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的不卑不亢不仅给众位阿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让众位福晋心生羡慕,羡慕她的勇敢无畏!
满人女子是大气豪爽,可是在这样的场合敢为自己的男人出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虽然她们也想这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却不见得接受这样的自己。
与其说羡慕海澜的勇敢,不如说羡慕四阿哥对海澜变相的纵容。
同时今天海澜的这一出,也让大家忘记了她指婚前的“fēng_liú韵事”,一个这么维护自己丈夫的女人,会和别的男人有私情?!
再相信那些话,就说明自己的眼瞎了。
然而主角的四阿哥却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他心里熨帖极了,有种暖流要喷涌而出,海澜对自己的维护,让一直很缺少爱的他那么的感动,额娘不爱,阿玛不疼的四阿哥早已经学会了淡定。
可是面对海澜的维护,他还是悸动不已,他庆幸当初自己选择了“名声不好”的她。
虽然初衷只是为了得到太后的青睐,不过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属于自己!
吃完喜酒,回到府里之后,四阿哥看着因为喝酒脸色绯红的海澜,虽然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可他还是很想听一听海澜对自己的表白,“今儿个怎么不自己作首诗呢?”
“海澜那文采还是不显摆出来丢爷的人了。”
走到正在梳头的海澜身后,四阿哥“夺过”海澜手里的梳子,笨拙的给海澜梳头,“那就拿别人的诗凑数?”
“海澜不是凑数,那是海澜真实感情的表达。”说着海澜扭头,仰着脸正色的看着四阿哥,“默然相爱,寂静欢喜就是海澜对爷的感情,爷以后会有许许多多的女人,虽然海澜会狠狠的妒忌,可是海澜却会做到不成为爷的阻碍,不让爷为难,默默的爱着就好。”
四阿哥抑制住强烈想要上扬的嘴角,调侃,“你今天的举动可不默然啊。”
哑,海澜叹了口气转身,懊悔呢喃,“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魔鬼?”四阿哥听到了海澜小声的嘟囔,调侃道,“你这魔鬼迷的爷五迷三道的。”
“海澜不是这意思,海澜是说……”本能的海澜想要解释,可是从铜镜里看到四阿哥愉悦的微笑,海澜鼓着腮帮子冲四阿哥嚷嚷,“亏还是爷呢,竟然调戏海澜。”
这么一嚷嚷,动作大了点,海澜的头发被四阿哥扯了一下,疼的她“嘶”的一声倒吸冷气。
“爷,扯到海澜的头发了。”
“活该。”四阿哥突然生气了,“那调戏是这么说的吗?”
哦,原来这个时候调戏这次似乎不是说良家妇女的,海澜明白了四阿哥生气的点在什么地方,从四阿哥手里拿过梳子,省的再被扯到头发了,起身转头看着四阿哥,笑的风情万种,然后伸手轻佻的捏上四阿哥的下巴,“爷,那现在这样算是调戏吗?学识不高的海澜这次说对了吗?”
因为海澜的动作,四阿哥双目猩红,一把拽过海澜的胳膊,咬牙切齿的对海澜说,“爷会告诉你什么叫调戏的。”
帷帐中飘飘荡荡诉说着属于深夜的情愫……
十三阿哥的大婚过去了,四阿哥要去南边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阿哥出京是要向康熙报备的,也就是说没有允许,康熙的儿子们是不能随意出京的。
因为要带着海澜,这也不是能瞒得住的事情,所以宫里面就知道了,再启程之前,太后宣召了海澜进宫。
“海澜啊,这次你和胤禛一起离京,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太后的话不难理解,海澜则有点苦不堪言,看来太后还不知道自己宫寒,不好生养的事情,所以怎么回话,海澜有点犹豫,“谢太后的关心,只是这些事情……也不是海澜说了算的,再说了这次出去是,我们爷是办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的,海澜只不过跟着伺候我们爷的衣食起居的。”
“这我知道,可这也不冲突啊。”
“太后……”
海澜娇羞的拖着长音叫了声太后,表达自己的不好意思。
“海澜啊,有了孩子才有了傍身啊,不然一旦那天我这老婆子不在了,护不到你了,有孩子也好是个依靠不是吗?”
太后全然为海澜想,海澜不是不知道,可是……听着太后话里的伤感而且太后还不时的咳嗽,海澜紧张的问,“太后您会长命百岁的,怎么能说丧气话呢?”
“长命百岁,那成了什么了?”太后失笑的摇了摇头,眼中的苦涩却一望可知,海澜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太后的身体已经是风烛之年了?!
自己虽然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士,可是这位太后远没有孝庄文太后那么的有名,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甍逝的,海澜还真是不知道呢!
存着这种不安的心情,海澜告别了太后,又去了贵妃娘娘的宫里请安,也就对贵妃说了太后的事情。
贵妃娘娘叹了口气,“自从入冬以来啊,太后总是咳嗽,还没好几天呢,就又犯了,换了多少个太医也不顶用。”
“可是过年的时候,参加宫里的家宴,海澜瞧着太后的起色还不错啊。”
“那时候是好了些时候,可是最近啊又不好了,又开始咳嗽了,太后她年纪大了,就不免想的多了些?”
咳嗽太医都看不好?海澜表示很疑惑,抬眼瞧了瞧周围伺候的人海澜凑到贵妃娘娘的耳边,以手遮掩,“娘娘,会不会那些太医有问题啊?”
“应该不会吧。”
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