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王氏这话一出,王春喜首先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个死老太婆说什么呢?买,用什么买?他们家底有多少,这老太婆还不清楚吗?还没等王春香开口,站在一旁的司徒容脸上露出讥讽,冷冷的讽刺道:
“说的倒是好听,不过,你买的起吗?”
“我……我怎么买不起了!”乔王氏被他这话刺激的有些愤怒,双手叉腰就喊道:
“你们这破房子,造一下也没多少钱,我不占你们便宜,我出十两银子,行了吧!”
“什么十两?”王春喜立马不干了,跳了出来急切的说:
“这房子都被人住过了,真要卖,也就原来的一半而已,就五两银子,这我还是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儿上!”
小草一听这话,真是无语到底了,乔王氏说十两银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火大了,如今,这个女人更加无耻了,五两银子,呵呵,她怎么
虽然,这宅子确实光一个外壳是没有多高价格,可是,他们这房子的装修那是比造的价格还要贵呢,光这院子里面的盆景,还有大厅里的桌椅,以及她们母女每间房间里面的床椅,林林总总加起来,那价格对于青山村的农户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这乔王氏说要买房子,肯定是把家里的一切都算在一起了,打算用花自行车的钱打算买一辆宝马,小草觉得,这两个女人简直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呵呵,乔老太婆,听到没,你儿媳妇可说了,咱们这房子就是个住过的,根本只值五两,既然你说造一下都只要十两,那你还是拿着你的钱重新造一个吧。”不等小草说话,她旁边的司徒容已经帮她开口了。
“不要,我不造,我就看中你们这个了!”乔王氏狠狠瞪了一眼旁边帮倒忙的王春喜,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没眼力劲儿。又见小草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乔王氏也不去求她了,转而去求许温雅:
“老三家的,老大过去也帮了你这么多忙,你难道就打算见死不救吗?你把宅子卖给我们,这样老大一家也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难道你狠心看着老大媳妇挺着大肚子露宿街头吗?”
“乔老太太,前面小辈们说的话都不是真的,这宅子怎么可能卖呢?咱们的根在青山村,等来了,自然是还要回来了,所以,这宅子是不会卖的”,许温雅同乔王氏处了十几年,对这老女人的性子简直了如指掌,这房子是绝对不能够卖给她的。
“怎么就不能卖呢?以后回来,那就再找块地造一个不就好了吗?”乔王氏气呼呼的扯着嗓子喊道。
“那你怎么不去找块地造啊,眼巴巴的肖像我们房子干嘛?”小花一直都在青山村里面,乔王氏和乔家大伯搬进来之后的所作所为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见这老太婆一副无耻无下限的样子,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乔小花,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还有没有点儿规矩,若早知道你如此没有良心,我就该在许温雅生你的时候掐死算了,枉费我们乔家把你养那么大!”
“是你们乔家把我养大的吗?自从我们姐妹三人出生,你给过我们什么吃的,哪怕就是过去吃你们的了,这段时间大鱼大肉的伺候你也早还清了,咱们大家现在是互不相欠。”
“我呸!”乔老太太一听小花的话,往地上吐了口痰后,大声道;
“在这里老娘才花了多少钱,简直比你们过去十几年在乔家吃的领头都不到,如此斤斤计较,也不怕传出去被别人笑话。”
“好!”一旁的司徒容听不下去了,一双冰冷的眼眸望向乔王氏时,满脸充满了愤怒:
“既然如此,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小花,你慢慢说,把这段时间他们在这宅子里面的吃住通通都记下来,我倒要瞧瞧,这老太婆口中,才花了多少钱那是多少?”
倒也不是司徒容小气,而是这两个女人实在是有些胡搅蛮缠了,先是算计马车里面的东西,再就是这座宅子,真真是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吃什么长大了,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三弟妹,小草,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一直装聋作哑的乔家大伯这个时候终于吭声了,只见他面色难看,心虚的声音更是轻如蚊蚁。
“大伯,不是我们想这么做,而是老太太逼的我们这么做,虽然前些日子我不在家,但是,我相信母亲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亏待别人的人,你们都在我家住那么久了,吃喝拉撒全部算我们的,我们也不求你们感恩,可也不能这么咄咄逼人吧。”小草的一番话惹得乔大伯一张脸就跟调色盘似得,红一阵,青一阵的。
乔王氏更是心中一阵心虚,这段时间在这里,虽然不说大鱼大肉,可也是顿顿见荤腥的,要真算起来,这价格还真不便宜,再想想自己过去,除了给这三姐妹喝稀饭,似乎连点儿肉末都让她们碰,这一对比,乔王氏可不心虚害怕了吗?
况且,前面她说要用十两银子买她们的宅子也不是真心想要花钱买,原本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想着,只要许温雅答应把房子卖给他们,那到时候,她就哭穷一下,打个欠条以后再给,当然,这以后就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了。
结果,这可倒好,宅子没要到,他们还要跟自己算吃住的钱,见小草几人一副要同他们算账的样子,最后,还是乔王氏先服软了,笑呵呵的对着女孩道;
“那个……小草啊,怎么说,你流的都是乔家的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