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真昌报应,哼!真的以为界面之力那么容易克服么?”
“呵呵,酒鬼,这一下你可说错了,哈哈,这一道闪电肯定会将那些空间通道直接炸掉的。”
“哈哈,没错,哼,想来,过个十年八年再说吧,到了那个时候,老子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麻的,本想要在这里安祥的度过来段时间,结个丹,哪里想到遇到这种事情,真的是气死人了!”
……
一时间,各种悲极而喜癫狂的声音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本来吗,这里的一部分人也算是经过许多的生死了,但是,冒险是冒险,战争是战争,冒险可以躲避,而战争不是向前,就是躺在原地,就那么简单,哪里有他们躲避的地方?在这种极端的心里压力之下,那些本就没有见过什么血的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扯蛋的家伙心中那些怯弱就直接表现出来了,而那些见过血的家伙则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至于韦文并没有去理会那些人的话语,他知道当那些人的话说出来之后,他们这个小队再也组不成一个战阵了,不是因为没有阵法,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心中有生之念头。有的时候战场就是这样怪的地方,说是规律也好,说是片面也罢了,但是,确实就是如此,那就是想死的有的时候难以死掉,而不想死的往往去最先倒在了地上,所以最后面能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多数都是英勇无畏的将士,因为他们的怯懦早就在生死之中抛弃了。只是现在,韦文还不懂得这些,他只知道杀魔族是死,但是,如果逃避,那更是死。此刻唯有直接的面对了,将自已的生死寄托在剑锋之中,而不是敌人的慈悲与良心。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不是女人的心,而是敌人的承诺,这是一个杀手的教官对韦文这一批杀手说的。所以,从那以后,韦文就再也不会将自已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他需要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地手中。所以他活到了现在,所以现在,他仍然需要为了这一丝的活路而去战斗,而不是逃避。在战斗之中,一个阵法里面的组成者统一的行动和思想是必要的,没有了这些东西,阵法就不会形成了,只是显然在这里还有许多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们仍然将生命寄托在敌人制造的空间隙缝失败上面。
“轰——!”声音再一次的响起,很快又消失了,整个天地之间突然完全的安定下来了,一艘飞船显然是为了探测那空间隙缝的虚实,所以它慢慢地靠近那个空间通道的出口,整个乾海城之中,大部分活着的站在外面的人都在看着那艘船的动静。一时间这艘船当真是万众瞩目了。
喻城是一名元婴期的修士,此时的他正穿着一身提升了他一级实力的金色的铠甲,驾驶着一艘飞船,慢慢地向着空间通道口靠近,他没有一下子就飞过去,虽然前方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但是,那样直接冲过去的话,无疑是最为愚蠢的一种方式。可是,在令牌之中,他的上级在不断的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再是无论对方怎么做,他都没有快起来,还是一样的慢慢吞吞的靠上去。在他飞船的前方,有着一道法术不断的将空间隙缝里面的画面传回了乾海城指挥这一次战斗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小心,而上面的催促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来那些魔族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要不要现在马上施展法术,将整个空间禁固起来?”一个大乘修士问道。
“没有那个必要,如果说现在立刻实施法术的话,那么过不了多久,那些魔族又会在别的地方出现,这是一个规律,无可避免的规律,所以我们一开始就选择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将他们直接定在这个地方出现,不让他们出现在别的地方,说白了,这里就是战场,自古以来就选择的战场。”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回答道。他还有许多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在这里进行战斗,不止有他们这些人布置的大阵,有着长久以来的准备,更有着乾海帝国存在的时候就有的防护大阵。可惜的是,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大阵在哪里,而据说在那个大阵之中有着整个乾海帝国数以万年来最为珍贵的收藏,所有的传承,所有残余的财富,所有的一切的一切,据说就连神王换成仙人的话就是金仙都为之眼红,可以想像之里面的财富有多么的巨大,对于金仙都是如此,对于那些连仙都不是的人更不用说了。其实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个魔族的出现,未偿没有其他势力为了倾覆乾海帝国而引来的成份在这里面,只是不管如何,这都是数万年来的据说了,无论是猜测,还是真有其事,都已经过去了,倒是这个魔族每隔一段时间从这里进攻,成了一种常例,而这样的仗一打,也没有一个定数,有的时候就是几年,有的时候就是几个月,据说最短的一次直接连空间门都没有开完就被这边的人直接秒杀了,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对方不能接受的,所以接着就在别的地方开了空间通道,一场浩大的魔灾直接出现在了整个乾海大陆之中,据说这是少有的魔灾之一,到了后来,这样的事情又来了几次之后,双方之间谁也没有开口,就默契的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战场就设在乾海城,而魔族那一边出的兵也绝不会太多,但是也绝不会太少,而乾海大陆的各个宗门出的兵力也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双方出的兵力在这里大打出手的程度,刚好够那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