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一时没细想这“收拾”二字是什么含义,以为自己的话触了他的伤心事,把他给惹火了,所以,更加温柔似水,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念之,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无论你是怎样的念之我都是爱你的,我爱你,不会因为你行或者不行而改变……”

“宁小囡!”他喝了一声。

要知道她是浑身赤裸的好吗?就这么往他怀里猛贴,还顶着两个尺寸不一般的球球?她真以为他不行?所以无所顾忌?她可知道他得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那在奔腾在咆哮的渴望?

“啊?”小囡迷惘地看着她,水一般的眸子蒙着一层无辜的色彩,愈加惹人怜爱。

他恼火地牵着她的手,往下牵引,以证明自己并非她想的那样……

小囡迷惘的表情顿时起了变化,“啊……你……你……”第一次真实地触摸那个东西,她说话都结巴了,这就是刚才刺穿她,并且害她痛得死去活来之物吗?

“你个笨蛋!自找的!”他低声骂了一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笨笨的女人,手在那乱摸什么?他忍无可忍了!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难以忍耐,之前撩拨而没得到真正发泄的渴望像燎原的火,将两个人都席卷进去,在夏季的高温里燃烧,喘息……

小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体里仿似缺失了什么,迫切地需要填满,而他的手,经过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种下火苗,并马上熊熊燃烧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难受,汗,从泛着粉红光晕的皮肤里渗出来,带着她的体香,空气里弥漫着别样的味道……

“念之……念之……”她目光迷蒙,凌乱地念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身体追随着他的,纠缠着他的,迎合着他的,仿佛只有与他紧紧地相贴才能让这难受停止下来,可是,她却仿佛陷入一个深渊里,无论她怎么摩擦着他,也无法填满这深渊……

他的手指在她隐秘之处抚弄,她全身颤抖,薄汗湿衾,咬紧了唇,也无法压制住那陌生的感觉所带来刺激发出的声音……

眼见她一脸痛苦而享受的模样,加之指间腻滑一片,他虽没有经验,可估摸着也到时候了,低声问她,“还疼不疼?你行吗?”说着,手指试探性地往内探,尽管他某个地方已经膨胀到痛,可仍然担心会让她受伤。

手指犹犹豫豫的探入,让小囡更加难受了,那种即将得却始终无法到达的感觉,让她几乎快哭出来,口不择言地道,“什么我行不行?明明是你不行!”

他脸色一这种话,是给自己找麻烦!他快要爆炸了好吗?

再不会犹豫半分,他果断地冲向她的温暖所在,让她的紧致将他紧紧包裹……

仍是有些痛的……

随着他的深入,小囡情不自禁抓紧了身体底下的床单,身体也微微僵硬地一紧。

这收缩让他差点叫出声来,紧紧地将她收入怀里,待她将他全部容纳以后,才开始试探性地慢慢地活动。

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越来越流畅的进出,微痛过后,小囡终于尝到了传说中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地侵袭而来。

而念之,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几个回合就缴械投降,相反,却有着越战越勇的趋势,小囡倒是觉得,好像战斗时间有些太长了,那么勇猛的撞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有力量,她的骨头都快给他撞碎了……

最初,她还有快被撞碎的感觉,还能随着那汹涌而来的快意哼出声来,到了后来,便如一只断线的风筝,在他掀起的狂风暴雨里任意飘摇,再无半点力气翻飞,甚至,连哼声也发不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散了架,支离破碎……

却不曾想,他的一番更加迅猛的进攻袭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浪潮带着轰鸣声而来,她仿佛听见耳边隆隆的,有回音……

是海啸了吗?

她无力地被推上浪顶,巨大的狂喜让她几乎无法承受,而后,便感觉身体里灼热的液体滚动,仿似要将她烫化了一般……

而她,是真的融化了吧……

只有被融化了才会这样……

从高处重重跌落,飘飘忽忽,变成了羽毛,化成了水……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紧得让她呼吸困难,紧得,仿佛被他按进他的身体里。

他也是快乐的吧,最后一刻,她分明听见了他畅快的呻吟,直到现在,仍然舍不得和她分开,唇,温柔地吻着她的耳朵,两人都在静静地享受着这随波荡漾的余韵。

“汤,好喝吗?”他忽然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问。

“唔?”她迷迷瞪瞪的,还像风筝一样在风雨里飘摇,无法着地,完全不懂他的在说什么。

“不是说……我是送外卖的吗?不是说我把汤洒了吗?这次……没洒,你全喝了,好喝吗?”终于在媳妇面前找到了自信,他心情愉悦地问。

“……”她原本因情潮而酡红的脸几许害羞之色,这人真坏啊,她跟爸爸说话的时候哪是这意思?此汤非彼汤好吗?

“钱呢?不是要给我外卖钱的吗?”有了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明显因自己的表现而得瑟了,没有什么事比看着媳妇儿在自己身下尽欢更骄傲的事了……

她全身虚软如泥,缓了缓劲,才可以说话,眼见他如此得瑟,难免泼他冷水,“就你的表现,给你五十块吧!”

他的表现还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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