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围绕着他,他情不自禁闭上眼来……

而她,却在他指尖苏醒,猛然惊觉她竟然在他的怀抱,而且,她好像还十分享受!

惊恐之下,奋力推开了他,急喝,“宁震谦!你在干什么?”

他手臂空空的,在空气里僵持了一下,而后放下,苦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便朝车走去。

她站在原地,陷身夜的黑暗里,凉风袭来,树影凌乱,她抹了抹泪,跟了上去。刚才他温柔的声音却依然响在耳侧:我在这,什么也不用害怕……这是他吗?是他该有的态度吗?

他开的不知道是谁的车,白色的,隐约记得好像之前来上班时就在这里停着的,因为陌生,所以从没想过是他。

在车边站定,问他,“你在这待了多久?”

他没回答,只道,“上车吧!”

来了多久?整整一天了她知道吗?自带莫忘来参加画画比赛,s市就像一颗巨大的磁剩引着他心力的方向,纵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克制,可仍忍不住会在周末的时间飞过来聆听电波里她的声音,只为偶尔能遥望她的身影……

今日亦然。

早早地来到电台楼下,跟着她外出,看着她母女俩和骆东勤吃饭,谈笑自如;再跟着骆东勤送她回电台,却又看着骆东勤亲吻她的脸……

那一瞬,他心里像被一罐浓浓的醋泡着,极不是滋味,可是,那有能如何能?他说过,只要她能幸福,他祝福她的……

本打算听完她今天的节目,就像往常一样,搭乘晚班飞机回去,可是,却不曾想听到了节目里的那一段……

没有得到他回答的陶子上了车,关车门时触到一些异样的东西,她手指捏了捏,再借着外面的路灯看了看,好像是血?

仔细看了看车座周围,还发现了一些血滴,她不由大惊,问他,“你这开的谁的车?怎么会有血?”

他面色平静,扔出一句话来,“是骆东勤的血。”

“啊?”这下陶子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把他揍了!”他就像说着今晚吃了一样那么平常。

“你……简直不可理喻!”陶子愤愤地指责了他一句。他这个人,怎么还是如此地喜怒无常不讲道理!

他任她责骂,只阐明自己的结论,“我警告他了,以后不要和你在一起,你也一样,不要再靠近他。”

“你有没有觉得你多管闲事到了可笑的地步?”坐在他的车里,褪去了害怕,她冷冷地反问他。是否和骆东勤在一起是另一回事,可是,却不关他的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始用平稳的语调说道,“申思思,二十五岁,美国某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s市富商申家独生女儿,至于怎么混毕业的不详,与骆东勤青梅竹马,两家曾在口头上有过婚约。”

陶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今天打电话的人就是申思思!”他专注地看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她的问话。

“你听见了?”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再次感到意外,“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想到他竟知晓了这个电话,想必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想着自己被诬陷军婚出轨,还被他扫地出门,心下委屈,说话不觉有带了鼻音。

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正好看到她委屈的眼神,心里一软,放柔了声音,“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她第二次打电话进节目了吧?第一次打,我就让小海去查这个人了。”

那他到底是听了她多少节目?他又到s市来过多少次了?她不由垂下头来。

“还有,骆东勤的大哥骆东程,现在正在积极紧张地促成骆东勤和申思思的婚事,以联姻来达到巩固家族利益的目的,这样的三角关系,你就不要进去掺和了,如果继续跟骆东勤在一起,你不知道还会受到多少伤害!”他加重了语气。

陶子不语,心中却在说,你不知道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受到过伤害,你的小意妹妹,你的冯妈妈,都曾下过手……

若真下定决心要跟一个人在一起,纵然再多的艰难也是无畏的,关键在于,这个决心是否下得了……

“骆东程的婚姻,是商业联姻的产物,可是,却在外面养有女人;骆东勤的父亲,同样在年轻的时候选择了家族联姻,妻子过世之后,才来娶你妈妈,却至始至终没给你妈妈实权,直到去世才留给她股份,然而,又还留了一手,若你母亲去世,所拿股份还得归还给骆家子孙,且不说骆东勤和那申思思是否纠缠不清,骆家实在是太复杂的一潭浑水,你太单纯,不适合搅进去。”他继续说道。

她盯着他,“我说你可真厉害,骆家的房子多少颗钉子你调查清楚了没有?我怎么觉得我今后的终生大事还得你来安排呢?”

他没有说,事关你的幸福,我当然要调查得仔仔细细;他也没有说,骆东勤亲完你之后就去见那个申思思……想到骆东勤亲她的画面,他心里又痛了一下,伴随着酸酸的泉,淙淙直冒。

车,缓缓靠近她的家,远远的,便看见有几个人在她楼下,很是奇怪。

他停了车,遥望了一下,低声道,“好像是记者,这下你真的出名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没事人一样,她却想着自己名声被毁,恨气不已,当即狠瞪了他一眼,“还不全怪你?”

确实怪他,他从来就不否认,马上调转车头,往相反


状态提示:第256章 不怕,我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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