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田文语面色凝重的看着夏冬青,他没有想到夏冬青心里面竟然会是这样的想法。
“难道不是这样的么?田叔,田董事长,田大人,事隔了十六年,你重新站在这片曾经荣誉的土地之上的时候,你敢保证没有动心吗?你敢保证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自己抽出剑,让所有的贵族,臣服于你的剑下么!”
夏冬青抬起头来,高傲得如同一只站立于水草面前的天鹅,不过却双目通红,显得他的面目微微有些狰狞。
田文语愣住了,夏冬青质问的这些,他确实有想过。
十六年前的那种荣誉,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威势和呐喊,那是透进人类心灵的力量,怎么可能不让他心动?
以至于他重新的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自己拔剑的那天,将田氏的声誉在全国的范围再掀起一个波澜!
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气魄。
但是,田文语知道未来是交给下一代的,他一个人在舞台上面,根本就表演不了多久。
他现在瞩目的,只是夏冬青和李哀川的表演,然而在深心里面,他还是希望比自己亲侄子还亲的夏冬青夺冠,至于李哀川,他只需要他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就好,获得声名,赢的众多的支持者,这样对田小恬和他的事情也有一个很好的奠基。
但是他却万万想不到,夏冬青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对自己的心理这样的形容。
“夏冬青!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夏树兵呵斥道,多少年来,他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的儿子说过话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你田叔叔的心意吗?如果他不是想要你趱头露脚,试问他怎么会推荐你和李哀川一同上场,如果他不是想要你们这一代能够成长起来,替代他,他怎么可能会在名额上填写你的名字!”
“是的他以前是这样想的!”夏冬青双目布满血丝,两只眼睛亮的通红,浑身散发着一种近乎于妖异的气势,“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他看到宴会厅下层贵族整齐为他鼓掌的时候,他就变了他渴望荣誉,渴望得到众人的欢呼和鼓舞,所以他取消了我的名额自己上场,”
田文语愣住了,倒是没有太注意夏冬青所说的话,他感受到了夏冬青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那种令人心悸的气势,夹杂着邪恶的味道。
夏冬青猛地朝着房门口走去,一手猛地打开门,但是却顿在了门口,头微微的偏转过来,低声说,“我总有一天会证明给你看,我的剑法,会有打败你的一天!”
然后他一甩门,走已经走出了房间。
田文语面色铁青,坐在沙发上面,满脸写满了震惊,不光光是夏冬青说过的话,还有夏冬青浑身散发的那种气势,完全是一种近乎于邪异的气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夏冬青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他如此的偏激,并且身体透露出邪气?
“田先生,是否我去把他给押回来?”阿莫看着面前尴尬的气氛,出口说道。
田文语摆摆手,“不用了,他总会想通的,明天李哀川有比赛,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众人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田文语更加的难堪,于是纷纷告辞,李哀川在离开的当儿,田文语抬起了头,隔远看着李哀川,眼神对视之下,李哀川点了点头,田文语微微领首,收回了眼神。
李哀川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发现自己竟然比夏冬青更要了解田文语。
剑术大赛会场在击剑堂有五个分选赛区,这五个分选赛区选拔的是搞层的剑术人才,每一个组是十个人,每一个组晋级的人,才能够进入剑术会场的进赛资格。
也就是一开始十个人的小组之中会有九个人被淘汰,竞争之激烈有目共睹。
“告诉你们,我的爷爷巴比是平克顿的首席剑手,曾经在平克顿剑手大赛之中,手中一支剑打败诸多铁匠和击剑教练,他一手所创出来的平克顿剑法,简直是博取众家剑术所长,我巴比豆这次来,就是准备夺取皇家剑术大赛天下第一的!”
一个穿着传统的高跷束腿贵族长袜,头戴着一顶十七世纪的宽沿大阔帽,头上还别着一根漂亮的羽毛的人,洋洋得意的推门而入。
这样一副的欧洲贵族打扮,在中世纪或许是英俊潇洒仪表非凡的象征,但是在现在,只是乡巴佬的代名词。
面前负责登记检验的书记官觉得自己已经很能忍了,这个外国贵族的形象太过于奇怪,身穿马甲,头顶锅盖一样的大沿帽,脚下寒脚袜一收,蹬着一双铮亮的短皮靴。
更让人感觉到搞笑的是,皮靴的后面竟然还有一排马刺,这个家伏到底是西部牛仔还是跨越时空出现的中世纪贵族,怎么看怎么让人心肺抽紧。
更持别的是,面前的这个负责登记的书记官平时间就是一副更为严厉的样子,每一个来此登记的贵族剑手,不论哪一个阶级,看到他无不是恭恭敬敬的,因为只有进行检验登记了,才能够从选手通道进入比赛后台。
这样的持权让他四年里面积攒起来的官威顿时就展示了出来,平时间里面他是如同家里面死了三个人一样的丧气面孔,看着谁都是一脸的严肃。
而他现在竟然遇到一个活宝,见面就介绍自己家乡的风土人情,自己家族的所谓“显赫”历史,一时间还滔滔不绝起来,让书记官原本如同绷紧的纽带一样的表情再也憋不住了,像是被针扎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