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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婆子虽然递了东西过来,苏玉竹却不敢接,只是慌忙摆手:“不不,我现在……”
那两个婆子怎么可能让苏玉竹说出来“没钱赎当”这种话?那就成了站在苏家大宅里,直接打乔氏的脸了。
永续当的大掌柜知道武安侯好玉,所以方才一得了这块好玉,立刻就去武安侯面前献宝了。
好巧的,武安侯郑旭彼时正给郑青士演枪法,在心头之上,并没想看玉。
倒是郑青士随父亲的性子,也喜欢玉,就瞥了一眼那块玉佩,因着眼熟,就“咦”了一声。
郑旭见儿子这样,这才也看了一眼那玉。
不看还好,只看了一下,人就暴跳而起,一枪戳碎了地上的青砖,跳着脚的要写奏章参苏衷沽名钓誉、苛待长兄遗孤。
郑青士劝不住,武安侯夫人劝不住,老太爷不在家中,最后还是请来了太夫人,才把穿戴齐整的郑旭拦了一下。
郑太夫人说,再怎么苏玉竹也要靠着叔婶过活,闹得太厉害失了脸面,苏玉竹以后就更艰难了。
郑旭的心思直爽,哪会这种弯弯绕?只丢下一句:“这等人,越忍才越艰难了!”后,还是气冲冲地进宫了。
太夫人见拦不住儿子,只好先派了她二人过来,将玉和当票先还给苏玉竹。
这些夫人婆子都是常年内宅里行走的,当然知道要磋磨一个后宅的姑娘,能有多少狠戾而又不足为外人道的招数。
何况那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将来,还有婚事这道坎儿。
其中一个婆子连忙打断苏玉竹,笑道:“我家侯爷半年前接了这生意的时候,就曾和廉公说过,若是廉公能寻来东西让人看走眼,就要请廉公吃酒呢。如今……大小姐也算是全了我家侯爷与廉公的这约。”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玉竹也明白那两个婆子不只是为了全乔氏的脸面,也是为了自己安全。
她心中承情。
她知道,从她脱出了苏衷夫妻掌控的那天起,性命就是悬在刀尖上。可如今她式微,所以今日这番举动,除了将翠柳和三个绿从自己身边打发走,再让苏衷与乔氏不敢轻举妄动之外,并没有指望会有更多的收获。
到如今,差不多也该收势了。
是以,苏玉竹感激地一笑,接过东西,小声道:“不敢,多谢。”
那两个婆子见暂时圆过去了这一场,也安心了,又与脸色好些的乔氏寒暄了几句,她们也知道苏家此时不便,就双双离开了。
待那两个婆子离开后,乔氏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典当的事情,这就算圆过去了。
至于朝上的事情,她再急,也只能看苏衷的了。
她吐了一口气,见苏玉竹依旧站在那儿,便咬着牙,笑道:“好了,竹娘也莫要生气了,至于那些奴才,我定要罚她们的。”
哪知,苏玉竹却抬起了头,道:“二婶娘,我不知道那当铺是武安侯的买卖,也不知道父亲与侯爷的约定,我……是真的要去当东西。”
屋中稍有缓和的气氛,因着苏玉竹的这句话,又紧张了起来。
乔氏刚才压下的火气,顿时又升腾了起来。
好容易别人搭好的台阶,这丫头一回头就不认了。
可是偏偏,越到这时候,乔氏却不好翻脸,只得似笑非笑地说:“竹娘是苏家的大小姐,有了什么难处,怎么就不能来寻我和你叔父?就算我们你信不着,你舅父也在京中,又何必还要去当东西,闹得满城风雨?”
语气中,带着再也无法隐藏的责备。
苏玉竹等的就是乔氏这句话,此时听完,就看着乔氏的眼睛,诚恳地道:“舅父之前给了侄女些银两,现在已经没了,所以不能给舅父说。而且要用钱的事情……也不好给叔叔婶婶说,总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会惹祸的。”
乔氏听她如此说话,心中升起了意思不安,忙坐直了身子,问道:“哦,你守孝之中,有什么花钱之处?怎么就没了?又是什么祸事,你还要瞒着我们?”
苏玉竹努着嘴,半晌才弱着声气道:“舅舅给我的钱,我都打赏给翠柳和三个绿丫头了,她们在庄子上,一贯不许人到我眼前,累得很……我守孝的日子又清苦,我听不得她们抱怨,就想着赏她们一些……至于祸事……”她从怀中掏出了帛书,道,“舅舅给我的帛书上有太祖的题字,被翠柳泼了茶,我想着赔了杯子钱后,再偷偷找人修补好,免得落人口实,给叔叔婶婶惹祸。”
一段话,说得合情合理的,就算有不合情理的地方,那也只是因为苏玉竹年纪小,父母双亡,依托叔婶过活,不敢因为这样的事情给叔婶惹祸。
多好的侄女!好到乔氏和屋子里年纪大些晓事的婆子们,都觉得头内嗡地一声。
若说翠柳她们整天抱怨,逼得苏玉竹不得不打赏她们银钱买清静这事儿,还能算刁奴欺主,只要好好申饬这些奴才一番,再将钱还给苏玉竹就可以解决的话,那么这污了有开国太祖题字的书,往大了说,治一个大不敬的罪过,掉脑袋也是可能的。
才去了不过二十天,就惹出下了这样大的祸事!
乔氏气得嘴都抖了——这气与放在不同,方才是气多,这次更多的,是害怕,也没办法指责苏玉竹如何不妥当。
本来乔氏还想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