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抱着尸枕瞎摸了半天,啥玩意也沒有,我说混小子拿过來给我看看。(. 好看的
我也将尸枕翻了一遍,沒发现什么异常,可能是年代过于久远,上面的尸气味经久不散,那股味道只要飘到鼻孔处就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幸好还有简易口罩,好歹有一些作用。
我便将尸枕递给孙教授,抬眼看到刘潇儿和陈老头又在石室四周摸索着什么?估计是想确认是否有机关。
我在想这尸枕与石室,两种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仅凭尸枕如何找到石室通往冥殿的门,或通道。
我正思索着,端详着尸枕的孙教授突然说了一句话:“六十六…会不会是这个呢?”
我的脑袋好像被谁敲击了一下,马上回过神來问教授:“您刚才说什么?”
孙教授照着尸枕上的某一处位置:“你看,这里好像是透明的,里面有三个字,六十六…嘿!子明,天羽,你们看一下!”
我总感觉六十六这个数字好熟悉,就好像有人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六十六,六十六,六十六……”
孙教授招呼我看一下,刚想走过去,刘潇儿突然莫名奇妙地大呼一声:“大家站着都别动,,!”
石室本來小而压抑,刘潇儿这突如其來的一声,把我们都吓一大跳,好像一个女鬼的喝叫声,凄厉无比,闻之全身发毛,大家一下就僵住了,愣愣地看着刘潇儿。
刘潇儿好像有了很大发现,十分兴奋地道:“教授,沒错,就是六十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四人皆问道。
“我一直在想这六十六会不会别有用处,想不到果真如此,你们别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待我走过去,石室之门肯定马上开启!”
我是如坠云端,完全不明白刘潇儿的意思,其他三人也同样是一脸莫名奇妙的表情,估计跟我一样。
刘潇儿非常激动,好像一时不知怎么说的好,只叫我们别动,顿了顿直接问孙教授道:“教授,您好好看看,要是把我们五个人所站的方砖位置用直线连起來,像一个什么符号!”
孙教授好像明白一点什么了,看了看刘潇儿,然后细打量了一番我们四人的位置。
突然孙教授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咽了下口水,慢吞吞道:“古乌国的数字符号!”
“聪明的教授,我们五个人的位置有三种连法,这三种连*出现三个数字符号,就是两个六和一个十,教授,你说对不对!”
孙教授又看了一番,猛然醒悟似的,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果真,果真是,潇儿,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和张子明及陈老头都还是不明白,这种现象不断发生,让人十分别扭,我又只好打断他们的话:“潇儿,你快别卖关子了,我和子明都承认咱仨你最厉害,除了吃饭你比不过子明之外!”
“现在你们听我的,把你们的脚都完全放到你们脚下的方砖格子里去,别踩到格子外边!”
四人依言而动。
突然,不知从哪里发出“嘎吱吱”几声,十分沉闷,我看了看脚下,方砖正在下沉,余人皆为吃惊不已。
而此时,我们五人中间的位置有一块石砖正随着我们脚下石砖下沉的速度缓慢升了起來,上升约十几厘米,停住了。
原來是一个利用重力下沉而带出來的机关。
“快,把尸枕放上去!”刘潇儿指挥道。
我和张子明大概已经愣住了,孙教授将尸枕轻轻放到石砖台上,想不到石砖迅速分解成四块,呈一百八十度分散,露出里面一个暗槽,尸枕正好嵌了进去。
五个人互相对视,眼睁睁地看着预想不到的每一幕,不知道接下來又会发生什么?而那块石砖开散的四块又重新合拢,将尸枕完全包住了,这一过程实际上发生得非常快,就那么一瞬间,升上來的石砖恢复了原样,然后又复下沉,接着触发了一连窜的机关声响,石室突然晃动起來,五人惧惊,孙教授就近拉住我,大喊道:“快跑!”
第一, 无路可逃,第二,已经來不及了。
整个石室正在整个下沉,感觉就像,就像……
在石室摇晃中,五人失去重心,东摇西荡,混乱中便听到张子明断断续续地大骂声:“我…操他大爷的,怎么像坐电梯似地,误入机关,以为能直通…通…冥殿了,这下可好…大伙一起歇…一起歇菜!”
我一时狂燥不已,也不知该对谁发火,叫道:“都他妈给老子闭嘴,死也让…让老子清静点…”
……
石室下沉一陈,却又停住了,刘潇儿从墙角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饱含讽刺语气道:“看看你们…你们两个大男人…吓成什么样了!”
我惊魂未定,沒摸透他们几人的底,露了马脚,只能轻叹一声,张子明更加夸张,恍如隔世似的好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真活着。
我将手电紧握在手,稳定自己的情绪,陈老头走过來拍拍我:“小哥!”估计被扑起的灰尘呛到了,咳了几声指了指我身后继续道:“通道…通道…出现了!”我又被哧了跳,本能地跳开。
五人收神已定,众皆抬头,将手电光线齐聚,一条宽约五米,高丈余的宽阔的通道走廊显现五人面前,走廊的尽头,一片漆黑,阴森之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