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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地动山摇的一刻,清戈第一个反应便是抱紧了撞入怀中的女孩,腾入云中。
骤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安格仰着小脸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少年,唇边噙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似乎忘了,她是修士,本就是能御空的,更何况她还有清鸢剑。
然而,她此刻却并不想离开少年的双臂,或许有些纤细,但这份关怀却真实无伪。
清戈揽着安格飞入半空,银风狼王低头将小狐狸衔在了口中,向着山脚狂奔而去。这山震来的不同寻常,就是八级魔兽也要避其锋芒。哪怕它隐隐心中有种感觉,这种颤动似乎是好事,自己或许可以脱离沉睡不醒的桎梏了,但这个时候也得先逃命再说。
总算它还记挂着与科芙娜当年的交往,逃命时也不忘捎带上西德。
安格微微一笑,祭出清鸢剑。指尖轻点,向着银风狼王奔逃的方向一指,叱道:“清鸢,去!”
清鸢剑浮于身前半寸,剑身隐隐有青光浮现,霎时间便如面团一般发至舢板大小。剑尖有灵性般掉转方向,一个猛子扎了过去,眨眼间追上了果果,将它凌空挑起。
银风狼王咋然被飞剑带起,慌了一瞬,就稳住了身形。它习惯了脚踏实地,却是畏高的很。趴在清鸢剑上一动也不敢动,倒是西德兴奋的叫了两声,四只小爪子在空中胡蹬乱踢,小小身躯被风吹的皮毛打旋,却是一丝害怕也没有。
到了山脚下,清戈抱着安格落地,还能感觉到山体的颤动,却不似在山巅时强烈。
银风狼王一脸便秘色从清鸢剑上下来,只觉得腿脚俱是酸软,趴在地上剧烈喘息。小狐狸脱了狼口。模样却甚是好笑。一身皮毛被吹的发直,一时没有软化下来,根根倒竖,像个火红的小刺猬一般。
安格收回飞剑,却见银风狼王果果一脸惊疑的看向已经恢复原样的清鸢剑。不敢相信方才托起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把细小的武器。
“这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能飞?”八戒魔兽显然有些嫉妒了,一块铁块也能变大变小自由飞行。它却只能狼狈逃命,是在太丢狼脸!
“这是飞剑,剑名清鸢。”安格斜睨它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又道:“果果前辈,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银风狼王摇头,老脸憋得青白,好在有毛皮遮掩,倒是不大看的出来。想它在山巅上睡了数百年,可对此地却是一无所知,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安格凝眉思索,依稀记得变故是从自己指尖的鲜血滴入传送阵之后才发生。莫非跟自己的血有关?抬手看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愈合,伤痕处只剩了一层粉色的新肉。却是连半点疤痕都没有,不用半月,就能恢复如初。
她深知自己的身体虽然强悍。但受了伤,还是要有个恢复过程的。除非修士到了元婴期。这些来自体表的伤害才能瞬间愈合。小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看向清戈。
“龙族的唾液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你受了伤。”清戈淡定的解释,耳根处却飞起两朵红云。他大可以将口水弄出涂抹在安格手上,可偏偏下意识的便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就算是在龙族,公龙也不会轻易去舔母龙的爪子,对龙族来说,舔手就是求偶。
他竟然下意识的对安格求偶了!
虽然明明是一片好心,清戈却知道自己这举动有些太过了。还好安格不知道龙族这些隐秘,不然她若是拒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听了清戈的解释,安格并不怀疑,自己的伤口的确愈合了不是吗?
“安格姐姐你快看啊,那座山好像变小!”小狐狸看清戈在那里耳根发红,而安格则看着他在那淡淡笑着,心头不禁莫名其妙的有些吃味,连忙转移安格的注意力。
何况它也不是胡说,山的确是在变小,并且很快就从眼前消失不见。
一人三魔兽都吃惊不小,楞楞的望着那山峦消失的地方,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银风狼王禁不住长啸一声,困守它数千年的地方,就那么消失在眼前,要说没有半点感慨,自然是不可能的。虽然不至于高兴地老泪纵横,可千百年来的束缚就这么消失了,它还是有些不适应,只觉得心中有悲有喜,竟是说不出的纠结。
小狐狸还是孩童心性,只觉得有趣。清戈面上也没有半点异常,偌大一个龙岛都能撞入龙珠空间那样的地方,一座山又算什么?
安格遗憾的轻叹一声。
再低矮的山峦,那也是山,体积自然不小,何况山腹中还有那样一个广袤的洞天福地。就这样一点点缩小消失,安格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一阵失望来,早知如此,还不如贪心一些将那些草药都采摘了多好,真是可惜了。
这念头一出,耳边却似乎听见一声若有似无地轻笑。
未及反应,一道光从山峦消失的中心疾驰而来,直直的向安格冲去。清戈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挡,那光芒却透过他的身体,遁入安格的拇指之中。
那是什么?
安格只觉得拇指上属于天心戒指的那块印记如同火烧火燎般灼热起来,烫的她恨不得甩脱了去。可天心戒指毕竟不是实体,她总不能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