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短!

所以他这阵子不肯消停,真的是那玩意的缘故吗!?

秦如歌跟着慕容琰的人离席不久,凤明煌竟也不知避退到什么地方了。

燕王的席位,空无一人。

“大惊小怪,他只是吃太饱罢了,你们吃饱了再往肚子里塞东西也是会吐的。”

分明是幌子,御医不可能看不出来。

秦如歌把孩子丢还给慕容琰,便打算走人。

“他叫思汝,慕容思汝。”

秦如歌脚步顿住。

“不太男子气,有点娘。确定这不是女孩的名字?”

秦如歌放下这一句,隐没于夜色中。

慕容琰仿佛吞了一坨翔。

这是,对牛弹琴么?

咦,凤妖孽人呢?

秦如歌看着空空如也的席位,左顾右盼。

人有三急,上茅房了?

“燕王好像往那边去了。”

男人气息,不知不觉靠近,挨着她。

秦如歌回身一看。

竟是慕容汾。

她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那方向,不是茅厕的方向。

“在燕王之后,昭华公主也往这方向去了。”

她?

秦如歌微愕。

慕容汾这是何居心,让她抓奸的意思么?

她应该要相信他的,应该乖乖坐下,等他回来。

但是,心头越来越不安,她如何坐得住。

“燕王妃!”

纳兰惜把她已然迈出半步的身形叫住。

他顿了顿,接着道:“小心。”

他知道她身边有人,不会轻易有危险。

这个小心,自然是指别的。

秦如歌停顿片刻,便成为第三个往那方向而去的人。

她顺着那方向,找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宫人,都没有凤明煌的踪迹。

“王爷!”

她不是喊几声,得到的,只是自己的回声。

奇怪,他偷偷摸摸到哪里去了。

假山假石,湖光银亮。

她离开水榭,往别的地方走远。

这时,假山里现出两道人影。

正是凤明煌,还有被他捂住嘴和下巴的昭华公主。

二人衣衫皆是有些凌乱不整。

昭华公主还略带惊慌,眼睛瞪得老大。她甚至比凤明煌更狼狈,发髻乱了。

凤明煌斜睨着她,好久才放开禁锢她嘴唇的掌。

昭华公主声音微抖道:“燕王请放心,昭,昭华,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他嫌弃地用布帛擦手,低沉吼出一个字:“滚!”

昭华公主还真是慌不择路跑了。

凤明煌眸底还有压不下去的赤红,他舔掉唇角腥味,指腹擦着微肿的唇瓣。

周遭无人,他半跪了下去,掌心撑着眉心,难受地闭上眼,喉结滚动。

秦如歌几乎找遍了整个大越宫,没找着人,回席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回来了。

“你刚刚上哪儿去了,我怎么怎么找都找不着。”

“坐久了有些不适,便去散散步罢了,看来不凑巧,碰不上。”

秦如歌沉凝片刻,又道:“昭华公主呢,你有碰到她没,刚刚慕容汾说她尾随你去了。”

几乎没有迟疑,他道:“没有。”

想着他说不适,她有些不放心,指腹攀上他的手腕:“我给你号一下脉。”

凤明煌反手握住她的掌心。

淡然道:“没事了,可能刚刚吃的杂,脾胃有些吃不消罢了,别担心。”

他顺势靠在她肩上,眼皮有些沉重:“本王有些乏了。”

“我跟皇上说说,我们先退席好了。”

“嗯。”

皇帝脸色很难看,这庆功宴的主角早退,还有什么意思。

凤明煌实在太嚣张,太不给面子了。

“惜,你没事吧。”

纳兰惜晃了晃神,被慕容汾五指招回魂魄。

视野以内,那龙章凤姿的二人,已然掩入夜色中,气息隐遁。

纳兰惜噙着浅笑,温和道:“没事。”

然,捏着杯盏的指尖,却过分用力。

凤明煌,到底,想做什么。

这夜,大抵用过酒的缘故,秦如歌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了。

朦胧间,有什么攀附上来。

她感觉有些热,想挥开身上的东西,却又有什么,拍打着她的脸,逼她清醒。

“凤明煌?怎么了?你不是说暂时分房睡几天么,怎么又过来了?”

她揉着眼睛,身段微蜷,颇为诱人。

“我发现一旦破戒,好像很难忍耐了。”

身下的女人,因酒而醺然。

密密麻麻的吻降下来,秦如歌半推半就,便也随了他。

酒精,真是催情好物。

今晚,他特别痴缠。

而她,也热烈回应。

她不知一夜间,经历了几番云雨,只知道自己最后失去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无人,她轻轻眨着眼,看着空荡荡的大床。

他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走人的,还是昨晚办完事,走人的?

应该......是早上吧。

她看着自己的十指,回想昨夜的触感。

亲热的时候,她好像摸到些细微的伤口,位置,大概在他的右胸......

伤口很细,大约只有齿痕、或是指甲大小吧,是怎么造成的呢?

“王爷呢?”秦如歌竟然没在书房找着凤明煌,便抓了个人问。

“王爷很早就出门了,没交代说上哪儿去了。”

“孟爷呢?”

“孟爷好几天前就出了远门。”

孟玄色出远门了,怎么没人告诉她。

秦如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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