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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被我喷了一脸的血,他伸手摘掉墨镜,另只手手摸了一把脸,满眼的狠毒,这是用來保家卫国的兵哥哥,怎么他娘的长的比流氓还流氓, 被我吐了一脸之后,可想而知,又一巴掌抽过來,站着对我的脑袋踩了几脚。

军人穿的军靴,踩到脑袋上有多疼, 那可是比我脑袋还要硬的鞋底,踩完之后,也不嫌老子的头被他踩的脏,还是一把抓起我的头发,阴狠道:赵无极在哪。

我现在算是明白电视里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不肯招出革命同胞在哪了,这被打的,心里有怨气啊!什么都不说,上來就是一顿毒打,换成谁谁会招, 我冷笑道:你打死爷爷好了,打死我就告诉你。

他一把丢开我,从枪夹里面抽出手枪,打开保险,对我点了点头,道:你还真是个硬骨头,不说是吧。

我看他掏出枪,心里一沉,差点脱口而出,哥们儿,你不至于吧,这么沒耐心,不是抓到人之后都是威逼利诱的么,你这威逼完了,还沒利诱呢?你不利诱,你怎么知道我不说呢? 美人计你不用就算了,好酒好菜的总要招待哥几个吧, 吃的舒服喝的爽了,哥们儿就算告诉你也沒事儿是不, 他们不就是进千佛洞了么,告诉你杂了,多大事儿啊。

我话还沒说,却发现他的枪口,对的不是我, 是的,不是我,而是魏洪昌。

他看着我,厉声道:在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我看了一眼魏洪昌,他也看着我,对我摇了摇头,接着他对那个当兵的道:现在的兵娃子,你是谁的兵, 老子被越南猴子拿枪指的时候都沒怕过,还怕你个狗日的,有本事你开枪打死你魏爷爷。

那个当兵的,嘟囔了一声,聒噪,然后,手一抖,枪声就传了出來。

魏洪昌剩下的一只手捂着大腿,可是却摁不住冒出來的血迹, 我一看就急了,冲着那个开枪的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让你开枪,, 你最好今天打死我,不然有你后悔的一天,等你脱了身上这身皮,老子活刮了你。

他沒理我,枪口依旧是对着魏洪昌,却是在看着我,阴冷的问:赵无极在哪。

这次我真的怕了,这不是一个拿枪吓唬人的主儿,我知道,我说一声不知道,魏洪昌马上就挨一枪,这一枪打的不是我,却打的是我老爹的把兄弟,一个我刚认了干爹的男人,一个本來是外人却因为义气帮我的人。

我犹豫了,,我要不要告诉他, 要不要这个其实已经五十多岁的独臂老人再挨一枪,这两覆幌窬人更像土匪的军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就是,我二哥的行踪,到底需不需要保守,,是的,到现在,牵扯出來这么多的东西,我已经知道了我父亲,我二哥,他们所追寻的东西,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事。

可是,追寻的东西很重要,但是其实离我的世界,很远,不是么? 就算他们追寻的东西是保卫地球,够伟大够深远了吧, 可是那关我什么事呢?跟我沒有切身的关系。

可是,魏洪昌如果再挨一枪呢? 上一枪打的腿,这一枪就会打脑袋了吧, 接着呢?打朱开华, 再接着呢?恐怕就是我了吧。

三条命,包括我自己的,跟一个伟大但是关我屁事的秘密,到底怎么选择。

我还是看向魏洪昌,毕竟现在,被枪口对着的,还是他,可是他,还是对我摇头,道:能让建国二十年不敢进家的事情,肯定比我一条贱命重要。

说完,我还沒得及咬牙说不不知道,异变突起。

魏洪昌那把手,忽然扬起了一阵沙,是他抓起了地上的尘土,忽然的,就甩到了那个持枪对着他的当兵的脸上,我跟朱开华都上了手铐,而他,是唯一一个沒有被拷起來的人,因为他只有一只手。

伴随着一生枪响,他一条腿支持着,弹跳起來,身子划过一个惊人的弧线,那条刚挨了一枪的腿甩起來,脚重重的鞭在了那个当兵的脸上。

跟他同时的,还有朱开华,他却是冲向了那个一直站着沒有说话的当兵的,他的双手被拷,却也是几乎飞起來的冲向那个被魏洪昌吸引了注意力的人,两只手勾到军人的脖子里,拿手铐当绳子,勒紧了那人的脖子。

朱开华脸上青筋都蹦了出來,狂啸一声,两臂一用力,只见那个刚才还淡定的军哥哥,现在更淡定了,只是,两个眼睛都凸了出來。

脖子里有一个深深的血槽,等到朱开华松开手,他的身子,就倒在了地上,死了。

我呢?我从魏洪昌忽然奋起,就忍着剧痛起身,冲向了那个开枪的军人,他被魏洪昌一腿鞭在脑袋上,魏洪昌是什么身手, 拼着命给他來的这一下,还是正中脑袋,那个军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似乎是站不起來。

我冲上去,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枪。

毫不犹豫,开枪。

这样还不解恨,打了两枪过后,我直接拿枪对着他的脑袋,是抵在他的脑袋上,扣动了扳机,这么近的距离,他的脑袋直接就开了花,脑浆,鲜血,溅了我满身满脸。

剩下的子弹,全部一股脑的被我打在了被朱开华干倒的那个军人身上。

杀人又何妨,我杀的是败类,杀人偿命又何妨,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等到打光了子弹,却像是被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从开始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全身的疲惫,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觉,有亲近的人,活生生的从身边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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