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既然有了办法为什么还……”
“我只是很好奇你们的办法罢了……现在,我后悔听了……”
季布一脸沧桑,无语望……顶棚。
田言不自禁弯了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像一杯清酒让人迷醉。
不到五十息,季布换了一身女装出来……
她……咳,错了,他的容貌,这么说吧,如果小七不是知道丫是个真正的雄性牲口,性别男爱好女,他这见过大场面的人都不一定能把持住……
“你你你……你这,你……”
小七手癫痫似的颤抖,季布很满意他的反应,正要得意的时候,就听小七说……
“说!你这阴险的家伙是不是凭着这相貌在女人堆里占尽了便宜?!啊!!!老实承认!是不是随意摸手、按摩什么的?没准还‘共浴’了呢……”
“喂!你不……”
小七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呜呜呜……你这家伙到底做了多少让人羡慕的事啊!!!”
田言:“……”
季布:“……”
……
……
有了计划,两人就没在田言房中多留,毕竟忙碌了一天,都需要休息。
一天之内,认识了两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小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没心没肺,带着雪球直奔三省屋舍,连庖丁的呼喊都没管,进屋就找床,倒在榻上就开始呼呼睡……
季布回到房间,看着少了一瓣的黄金牡丹笑容轻松,尤其想到小七最后莫名其妙的暴走更是啼笑皆非,他慢慢收敛笑容,安静下来,回忆起相识的数个时辰,这个明明才九岁的少年带给他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的出现,会带来某种奇特的改变,不一定腥风血雨,但注定不会平凡……
寂静的房间中只剩下田言看着桌上烛光完全没有睡意,但此次却与以往的疾病缠身、难以安然入眠不同,她在思考和回忆着重新有意识以来的这几个时辰的奇特经历。
一诺千金的侠盗季布、毒舌又一肚子坏水的奇特少年,一个明明很古怪却又很协调的组合,短短几个时辰内带给她的别样轻松感远胜往昔。
“女管仲……女管账……呵呵……”
她轻轻念着这两个很不搭的名词,一阵对所有人而言都算少见奢侈的悦耳轻笑在房间中回荡,赫赫有名的女智囊带着淡淡的笑容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小七是被丁胖子的大嗓门吵醒的。
“小七!是这样的,我看你的资质勉强还行,问你要不要学我的【解牛刀法】?嗯?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
庖丁没管众学子怪异的目光,对着小七的耳朵来了老大嗓门的一句。
小七抠了抠耳朵,翻了个身:“啊哈……要,拜师吗?”
“这当然是……”
“要拜师就算了……”
“你!我!你……”
庖丁当场就懵了,一说到拜我为师连先前垂涎的刀法都不学了,我丁胖子做你师傅让你很丢人?老丁很受打击……
小七打了个呵欠,庖丁哭着喊着要教荆天明时的剧情可是很逗的,他记得很清楚,当然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眼下他的内力仍是一大短板,还不能跟墨家这个已经钉上“反秦”标签的流派搅得过深,他们可不像儒家包着一张“中立”的皮……那些家伙可是都有主角光环的人,不说别的,一行人内力尽失都能在星魂、大司命、少司命加上上千黄金火骑兵下“一个不少、安然无恙”的离开,就这份吊炸天的运气,用来买彩票准保头奖……
“要我说还是卖给我得了,这次就给你加点钱好了,我现在可有一百两哦~”
庖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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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啥正事也没有啊,嘿嘿嘿……那怎么可能……下一更,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