛正是当年他妻子之物。”杜相说着竟回忆起当年出见到那二人在一起是场景,郎才女貌,各有千秋,真是神仙眷侣一般,而如今,哎.
雀政听到杜相的话,身子便一怔,这些他也知道,但是那玉笛怎么会在冥王妃的手中,“杜相,你是不是看错了?”
“老夫不会看错的。”杜相语气坚定的说道。
雀政依旧不能相信,毕竟死去的人怎么会在出现,毕竟凭那女娃的的年纪也不可能的。
杜相定了定下神情,看着雀政“皇上,您忘记了一件事。”
杜相的话让雀政一怔,他忘记了什么?看着杜相,眼中满是不解。
“你忘记了那个传言,南宫家的嫡女痴傻,所有的传言,还有所有的消息,不会错的,而如今你可看的出一点痴傻的模样?”杜相抚着胡须淡淡的说道,那女娃一看便知精明的很,哪有一点痴傻的样子,如果这些年都是装的,那这个女娃的城府也是很深的。
雀政听到杜相的话便懂了,皱起眉头,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经杜相这一说,朕才想起刚刚她的样子,没有一点痴傻的模样,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啊。”说着便又沉思,想到刚刚幸好有杜相在提醒他,那女娃,还真得注意啊。
“皇上,你可有想过,既然玉笛在冥王妃的身上,为何他静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杜相再一次淡淡的说道。
雀政沉思了一下“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看来明日要加倍的小心了。”杜相想着便又说道“皇上,老夫今日有些累了,就先退下了。”
“恩,好好休息。”雀政淡淡的说道。
杜相转身走出了御书房,雀政看着他孤独的背影,便心中很是感慨父皇病逝后,一直都是杜相在一旁辅佐他,从未有一点越权,甚至牺牲了很多,心中的愧疚丛生。
赤魂离开皇宫直接向他们的联络点飞奔而去,却没想到的是还未走至半路就被人拦住,沉思中的赤魂还在想事情,被人拦住,立即挥手而去,一阵掌风从手中而出,但立定后,赤魂看清来人竟是主子,便连忙上前赔罪“主子,属下知错,不只是您。”
月圣看着眼前的赤魂,便淡淡的说道“赤魂,时隔多年这是你第二次跟我动手了,你的武功好像退步了,还是你有什么心事啊?”说着语气中还透着一切事物尽在掌握中一般。
赤魂一听月圣的话,便心生一动,看来主子已经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了“主子,属下没有心事,让主子多虑了。”
月圣摇摇头,看着赤魂无奈的说道“赤魂,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也是我下命令不允许告诉你的,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你需置身事外,静观其变就好。”他知道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