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起发力,缓缓的推开棺材板,这次倒是沒有突然是伸出手,直到我们把棺材板推到地上,里面都是一片宁静。
我们打开手电,全身戒备的伸过去脑袋看,而下一刻,面面相觑。
这个棺材,里面什么都沒有,说什么都沒有并不恰当,而是这个棺材,根本就沒有底儿,下面连着的,是一个洞,深不见底,按照手电的射程,根本就看不到下面有多深,有什么东西, 朱开华对着下面的洞打了几枪,根本就沒有任何响动。
他不死心,示意我们俩退后,拉开一枚手雷丢了进去。
嘭。
还是如同放屁的声音,从下面传來,朱开华惊道:靠,这下面到底是有多深,, 难怪了这个棺材板这么沉,你们说这个棺材放在这里,其实就是当下水道盖子用的,就是为了防止下面的手伸出來。
我也是好奇的很,又打着手电伸过脑袋去看,可是这一次,我的手电光却扫到了一张脸。
惨白的脸,不带一丝血色,更不带一分的感情。
就在看到这一张脸的那一刹那,我竟然有了短暂的失神,脑袋嗡了一下变的一片空白, 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对着那张脸就把手电给砸了过去。
朱开华看到我的异样,伸过脑袋往下面的洞看了看,这时候,我借着他的手电光,往里面看。
深不见底,什么都沒有, 那张脸,不见了。
朱开华骂道:你这家伙真是败家子儿,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怎么不把你自己给丢下去。
我浑身打哆嗦,脑袋还沒有从刚才看到那张脸的震惊中恢复过來, 张凯旋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有问題,轻声问我:你怎么了。
我被他问醒,摇摇头,挤出一个笑脸道:沒事儿,就是眼花了一下。
张凯旋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想要再问,却终是沒有说话, 朱开华看这个棺材里面搞宝贝的希望化作了泡沫, 又开始琢磨那个如來法身,嘟囔道:贼不漏空哇,这棺材里沒宝贝儿,咱就只能打佛祖的主意了。
我回想刚才张凯旋看我的眼神,估计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就故意打岔的去笑朱开华:佛祖的主意你都敢打。
朱开华一撇嘴,道:以前哥们儿还想着,到底是跟耶稣混还是如來混,谁知道他们俩谁更牛逼一点, 跟错老大死了是要倒霉的, 可是刚才我们都那样了,这厮竟然袖手旁观,这如來我估计跟着他混沒前途,从今天开始,我老朱改跟耶稣。
我对他的扯淡相当无语,这才看那个端坐在莲花坛上的如來像,不看不要紧,朱开华说的还真沒错,这雕像雕的还真是像,不管是外形还是神态,都栩栩如生,就对朱开华道:这玩意儿拿出去,肯定是抢破脑袋的好宝贝儿,可是你别忘了,刚才我们三个都能被手雷给轰飞,可是这佛像纹丝不动的,你就不感觉奇怪, 这玩意儿是要有多重才行,你以为就靠我们三个,能运出去。
朱开华这时候却是已经开始挽袖子了,道:搬不出去,也要顺点东西出去。
说完,我看着他开始动手去拿如來金身手中拿的那个紫檀木盒子,他一只手抓住盒子,另一只手缓缓的掰动着佛像的手。
下一刻,他愣住了,随即做了一个相当扯淡的动作,他站起身,摸了摸如來真身的脸。
我骂道:我草你大爷朱开华,如來的豆腐你也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