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学会了劈剑。
第四世,他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穷文富武,从小他就接触到了剑,但是,他太懒了,懒到了除了剑,他真的不想去动一动,所以整天除了喝酒,就是练剑,再也没有别的嗜好了,只是他与别人的习惯都是相反的,白天他喝酒,睡觉,晚上则是在不断的练剑,而家人则从没有发觉过,于是他们就认为这个家伙当真是懒到了骨子里,惹得所有的人对于他都非常的恼火,到后来直接就是非常的厌倦不已。于是在他十八岁成人礼之后,他直接被家人扔到了帝国之中离家最远的一个小宗门之中,于是他的悲剧开始了,他的故事在宗门的弟子之中流传,不断的被那些宗门的弟子找上门来,今天揍他三拳,明天踢他三腿,让这个家伙全身都是伤,当然不过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可是说得也怪,这个家伙就是不还手,不止不还手,而且还不伤心,当真是让人无语,这样一来,过了几年,大家对他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纷纷离开这个懒得让人无语的家伙。当然,偶尔也会有几个新来的家伙来找成就感的,他一样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每天,他仍然是剑和酒,偶尔他也会去宗门的藏经阁之中呆上一两天,但是,那只是偶尔为之而已。如果说没有后面的事情的话,他或许就会在这样呆上一辈子了。江湖,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还是一个宗门,立于江湖的派系?在他进宗第十年的时候,对头打了上来,那是整个帝国之中排在前三甲宗门,他们出动了宗门的三分之一的实力,直接攻上来,或者是由于对方打点得实在是太好了,或者是这里离他们实在是太近了,居然宗门没有一个盟友过来帮忙,于是整个宗门当真是损失惨重,最后所有的剩下的人都被逼到了宗门的绝岭之上,那里是整个宗门最高的地方,也是一块荒地,好死不死他就住在哪里,哦,也是被宗门的弟子赶过来的,只能自已建立一间草房,于是在那一天的中午,他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有着计多的哀号,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这里变得热闹无比,几百个宗门的高层和弟子,都呆在了他的房前不远的地方,不止如此,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血迹,有的人甚至于是缺胳膊断腿的,一片的唉声叹气,满脸的颓废样子。接着他又看到了几千人的别的宗门的人从山下走上来,双方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三十多丈而已,而在他们走过来的路上,许多宗门的弟子伏尸其间,于是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之中,他一人,一剑,直接向着对方宗门走去,敌人看着他那锈迹斑斑的长剑大笑不已,而宗门的人则看到了一种悲壮,从没有想过这个宗门之内最无能的人会有这样强烈的宗门归属感。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因为就凭着他这一人一剑,将侵犯而来的所有的敌人斩杀个精光,一剑两断,毫无例外。接着,他直接骑上最快的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敌人的宗门之中,此时对方的宗门之内正是帝国之中最强大的五大宗门聚集的时候,他们的精英都集中在了这里,正是因为如此当一身血迹的他来到这里之后真的不受待见,直接就是以战斗接见了,于是他的剑再一次的舞动起来,一剑两断,没有例外,当他离开的时候山上再也没有可以战斗的人了,包括那五大宗门在内,用武器指向他的人都是一剑两断了。而这五大宗门也因为这件事情完全的没落了,因为宗门所有的强者都在这一战之中陨落了,没有强者坐镇,敌人纷纷地向着他们发难,没有多久就消失了。而他在完成这些事情之后,还是回到了宗门的最高的山峰之中,继续着他那醉生梦死的生活,而后山除了每一天送饭的人之外,再也没有人来了,因为这里有一个帝国的传说,剑魔的传说。
这一世,他学会了斩剑。
第五世,他是一个商人,整日里游荡于胭脂水粉、酒池肉林之间与朋友一起吃喝玩乐,无所不为,从来没有人看到他动过剑,也没有看到他动过武,一切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商人一般,一切都如同一个浪子一样,谁也不会知道,在他的房间下有一个巨大的武场,他总是抽出为数不多的空闲修行剑术。偶尔,他还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