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的缔造者便是,可那些诡异却尽皆跟她相关联,这当中若只因她于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也便罢了
可若不是呢
若说与魔见止一开始是因为了她才有了这些纠缠不清的恩怨,她自己都觉得狗血不可信。
魔见止是她追了好些个轮回才勉强追到手,暂且这样理解吧,毕竟事实是这位魔君一开始惯会拿鼻孔看她。
而,在她以往的记忆中一直都是细心呵护她的存在,这本不需要怀疑,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了自己:“若是真心怜我爱我,缘何每一次都失了追逐我的先机,作为此间之主,没道理一开始便羸弱得爱而不得。”
当然,这问题也非具是发自她本心,因为喝了魔见止心头血的缘故,她的意念常常失控换台。
撇开这一层,她多少还是被这意念打动了。确实,许多美好的爱情故事都是以误会与无知开始,痴情男二总是被女主狠心地抛弃,变成不得已去成全。然而,能够把魔见止困进来,并且凝出这样恢宏大气的天地大牢笼,要说不自信或不够聪明,这未免让人难以置信。
因此,她渐渐对自身的存在起了疑。早在地宫那次,只她才能走进那道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混沌空间,她便存了疑心。而那时候,宋礼分明想要说什么却被魔见止一把打住了话头,她感到那后面的内容与她关联甚大,因为当时魔见止掐那小孩的举动极为突然,而魔见止本性其实并不冲动。
先前那些诡异的血色字符追着她跑,魔见止分明是不知情且疑惑不解的,可她说与听之后,却只字不提,全无要解释或探究的意思。
这种种迹象似乎展露了一个事实她是这个小世界中至关键而独特的存在。
丛文诣对于她的说辞有些不满了:“烁儿,你有事瞒我。”
垂着羽睫,眼皮忽然一挑,眼神自手中的茶杯转到她的面上。这会儿微蹙着眉头,两个晶亮纯撤的眼眸也微微眯起,莫名地便带出一股伤感抑郁之意来。
水翎烁讪讪笑道:“就不许我保留一点儿小秘密么我若在你跟前完全透明人一般,你岂不是很没意思”
这话使得丛文诣有好一会儿的沉默,这样的境况水翎烁亲身经历过好几回,她深深感到这人很有忧郁的气质。细细搜寻两人从前那些相处的画面,她不禁又松了一口气:原来从前惯会显露出这样的神情并非全是因为她,乃是本性使然。
丛文诣默了好半晌才幽幽开口:“我见你近日总与私下见面,这让我很是不解,既然你都决定要与我过日子,便该同划清界限,不再来往。你这样让我感觉很不真实”
“想太多”水翎烁赶忙打住的话,再次保证,“我跟绝不会再有什么,即便孤瑾修没有操控我的意念,我也是这般。”
有时候同样的话说的次数多了,其效果便会大打折扣。她这话亦然。丛文诣再没有初听她这话时的激动,虽然初时也只是笑了笑。
可这会儿,不仅神色没有好转,反而还重又垂了眼皮。又是好一会儿沉默之后,才涩声开口:“你对我,并无男女之情。”
确实如此。不过,她不敢直接回应,只能勉强扯几句大实话:“多少夫妻具是先婚后爱的,感情的事也急不来。你若是想再考虑考虑,谨慎对待自己这次婚事,也未尝不可,一起过日子也并非一定要做成夫妻。老实说,我如今对成婚的事有些恐惧,什么**啊,生孩子啊,忙着提防第三者啊”
她是完全把当闺蜜了,话一说顺溜了便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等到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才发现已是满面红霞赛过猴子屁股了。
丛文诣结结巴巴道:“我,我的医,医术还算不错,你前面说的那些,我以为,根本不会有问题。至于你说的什么第三者,那都不会有,除非是你自己。”
水翎烁:“”这得多有自信啊
她忽然更加惶恐了:“先说好,若是一定要生孩子,我就只生一个。”
“好。”丛文诣腼腆地应了,随即又补充道:“我也考虑过,这类事情还是以你的意思来办比较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只是你的身体还需要再调养,暂时不宜有孕。”
说到后面,一脸腼腆又转换成了浓浓的愁郁,水翎烁明显感到把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不禁撇下听了前面所说那些的尴尬别扭,问道:“我这身体可是被孤瑾修暗中动了手脚”
之前在护国侯府时,她有过一回类似于小产的痛经经历,后来她头痛的毛病被查了出来,她便想到痛经的毛病大概也是多少因了孤瑾修暗中动手的缘故。
丛文诣显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笃定之意,也并不刻意隐瞒:“当初那样做或许是怕你与魔见止有了孩儿后会威胁到,我怀疑你自身与这数个世界有某种紧密的关联,这或许是最初的我一早设计出来的局面烁儿,或许那便是你重回大世界的关键,你真的决定要与我厮守这一世你真的不会怪我,怨我”
总是有能耐把话题带进忧伤的境地。不过,水翎烁现在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关心这个,只逮住话语里的关键问道:“你为何以为我与这些小世界有关联”这可比她以为的要高端多了,要知道,她只疑心到自己可能与这个小世界有关联。
她的表现显然让丛文诣越发忧郁了。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脸上的血色已是消失殆尽:“我与本是一体,的想法我能感知一些。”
这话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