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突然多了三千多了人马,好像一下乱了套。修房子,打水井,分田地,开垦荒地,整个梁山忙的一塌糊涂,就连几大头领也是亲自上阵,王伦更是忙的脚不沾地,一连过了半个月,一切才勉强恢复了秩序。
邓龙这段日子也没闲着,太阳出来后,便准时到断金亭练字,每天不练写个二三十张大字贴,绝对不会休息。
每当鲁智深扛着木头路过断金亭的时候,那就是邓龙练字最认真的时候,谁让鲁智深没回路过的时候,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问邓龙今天到底学会了几个字。
每到这时候,跟鲁智深干活的小喽啰都是一副,寨主看我干活卖力吧的献媚模样,邓龙恨不得跑上前去每人揍一顿。
这天邓龙正在亭子里练字,朱贵跑来道:“哥哥,今天刘唐劫了一个商队,你猜猜金银有多少”。
邓龙鄙视道:“最多也就是几千贯钱财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朱贵摇摇头,一脸臭屁道:“足足有五万贯,哥哥没想到吧”!
邓龙也是一惊,哪个商队出门会带那么多现金,都是在西边卖了货物,在拿钱收购一些当地的货物,回东边再买,身边绝对不会拿这么多钱财,除非是……!
连忙对朱贵说道:“快去把商队首领,带到聚义厅,对人家客气点,千万不要动粗”。
又对小喽啰吩咐道:“快去叫邓青准备酒宴”。
说完,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正式点的衣服,到聚义厅等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朱贵领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来到聚义厅,朱贵道:“这就是商队头领”说完便坐在一旁。
邓龙努力做出一副我是好人的样子,和颜悦色的说道:“你不要紧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底下那人本就被刘唐一番吓唬,现在两只腿还在筛糠,听了邓龙的话,赶紧回道:“寨主大人尽管问,小的不敢有半点隐瞒”。
点一点头,邓龙一脸期待的问道:“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为何出门带多么多金银,要到哪里去”?
中年汉子满头大汗道:“小人叶春,原是江南泗州人氏,在江南有一间造船厂,只是近几年官家在江南大肆采办花石纲,闹得江南民不聊生,小人只好低价卖了船厂,带着妻儿老小,全部家产准备去登州再开一间船厂”。
邓龙一拍桌子,满脸兴奋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邓龙记得原来的轨迹里,晁盖就曾打劫过一个商队,当时好像也缴获了几十箱的金银。
而这家伙在高俅攻打梁山的时候,跑出来献造船的图纸,原因就是路过梁山的时候,被劫了身家,流落在济州城,要不是高俅实在废柴了一点,恐怕梁山早被高俅攻破了。
邓龙这几天生怕漏掉什么事,不想今天刘唐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叶春被邓龙的话吓了一跳,以为邓龙要杀了自己,连忙跪下,苦苦哀求道:“寨主饶命啊,只要寨主不杀我们,小人愿意入伙山寨,并献上全部的家产”。
邓龙连忙扶起叶春,笑道:“我怎么会杀了你,你的家产我也不要,你不是会造船吗!只要你留在梁山,为山寨打造船只,这梁山的交椅,也有你的一份”。
叶春见邓龙说的真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声道:“小人愿意留下,为寨主打造船只”。
邓龙见叶春今天吓得不轻,便对朱贵道:“快带叶春叶春兄弟下去休息,可不要怠慢了叶春兄弟”!
朱贵点点头,就带着叶春去后院沐浴更衣,吃饭休息。
吴用摇着白羽扇,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满脸春风的笑道:“小生刚才在门外,觉得哥哥对这个叶春很看重,莫非还有小弟不知道的原因”!
这几天和阎婆惜双宿双飞,别人很少能见到吴用的身影,真是快活的紧呢!听说刘唐打劫了一个商队,邓龙异常重视,恐怕这家伙还舍不得美人。
邓龙看着吴用,高兴道:“不错,这个人一定得留下,学究可有办法”。
吴用摇一摇白羽扇,小声道;“小事一桩,只要这般……,这般……,此人就是哥哥赶他走,到时他也不会走了”。
邓龙瞅了一眼吴用,奶奶的,这家伙到底还是没变,只不过是叫叶春留在梁山,就想出了这般狠毒的计策,不过谁叫邓龙很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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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仝坐在房子里,看着屋顶,叹气道:“这都快二十天了,梁山为什么还不放我们下山啊”?
一边喝酒的雷横倒是镇定,看了朱仝一眼,说道:“急什么,我不信晁保正不会把我们一直关在这里”。
朱仝想了一下,觉得晁盖也不会是这样的人,才继续看向屋顶,打发时间。
就在两人在屋里相顾无言的时候,鲁智深走了进来,微笑道:“哥哥请二位去赴宴,二位跟我走吧”!
朱仝与雷横听见请两人去赴宴,心里一喜,心道:终于想起我们了,但愿再也不要回到这间破房子了。
二人站起来向鲁智深抱了抱拳,就跟着鲁智深来到客厅。见了邓龙也不见礼,看身边有两个座位,便直瞪瞪的坐下,自顾自的拿起桌子的上的酒肉吃了起来。
邓龙看见这一幕,苦笑道:“前些日子山寨事物繁忙,怠慢了二位都头,邓龙再此向二位赔礼了,还请二位都头莫怪”。说完,便站起来鞠躬赔礼。
朱仝叹口气,语气苦