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摇了摇头,看着海澜真诚的说,“要说主子高兴,奴婢信,可是幸灾乐祸,奴婢却是不信的。”
有点感动叶子竟然这么说,海澜不想多愁善感,撇了撇嘴故作失望的说,“叶子,你真没趣,就不能安慰一下我想做坏女人的心思。”
“主子,您越是这么说,越说明您不坏,是善良的,恶人从来都是说自己是好人。”
有点发觉叶子这丫头说话还挺有哲理的,海澜挑了挑眉,“叶子,你都没想过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吗?”
“主子的意思是……”叶子看着海澜,突然间明白了海澜的意思,没有因为海澜的试探而生气,反而淡然的说,“如果说没有,那是假的,奴婢是家生子奴才,在皇子府里待的久了,看的也就多了,也就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虽然爷后院的女人不多,可是在主子您进府前,也是……所以奴婢没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海澜拉住叶子的手,“看来我们很兴趣相投,你都知道爷后院的血雨腥风的,我就更不敢泥足深陷了,以后咱俩就在这别院里自娱自乐吧。”
叶子虽然受宠若惊的跪下,但是却不赞同海澜的话,“主子,您和奴婢不一样啊,奴婢能得你赏识是奴婢的福分,可是主子您既然成了主子,就要……”
“停,本来挺高兴的,让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又不好了。”
海澜不想听叶子说什么了,无非是想然自己争一争,可是她一个不识什么字的丫头都能真的清醒,自己一个现代的灵魂,何苦要去趟这浑水呢?
再说了耿氏的孩子说没就没了,也给了海澜惊醒,告诉她切不可有什么幻想。
“叶子,你说,耿格格的孩子是谁……”
“奴婢不知道。”
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四阿哥的后院就那么几个人,用排除法很容易猜到,不过事不关己,海澜也不想费那脑子琢磨。
然而想到四阿哥失去孩子,估计又要伤心一阵儿了,想起自己刚进府,弘晖没了的时候四阿哥隐忍不发的悲痛,海澜即使再洒脱,还是有点心痛。
耿氏的孩子没了,四阿哥的后院的女人除了海澜都是幸灾乐祸的,而耿格格的表现却没那么的伤心,这让乌拉那拉氏有点奇怪。
“桂香啊,你说那耿格格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孩子没了,怎么看起来不那么难过呢?”
这是乌拉那拉氏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只知道,幸好福晋你还没动手。”
“是啊。”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想起得知耿格格孩子没了,四阿哥暴怒的样子,乌拉那拉氏还是有点后怕的,就连自己的弘晖长那么大没了,四阿哥都没表现的多么的伤心呢,一个没成型的孩子竟然那么在意?
乌拉那拉氏不可能不心酸,这样想着也想到了自己那苦命的弘晖,怎么早早的就……
抽出帕子还没来得及拭泪,四阿哥就一脸阴郁的进来了,冲跟在他后面的苏培盛使了一眼色,苏培盛硕西放在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乌拉那拉氏一惊,脚步都有点站不稳,幸好她的丫鬟在后面扶了她一下,“爷,这是什么?”
“你问爷,爷还想问你呢!”四阿哥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装点心的碗盘碟也跟着震,“耿氏喝的汤里面发现了红花,而这些红花却是在你的院子里找到的,不想说点什么?”
“爷,妾身冤枉啊。”
乌拉那拉氏的确是冤枉的,她确实存了这心思,可还没有付诸行动的时候,耿氏的孩子已经没了,可是她已经让桂香处理这些东西了,怎么还让爷找到了呢。
桂香看到乌拉那拉氏责怪的眼神,她眼神有点闪躲,不敢看乌拉那拉氏。
四阿哥不听乌拉那拉氏的解释,似乎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乌拉那拉氏做的,冷血无情的瞪着乌拉那拉氏,“当年你生弘晖的时候,太医说你的身子受损,以后都不能生育了,当时爷怕你伤心,就不让人告诉你,可是你是怎么回报爷的?”
突如其来的打击!
乌拉那拉氏沉浸在四阿哥说的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中无法自拔。
冷冷的扫了眼乌拉那拉氏,四阿哥一点也不怜惜,继续,“李氏生的弘盼是怎么夭折的,和你也脱不了关系吧,还有这次耿氏的小产,当初钮钴禄新进府的当晚,你就下毒,没想到会报应到弘晖身上吧……”
最后一句让乌拉那拉氏无法自持,她害人是不假,但是对儿子却是发自内心的爱,所以他不能让昂四阿哥这么说,哭喊,“爷,耿格格真的不是妾身害的她。”
“你好自为之,乌拉那拉氏,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嫡福晋,可是如果皇阿玛知道你害的我几乎断子绝孙的话,你认为皇阿玛会不会把你从玉牒除名呢?”
警告完乌拉那拉氏四阿哥就出了她的院子,然后又去了耿氏的院子,进去之后,挥推了所有的下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做小月子”的耿氏,“知道如果有人问起来的话怎么说吗?”
“奴婢知道。”耿氏怯懦的跪在床上点了点头。
“如果说错了话,后果是什么,爷不想多说,恐怕你自己也想象的到。”
“奴婢知道。”
四阿哥还想在警告耿氏几句,苏培盛在外面见着嗓子就开始叫了,“爷,前院传话过来了,说是十三阿哥有急事找爷。”
知道十三阿哥最近在忙什么事,也没在耿氏这边多待就赶紧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