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开始采用土遁向着大阵的弱点那里靠过去。此时,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大阵的那种磅礴,那种危险,与被打破了的大阵真的是天壤之别,当真是靠着就死,沾着就亡的代表作啊,这个时候韦文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于是他只能遁在土里发呆。
“小家伙,现在知道理想与现实的差别了吧?”农夫在一边说道,看前之前说得头头是道的家伙,不由的有一些幸灾乐祸。
韦文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家伙还是呆在他的旁边,虚影,大地对于他好像没有什么影响一样。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更知道,你既然让我来这里,肯定有什么办法,将这些危险压制住,不是么?”韦文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哼,等一下,我会调动神国的些许力量,压制大阵,时间并不是很长,不过是一刻钟的样子,别这样看着我,那已经是我尽力能够办到的事情,不要再打别的主意哦。你就趁那个时候将那块最薄弱的地方吞噬掉,这样一来,等大阵再恢复的时候,那个循环早就破坏掉了,那些能量也只能流入到无数的混沌虚空了,大阵也会慢慢地弱下来。”农夫严肃道,在这里,在这种时候,他能调用的能量真的不是很多,也亏了他是这神国之主,否则的话真的是连一丝的能量也调不了。
“不,这样一来事情肯定不会太顺利。”韦文摇摇头反对道。
“哼,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好不好!”农夫气道,这个孩子难道要至于他的能力么。
“不,你错了,如果你光是想着慢慢地削弱这个大阵的力量,那么你的方法无疑是非常好的办法之中的一种,但是,如果真的是想着让这个大阵短期内破坏掉的话,那么只能从最强的一处下手。最强的地方,意味着流失的能量更多更快,时间也会更短,意味着这个断点让大阵的损失更大,要知道最强的一点,往往也是最弱的一点。这个就如同一个蓄满水的大坝一样,如果你从上边开一个口子放水,无论如何放,都不可能将大坝里的水放干,因为在大坝的下面还有着一大坝的水,可是,若你在坝底开一个口子,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我们只需要开一个小口,而那强大的能量在放开的瞬间和往后会将直接将小口冲成大口,而且是在不断的扩大之中,到了后面整个大坝里的水都会被放完了,大坝再也起不到那种蓄水的作用了,它有的不过是一个看起来雄伟的样子而已。同样的道理,我们只需要在最强的地方开一个口子,那些能量会不断的将整个大阵的能量带走,也会不断的冲南击着整个空间洞,这样一来大阵只会越来越破,最后,只剩下一个空壳而已,机会只有一次。”韦文说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只是这已经是最弱的地方了,就算是在这个地方动手,你认为你的神国能顶得住大阵之中的那些能量吗?小伙子,饭要一口一口吃,活要一步一步干,我比你急,但是,也没有急到要送死的这个份上吗!”农夫笑道,只是看他的神情和语言,韦文直接想起了某些被他刺杀的官员,这语气怎么这么像?
“呃,急是肯定急的了,至于说神国能不能承担,我想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去想了,大不了我的神国崩溃而已,重新再开就是了,可是这命只有一条,拼,或者还可以活着出去,不拼,就真的是九死一生了。”韦文无奈的说道,他自已做下的事情,足够那些守护者将他拍死之后,再到地狱之中将他的魂魄抓来再拍死折腾无数回了。
“算了,你既然有这样的要求,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干吧!先声明这是你要求的啊,不关我的事情,事后不要怪我剥削童工!”农夫叹道,可惜了,如果这个家伙的级别再高上一两级,那么他的神国可以化成一个真正的神国,或许还有一些希望将这个大阵破坏掉,现在么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只能是求上天保佑了,至于说能不能将他的神国一次性解救出来,他真的是没有这种想法,因为只要他联系上了神国,在不知不觉间他就可以将整个神国抓回来。当然这需要时间。
韦文哪里不知道这个家伙口上说是一套,心里想着另一套,但是,对方可是付了定金的,而且定金不少,他也只能干活了,反正即使他死掉了,也可以从分身那里复活,而且只要他的神国还在,那么就不可能被毁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神修的神国一旦成型,那么就直接脱离了原来的小宇宙的框架,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而以他可以面积可以媲美元婴期的神国,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了。
“唉,怕了你了!”韦文叹道,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了。
韦文在农夫的引导下直接土遁到了最靠近大阵之中最强一点的地方,呆在那里,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点了。
看着那炫目的光芒,当真是惊心不已。
“可不是我逼你的啊!”农夫在一边嘀咕道。
这还不逼?韦文心中腹诽道,只是这样的话语打死他都不会说,谁知道这种级别的强者会有什么能力?这个时候韦文也不得不惊叹修界之中的迷雾,当真是让人看不清楚啊,他将藏经阁大部分的书都看了,只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千万不要去小看修界之中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